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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22章 埋伏
    瞿杳还在气聂宵:“走啊,你怎么不走了,是没长腿吗?”

    聂宵气哼哼地去到了马车上。

    沈桃言无奈喊她一声:“阿杳。”

    瞿杳撇了撇嘴:“那个死傻子,还挺要面子。”

    忽然听到了外面有马儿嘶鸣的声音,沈桃言和瞿杳对视一眼,来到酒庄外面,就看到马车离她们而去了。

    瞿杳瞪大眼睛:“死傻子,他还真敢走啊!”

    聂宵看到了在后面骂骂咧咧的瞿杳,没有搭理。

    而沈桃言看着遥遥离去的马车,在心里无声地笑了笑。

    女掌柜:“这,我这儿可没有马车,两位姑娘打算怎么办?”

    沈桃言神情平静:“他会回来的。”

    瞿杳不由得看向她,沈桃言对着她安抚地笑了笑。

    行至一半,聂宵想着,沈桃言她们也该吃到教训了,正打算让马夫掉头回去接人。

    马车的马儿忽然受到了惊吓,马车一阵剧烈颠簸之后停了下来。

    ……

    沈桃言和瞿杳还在酒庄里,一直待到了快天黑了,瞿杳有些坐不住了。

    她站起来徘徊了两步:“阿桃,那个死傻子,真的会回来吗?”

    沈桃言:“嗯。”

    女掌柜:“可这都快天黑了,他若是不回来,你们只能在我这将就一晚上了。”

    这时,外边忽然一阵嘈杂,女掌柜看了一眼沈桃言和瞿杳:“我出去看看,你们在这坐着。”

    没一会儿,有一个人跟着女掌柜进来了。

    “沈桃言。”

    沈桃言抬眼看去,竟是聂珩。

    他的神态和语气少有的十分不稳,完全失去了从前的冷静自持。

    见到沈桃言安安稳稳的,他才恢复了一些沉稳,他很快扫量了一下沈桃言,似乎在确认她的安危。

    沈桃言诧异:“兄长,你怎么来了?”

    聂珩来到她的面前:“我来接你们回去。”

    “走吧。”

    沈桃言:“夫君呢?”

    聂珩:“回去之后再与你说。”

    沈桃言点了点头,拉上瞿杳一块跟着聂珩离开。

    外面是一队人马,全都手持着火把,还带了刀剑。

    沈桃言和瞿杳双双看到了,瞿杳脸色微变。

    沈桃言和聂珩对视上,聂珩的眼神有一股十足沉稳的力量,令沈桃言稍稍心安。

    聂珩:“上马车吧。”

    沈桃言:“嗯。”

    上了马车之后,瞿杳惊疑不定:“阿桃,那个死傻子是不是出事了?”

    沈桃言没有说话,瞿杳抓住了沈桃言的手,注视着她。

    “阿桃,你早就知道了,是吗?所以才会叫我…”

    沈桃言抬起手捂了捂她的嘴:“阿杳,你相信我吗?”

    瞿杳重重地点头,她自然是相信,不然怎么会按沈桃言的话去做。

    沈桃言:“这件事我日后会跟你解释的。”

    瞿杳抿了抿嘴:“我知道了。”

    而后,她又有点儿担心:“你以后要是有什么事,一定立即叫人来告知我。”

    她显然是意识到了什么,所以第一反应是担心沈桃言。

    沈桃言微愣一下后笑了笑:“好。”

    估摸着路程,沈桃言掀开帘子往外看了看。

    她看的地方,正是聂宵出事的地方。

    举着火把,骑着马的侍从提醒:“二少夫人,外面黑,还是莫看了。”

    聂珩听到了,微微往后看了看,正好与沈桃言的眼神擦过。

    沈桃言收回目光,放下了帘子,触及瞿杳不安的目光,她握住了瞿杳的手,示意她放心,没什么事。

    有聂珩在,他们安安稳稳地回去了。

    先将瞿杳送回了瞿府,沈桃言和聂珩才回到了聂府。

    沈桃言忍不住问:“兄长,夫君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聂珩语气尽量平淡:“他遭到了埋伏。”

    沈桃言一听,立马露出了着急的神情:“那夫君怎么样了?伤到了吗?”

    聂珩:“受了一些外伤,还…中毒了。”

    沈桃言神情一下子变得十分慌乱,并且身形不稳地踉跄了一下。

    聂珩立即伸手去扶她,叠珠和叠玉已经扶住了沈桃言。

    聂珩只好收回停在半空中的手。

    沈桃言:“中毒?”

    聂珩:“吕大夫已经为他诊治了。”

    沈桃言急得不行:“我要去看看他。”

    聂珩跟在她后边,看着她慌乱的模样,神情隐在昏暗中,难以分辨。

    沈桃言几乎有点儿慌不择路了,跌跌撞撞的,叠珠和叠玉也扶不住她。

    聂珩快走了几步,伸手拉住了沈桃言,发现她的手很凉。

    担心成这样,聂珩滚了滚有些干涩的喉咙:“跟着我走。”

    沈桃言像是找到了主心骨,点了点头。

    聂珩在前面给她引路,沈桃言跟在后面,表情慌张急切,但眼底平静得很。

    乔芸下手还是一如既往的狠啊。

    几人来到了聂宵的屋子里,赵卿容和聂渊已经守在那儿了。

    看到聂珩带着毫发无损的沈桃言回来了,赵卿容和聂渊大大松了一口气。

    聂渊对着聂珩:“阿珩,辛苦了。”

    聂珩:“嗯。”

    说着,他伸手探了探桌子上的茶壶。

    而沈桃言慌得眼里都起了泪,急着问:“夫君怎么样了?”

    赵卿容:“吕大夫在里面为宵儿施针呢,话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聂珩倒了一杯热茶:“坐下说吧。”

    沈桃言坐了下来,热腾腾的茶放在面前,她发凉的手握上了茶杯,暖了暖手心。

    “多谢兄长。”

    聂珩微微颔首。

    赵卿容和聂渊还在等着沈桃言回答。

    沈桃言:“我也不知道,夫君和阿杳闹了些矛盾,夫君生气,就上了马车,丢下我们先走了。”

    听到聂宵丢下她们先走了这句话,聂珩倒茶的手微微一顿,瞳底起了一些细微的变化。

    沈桃言:“要是我们跟夫君一起走,夫君是不是就不会…”

    聂珩:“不,那些人是冲着你们来的。”

    沈桃言不太明白,茫然地看着赵卿容和聂渊。

    赵卿容解释道:“阿珩说得是,我们听那马夫说了,那些人像是提前埋伏在那儿的。”

    如果沈桃言他们都在那马车上,那他们可能都会遇到不测。

    沈桃言:“那些人是谁?”

    聂渊神情肃穆:“我已经派人去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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