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升起一阵强烈恐惧,冷汗直冒而出,整个脊背都变得湿冷。
她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和愤怒,抬手狠狠地扇了宋晓珊一巴掌,“你走不走?你不走的话,我就先走了!”
她的语气中充满焦急,甚至还有一丝威胁。
她不能再把宋晓珊留在这里了。
她太了解这个女孩的性格了。
话太多,脑子又不太灵光,保不齐还会说漏嘴更多不该说出来的事。
宋晓珊捂着发红的脸颊,震惊地睁大眼睛看着程英子,声音有些嘶哑,“你——你竟然打我?!”
程英子压着一肚子怒火,心头那股火气几乎要炸开。
如果不是因为宋晓珊的那些蠢事,她也不会沦落到今天这种地步!
她咬紧牙关,一字一句,几乎是用尽力气从喉咙里低声吐出:“你还想不想要钱了?”
“你这么瞎闹腾,要是被沈妍那边的人知道越多的事情,你拿钱的可能性就越渺茫,懂吗?”
现在,唯一的办法,还是用金钱来拿捏宋晓珊这头猪脑子。
她不是不知道,现在她自己已经穷得快吃不上饭了。
她真的是走投无路了,才会用这个方法。
也只能依靠钱来维持眼前这种岌岌可危的局面。
程英子强迫自己忍下心底的怒意,忍受着沈妍眼中那几乎要杀人的冰冷视线。
她拽住宋晓珊,脚步急促,毫不犹豫地朝着柳林路的反方向走过去。
沈妍朝曹阳飞摆摆手,他立刻大步跑了过来,脚步急促、动作迅速,满脸认真地问道:“老大?”
沈妍让他低头,靠近他的耳朵,压低声音吩咐道:“去盯着程英子,暗中调查她那场火是不是她放的,找出确凿的证据。”
曹阳飞心里非常清楚,上一次那场突如其来的大火,几乎毁掉半条街坊,背后就是程英子在搞鬼。
他一听这话,怒火便往上涌,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真他娘的黑心肠,表面人模人样,背地里却干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
“老大,你放心。”
曹阳飞一边点头,一边咬牙说道,“我会死死盯着她,像盯贼一样盯住她,一步不离,看她到底还敢干些什么。”
他顿了顿,语气更冷了几分,“要真是她动的手,这次她就别想全身而退了,她不仅要赔钱,更要吃牢饭,坐大牢去。”
与此同时,程英子心中忐忑不安,一边提心吊胆地走着,一边带上了宋晓珊,两人一前一后,沿着街道走到了柳林路和淮海路的十字路口。
刚走到路口,宋晓珊猛地用力甩开了她的手,脸上怒气腾腾,拉下一张冰冷的脸:“程英子,你凭什么打我!你以为你是谁,敢动我?”
程英子听着这番话,感到无比无语,甚至有些生气。
她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有些人蠢得这么坦荡荡。
这家伙真是傻得可以,脑子像是进水了。
“你想死没关系,是你的事。”
程英子没好气地低声斥责,“别拖我下水!你难道不知道沈妍是谁吗?她是个心眼比针尖还小的老狐狸,连一根头发丝都不放过。你以为她查不到你?你是真蠢,还是装傻?”
宋晓珊一边揉着被程英子抓住时有点疼痛的手腕,一边却笑了,轻轻哼了一声,“我又没做亏心事,有什么好怕的。”
语气平淡,却隐隐透出一丝挑衅。
她直直地盯着程英子,眼神复杂,语气带着某种意味深长地说:“反倒是你啊,英子……我看你挺怕沈妍查你的吧?说说看,你昨晚到底是怎么放火的?”
她说完这句话,嘴角又扬起一抹笑容,仿佛在看一出戏,脸上写满了戏谑与快意。
她现在可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要是被查出来,可是要坐牢的。
可她还笑得出来,笑得这么从容,这让程英子心里顿时一寒。
程英子突然想到,如果当初不是这个女人拖她下水,她怎么会落到今天这般被追查、人人喊打的地步?
可事到如今,自己该怎么办?
她一时之间,竟觉得茫然失措,像是被推入深水中的浮萍,左右摇摆、无力自救。
“你说呀,英子?”
宋晓珊越说越兴奋,嘴角的笑容更大,仿佛要把她最后的心理防线都撕碎。
被刺激得胸口发堵,程英子猛地伸手将宋晓珊推开,力道大得像是要把这些年压在心中的不满和怒火一次性发泄出来。
宋晓珊猝不及防,脚步一个踉跄,整个人差点摔倒在马路中间,头发都乱了几分。
这时,一辆出租车正从她身侧飞快驶过,几乎就差那么一点点就要撞上她,惊得她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在生死边缘绕了一圈,她连滚带爬地闪到路边,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额角冷汗直冒。
刚才那一刻的惊险,差点把她的魂都吓没了。
程英子站在人行道边上,眼神冷漠地盯着跌坐在路上的宋晓珊,眉头紧蹙,语气冷静却不容置疑地说道:“我没放火,你别乱讲。”
宋晓珊捂着胸口,胸口剧烈起伏,心跳都快了,几乎能听见心跳砰砰作响,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仿佛还发生在眼前。
那一瞬间,真的是差点就死在程英子手里!
这个女人,是疯了吗?
为什么会这样!
如果不是她干的,那否认就好呗,干嘛要动手!
干嘛突然就出手那么狠!
她程英子,是真要杀她灭口?
宋晓珊一时愣住了,望着程英子,脸上尽是不敢相信的神情,眼神里满是惊惧和疑惑。
也对,她们俩之间本来也没什么深厚的交情。
她和她不过是半路上认识的,那时候碰巧都讨厌同一个人,才偶尔一起吃个饭、喝个酒,关系仅限于此罢了。
若不是她如今落魄到这份田地,她哪里会和程英子这种人来往,甚至低声下气地求她帮助。
据她了解,程英子虽然是出生在上海,可她的父母当年是作为知青下乡插队的。
一直到今天,她的父母户口都没有调回上海。
她的户口只能挂靠在她叔叔家,人家也是看她父母艰难、家里实在没办法才勉强同意接纳。
她的家,在那边不过就是做做家务,帮忙干点杂活而已。
她的出身,说到底,和地道的老上海根本没法比。
她的父母甚至都没能在上海正经地上过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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