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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三章 马车上的温柔情愫
    她抚上他泛红的眼尾,轻叹道:

    “为什么要道歉?”

    话音未落,便被他再次封住双唇。

    这次不再是浅尝辄止,而是带着几分恼意的深吻,仿佛要将所有未宣之于口的情愫都倾注在这个吻里。

    马车微微摇晃,烛火将两人的剪影投在车壁上,纠缠得分外旖旎。

    明明已经醒酒的杨嘉仪,伴着唇齿间萦绕着淡淡的酒香,她好像又醉了。

    摇曳的烛火形成的光影,在沈知韫清冷的侧脸上明明灭灭。

    他的唇轻轻贴着杨嘉仪的,辗转厮磨间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讨好。

    “殿下……”

    他的声音低哑得不成样子,温热的呼吸缠绕着她的:

    “别再喜欢宋言初了,好不好?”

    他的吻细细密密地落在她的唇角,像是怕惊扰了她,又像是怕失去她。

    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发丝,带着微不可察的颤抖。

    “微臣比他……更懂得如何爱您……”

    这句话几乎是从喉间挤出来的,带着几分卑微的恳求。

    他的额头抵着她的,长睫低垂,在眼下投下一片脆弱的阴影。

    向来清冷自持的沈知韫此刻像个讨糖吃的孩子,用最温柔的方式诉说着最深的占有欲。

    杨嘉仪感觉到他的唇在轻轻发颤,吻得克制又深情。

    他一边吻着她,一边用气音在她唇畔呢喃:

    “喜欢我……只喜欢我...…”

    那声音轻得像是一碰就碎的梦境,带着十足的破碎感。他的指尖小心翼翼地描摹着她的眉眼,仿佛在确认她的存在,又像是在无声地祈求她的垂怜。

    此刻的沈知韫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用最笨拙的方式表达着最炽热的爱意。

    他的每一个吻都在诉说着:我可能不是最好的那一个,但一定是最爱你的那一个。

    马车缓缓停驻,沈知韫如梦初醒般微微后仰,唇瓣还泛着湿润的水光。

    他下意识抬手用指腹轻抚杨嘉仪的唇角,为她拭去方才缠绵的痕迹。这个动作温柔至极,却带着几分不舍的眷恋。

    “到了……”

    他低声道,嗓音还带着未褪的情动沙哑。

    长睫低垂,在烛光下投落一片阴影,掩去了眼底翻涌的情绪。

    杨嘉仪能清晰感受到他指尖的轻颤,方才那个在强势索吻的人,此刻又恢复了往日的克制。只是微红的眼尾和紊乱的呼吸,还在无声诉说着未消的情潮。

    车外传来侍从恭敬的禀报声,沈知韫深吸一口气,修长的手指为她整理微乱的衣襟。每一个动作都极尽温柔。

    当指尖碰到她散落的发丝时,他顿了顿,忽然倾身在她额间落下一个轻若蝶翼的吻。

    “慢点。”

    这句话说得极轻,沈知韫率先掀开车帘,月光顷刻间流泻而入,为他镀上一层清冷的银辉。那个在马车内展露脆弱的人,又变回了眼前这个温润如玉的沈知韫了。

    杨嘉仪扶着他的手臂款款下车,夜风拂过,吹起她鬓边几缕青丝。

    “你的额头……”

    她突然顿住脚步,借着府门前的灯笼细看,才发现他额角有一道细长的伤痕。

    血珠仍在缓缓渗出,在月光下泛着暗红的光泽,那包扎的手法粗糙,显然只是草草处理。

    她不由蹙起眉头,指尖悬在半空想要触碰又怕弄疼他:

    “怎么伤着的?”

    沈知韫微微偏头,下意识想避开她的视线:

    “无碍,从紫宸殿出来时不慎碰着了。”

    “说起紫宸殿,那皇姑母找你所为何事?”

    杨嘉仪这才想起追问,目光却仍流连在他额角的伤处。

    夜风吹动他的广袖,隐约可见手腕处也有淤青痕迹。

    杨嘉仪对这位皇姑母的印象,大多来自宫人们的只言片语。

    昭和长公主——本朝开国以来唯一以军功封将的女子。那时新朝初立,根基未稳,吐蕃趁机大举进犯。

    边关烽火连天,一场拉锯战足足打了三年,双方皆伤亡惨重。吐蕃可汗遣使来朝,提出和亲休战之议。

    太极殿上,群臣争议不休。主和派认为新朝经不起长久消耗;主战派则痛斥吐蕃狼子野心。

    最终,龙椅上的帝王缓缓点头——为社稷计,不得不应。

    而这被选中的和亲公主,正是刚到适嫁年纪的昭和。

    等到消息传到昭和耳朵里时,侍女们已开始收拾嫁妆。谁也没注意到,昭和独自在演武场练了一夜的刀。

    黎明时分,她摘下珠钗,换上戎装,拎着她的斩马刀,单骑直奔北疆大营。

    镇远大将军初见这位不请自来的公主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但很快,战场上那个浴血奋战的身影就让所有人折服——她总冲锋在最前,斩马刀所过之处,敌军闻风丧胆。

    最险的一役,她率轻骑直取敌营,刀挑吐蕃主帅,一战成名。

    不到半年,吐蕃递上降书。

    班师回朝那日,长安百姓夹道相迎。昭和的白马踏过朱雀大街,身后战袍猎猎,腰间挂着的是吐蕃可汗进献的降书。

    从那以后,再无邻国敢提出用我朝女子和亲之事。

    如今,昭和那染血的战袍依旧供奉在太庙的偏殿里,关于她金戈铁马的故事也被编成话本,广为流传,就是连三岁孩童都能说上几段。

    经此一役,昭和再也无法安于深宫高墙。金戈铁马的岁月在她骨血里刻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记,宫闱中的尔虞我诈,于她而言都成了束缚。

    先皇对她心怀愧疚,更存着三分敬畏。每每见她站在殿外,目光总是不自觉地望向北方,便知她心之所向。

    于是,先皇索性颁下特旨,许她自由出入军营,不必拘于宫规。

    有人说,先帝这是纵容;也有人说,先帝这是补偿。

    自此,昭和成了朝堂上一个特殊的存在,不过据说先皇去世新帝登基,新帝以女子不得参政为由打压过昭和,昭和一气之下镇守玉门关不愿回朝。

    而在杨嘉仪的记忆中最清晰的相见,要追溯到三四岁时随父皇母后南巡。

    那时在烟雨朦胧的江南行宫,她是第一次见到了传说中的皇姑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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