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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92章 如今却只能在黑暗中沉默
    队伍末尾,一个年轻的战士被弹片击中了大腿,绷带早已被鲜血浸透,他靠在另一个战友的肩上,每挪动一步,都忍不住发出微弱的 “嘶 ——” 声,脸色苍白得像雪地里的冰;不远处,还有个老兵捂着肋骨处的伤口,咳嗽时牵扯到伤势,会发出痛苦的闷哼,那声音细碎而绝望,像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呼唤,刺得每个人的心都阵阵发紧。

    林泰忍不住回头,望向战斗过的方向。那里只剩下一片浓得化不开的漆黑,曾经的枪炮声、喊杀声都已消失,只留下无边的寂静。

    他仿佛还能看到战壕里散落的弹壳、战友们倒下的身影,还有那片被鲜血染红的雪地。一股莫名的惆怅涌上心头 —— 那片土地上,埋葬着他们的兄弟,也埋葬着他们的热血,如今却只能在黑暗中沉默。

    他不知道自己还会不会再回到那里,也不知道下一场战斗会在何时打响,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像被掏走了一块重要的东西。

    不知走了多久,天边终于悄然泛起了鱼肚白。微弱的晨光像胆怯的孩子,小心翼翼地穿透厚重的云层,给雪地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银辉,也照亮了前方临时收容点的轮廓。

    收容点坐落在一片相对开阔且背风的洼地里,周围的积雪被踩出了杂乱的脚印,几顶橄榄绿色的帐篷孤零零地立在那里,帆布在清冷的晨风中微微晃动,像在向他们招手。

    远远望去,帐篷前的篝火还在燃烧,升腾的青烟笔直地冲向天空,那跳动的火光和温暖的气息,宛如黑暗中的灯塔,瞬间驱散了他们心中的疲惫与寒冷。

    走进帐篷区,热汤的香气和淡淡的消毒水味立刻扑面而来。一口巨大的铸铁锅架在篝火旁,锅底的柴火还在噼啪作响,锅中的热汤翻滚着,泛起细密的泡沫,升腾的热气模糊了周围的视线。

    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护人员和后勤兵正忙碌地穿梭其中:有的在给伤兵递热汤,有的在整理绷带和药品,还有的在登记伤员信息。

    他们的脸上虽也带着熬夜的疲惫,眼下挂着淡淡的青黑,但眼神里却满是关切与坚定,像冬日里的暖阳,温暖着每一个从生死边缘归来的战士。

    林泰的肚子早就空得发慌,闻到热汤的香气,更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他快步走到锅前,后勤兵是个脸上带着雀斑的小伙子,见他过来,立刻用一个粗瓷碗舀了满满一碗汤递过来:“班长,快趁热喝,驱驱寒。”

    林泰双手颤抖着接过碗,碗壁的温度透过手掌迅速传递到全身,他不禁打了个哆嗦 —— 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久违的温暖。他迫不及待地喝了一口,热汤顺着喉咙滑下,带着淡淡的咸味和萝卜的清香,仿佛一股暖流瞬间涌遍四肢百骸,驱散了身体里积压的寒意。他闭上眼睛,细细品味着这份简单却无比珍贵的温暖,连日来的疲惫似乎也随着这一口热汤,消散了不少。

    喝完热汤,林泰按照指示来到伤口处理区。负责给他处理伤口的卫生员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姑娘,梳着利落的短发,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贴在光洁的额头上,脸上还带着一丝未脱的稚气,但动作却十分娴熟。她轻轻解开林泰胳膊上的绷带,看到那道浅褐色的刀伤时,微微皱了皱眉,嘴里小声念叨着:“还好还好,只是皮外伤,没有伤到筋骨。” 说着,她从医药箱里拿出蘸了碘伏的棉球,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伤口周围的皮肤,每一下都轻柔得像羽毛拂过,生怕弄疼了他。

    可当卫生员解开林泰后背的绷带时,还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道划伤又深又长,从肩胛骨一直延伸到腰际,血肉微微翻卷着,还残留着些许黑色的泥沙和干涸的血痂,在苍白的皮肤上显得格外狰狞。

    卫生员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但很快就镇定下来,她从医药箱里拿出生理盐水和镊子,轻声对林泰说:“班长,等会儿清理伤口可能会有点疼,您忍着点,我尽量轻一点。”

    林泰咬了咬牙,没吭声,只是紧紧地握住了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 他见过太多战友在战场上承受比这更剧烈的疼痛,自己这点伤,根本算不了什么。

    卫生员先用生理盐水冲洗伤口,冰凉的液体渗进皮肉,带来一阵刺痛,林泰的后背肌肉瞬间绷紧。

    接着,她用镊子小心翼翼地夹出伤口里的泥沙和细小的布屑,每夹一下,都能感觉到一阵钻心的疼,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滚落,滴在胸前的军装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清理完伤口,卫生员拿出针线和消毒棉,开始为他缝合。针线穿过皮肉的瞬间,尖锐的疼痛让林泰的身体微微颤抖,但他始终没有发出一声呻吟,只是死死地咬着嘴唇,直到尝到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他知道,作为一名战士,软弱是最无用的东西,只有咬牙扛过去,才能继续战斗。

    处理完伤口,林泰领到了一套新的军装和装备。军装是深绿色的,虽然有些地方打着补丁,袖口也磨出了毛边,但洗得干干净净,折叠得整整齐齐,还散发着淡淡的肥皂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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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装备也都擦拭得发亮,步枪的枪管被磨得锃光瓦亮,弹匣里装满了黄澄澄的子弹,连腰带的金属搭扣都被擦得反光。

    林泰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新军装的布料,柔软的触感让他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 这不仅仅是一套衣服和装备,更是一种 “活下来” 的证明,是重新开始的象征。

    他找了个没人的角落,把身上破烂不堪的旧装备一件一件地脱下来:

    军装上布满了弹孔和血渍,有的地方还沾着凝固的雪块;腰带的卡扣已经损坏,只能用绳子勉强系着;步枪的枪托上还留着被敌人砸出的凹痕。

    林泰把这些旧装备仔细地整理好,叠成整齐的方块,准备上交。这些东西陪伴他度过了无数个生死瞬间 —— 在雪地里潜伏时,是这件军装为他抵御寒风;

    在激烈的枪战中,是这支步枪为他击退敌人;在弹尽粮绝时,是这条腰带别着最后的手雷。如今要与它们分别,心中不免有些不舍,但他知道,它们已经完成了自己的使命,该让更需要的人继续使用。

    在整理旧装备时,林泰的手指触到了那几个打空的弹匣。

    接下来的两天,战场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终于迎来了相对平静的时光。天刚蒙蒙亮时,远处天际线会突然传来几声沉闷的炮击声,那声音像是困兽的低吟,带着几分不甘与威慑。

    炮弹划破空气的呼啸声由远及近,尖锐得让人耳膜发颤,却又在即将抵达营地时渐渐消散在天际,只留下几片被震落的雪花,如同破碎的羽毛般在空中悠悠飘落。敌军始终没有发动地面进攻,这短暂的安宁,像是给疲惫不堪的战士们注入了一剂强心针,让大家终于得以从生死一线的紧张中抽离,享受片刻的喘息。

    临时收容点周围的积雪被战士们清理出了几条规整的通道,铁锹铲雪的 “簌簌” 声与大家偶尔的交谈声交织在一起,透着久违的烟火气。

    通道两旁插着用松树枝削成的简易木牌,上面用红漆歪歪扭扭写着 “医疗区”“物资库”“休息区” 的字样,红色的漆料在白雪的映衬下格外醒目,原本杂乱的营地渐渐有了秩序。

    清晨的阳光透过帐篷帆布的缝隙洒进来,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像撒了一把碎金。帐篷外,战友们整理装备的金属碰撞声清脆悦耳,后勤兵搬运物资时浑厚的吆喝声充满力量,还有医护人员轻声叮嘱伤员 “别碰伤口”“按时换药” 的话语温柔细腻,这些细碎的声响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充满生机的画面,让林泰紧绷了许久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些,连呼吸都变得顺畅了几分。

    林泰格外珍惜这段平静的时光,开始抓紧时间熟悉新环境和新战友。

    他每天天不亮就会绕着营地走一圈,仔细观察周围的地形:营地背靠一座不算陡峭的小山,山坡上覆盖着齐膝深的积雪,几棵松树顽强地挺立在风雪中,墨绿色的枝干上积满了白雪,像一个个守护营地的哨兵;前方是一片开阔的雪原,雪面平整得如同冻结的湖面,视野毫无遮挡,便于观察远处敌军的动向;左侧有一条结冰的小河,冰层厚实得能承受成年人的重量,冰面下隐约能看到水流的痕迹,是潜在的水源和逃生通道。

    他还主动和新战友们打招呼,新战友大多是刚从前线换下来休整的士兵,有的脸上还带着未愈的伤疤,疤痕在黝黑的皮肤上格外显眼;有的胳膊上缠着厚厚的绷带,绷带边缘偶尔会渗出淡淡的血渍;

    还有的因为长期在雪地行军,裤脚和靴筒上结着一层厚厚的冰壳。但每个人的眼神里都透着不屈的坚韧,没有丝毫的颓丧。傍晚时分,大家会围坐在篝火旁,火焰跳动着,将每个人的脸庞映得通红。他们分享各自的战斗经历,有人说起在丛林里与敌人周旋的惊险,有人讲述在阵地战中坚守的艰难。林泰也会偶尔开口,说起之前在雪地里用绊雷伏击敌人的细节 —— 如何选择隐蔽的位置,如何调整绊索的高度,如何计算敌人的行进路线。新战友们都听得格外认真,时不时还会提问 “如果敌人绕路怎么办”“绊雷被雪埋住了怎么处理”,气氛渐渐变得热烈起来,原本陌生的隔阂也在交谈中慢慢消融。

    这天中午,林泰正在帮后勤兵搬运弹药箱。弹药箱沉甸甸的,表面的铁皮因为常年使用而有些变形,边缘的棱角硌得他手掌生疼。

    就在他弯腰将箱子放在物资库门口时,突然听到几个医护人员在隔壁医疗帐篷外聊天。“听说之前那个腿伤很严重的张冲,恢复得不错,今天已经能下地走路了。” 一个年轻护士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欣慰。

    林泰的脚步瞬间顿住,手中的弹药箱差点从手中滑落,他赶紧用胳膊死死顶住箱子,才避免了箱子落地的声响。他猛地转过身,快步走到护士身边,急切地问道:“你说的是张冲?

    就是之前在岩缝里受伤,腿上化脓的那个?” 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沙哑,眼神紧紧盯着护士,生怕自己听错了名字。护士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随即反应过来,笑着点头:“对,就是他!昨天我去病房给他换药,看到他正扶着墙慢慢走呢,虽然走得慢,但精神头比之前好多了,还跟我开玩笑说想早点归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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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个消息,林泰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像是在黑暗中看到了曙光,连日来积压的疲惫仿佛都消散了不少。

    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之前在雪地里,自己背着昏迷的张冲艰难前行的场景 —— 那时张冲的身体轻得像一片羽毛,呼吸微弱得像风中残烛,后颈的温度低得吓人,他还一度担心这个曾经并肩作战的兄弟挺不过去。如今得知张冲能下地走路,他悬了许久的心终于落了地。他恨不得立刻就去病房看望张冲,问问他伤口还疼不疼,看看他恢复得究竟怎么样。但低头看到脚边还没搬完的弹药箱,又想起后勤兵嘱托 “务必在下午前整理好物资” 的任务,只能强行压下心中的急切,心里默默想着:等忙完手里的活,一定要去看看他,带点之前缴获的巧克力给他补充体力。

    下午,营地的公告栏前围满了人,原来是重新分配任务的通知贴了出来。林泰挤过人群,在密密麻麻的名单中找到了熟悉的名字:展大鹏被分到了机枪班。

    他忍不住嘴角上扬,露出一丝真心的笑容 —— 展大鹏天生就适合机枪手这个岗位,他身材魁梧,臂力惊人,之前在战斗中,他扛着机枪连续射击半个多小时都不换姿势,而且射击精准,总能在关键时刻压制敌人的火力。有他在机枪班,无疑是给队伍增添了一道强有力的屏障。

    林泰沿着营地的通道寻找展大鹏,最终在篝火旁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展大鹏正坐在雪地上,背靠着一棵松树,专注地擦拭着心爱的机枪。

    机枪的枪身被他擦得锃亮,泛着冷冽的金属光泽,枪管上的烤蓝在夕阳下隐约可见。他用一块麂皮反复摩挲着枪托,连缝隙里的灰尘都不放过,眼神专注得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大鹏,听说你去机枪班了?” 林泰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展大鹏抬起头,黝黑的脸上露出憨厚的笑容,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是啊,林哥!以后我一定好好干,多杀几个敌人,不辜负这个岗位!” 那笑容里满是坚定,让林泰心中倍感欣慰,仿佛看到了曾经那个在战场上无所畏惧的机枪手,正准备再次绽放光芒。

    而蒋小鱼,则还是干他的老本行 —— 负责侦察和布置陷阱。林泰后来在营地边缘的树林里看到了蒋小鱼,他正蹲在雪地里,手里拿着一把工兵铲,小心翼翼地挖掘着地面。

    他的动作轻盈而专注,时不时还会停下来,侧耳倾听周围的动静,像一只警惕的狐狸。走近一看,才发现他正在布置一套连环陷阱:先用树枝搭建伪装,再将绊索巧妙地隐藏在积雪下,最后在陷阱旁撒上一层薄雪,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痕迹。“小鱼,又在琢磨你的‘宝贝陷阱’呢?” 林泰笑着问道。蒋小鱼抬起头,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林哥,这可是我新琢磨的法子,只要敌人一踩进来,保证让他们有来无回!” 说着,他还得意地指了指陷阱的触发机关,眼神里满是自信,那股子机灵劲儿,还是和以前一样没变。

    就在林泰以为会继续协助后勤工作时,营部的通讯员找到了他,带来了新的任命 —— 他被任命为一个战斗小组的组长,手下配属三名刚补充来的新兵。

    消息传来时,林泰正蹲在篝火旁擦拭步枪,枪膛里的每一道纹路都被他擦得发亮。

    听到任命后,他只是微微颔首,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不是故作冷淡,而是经历过太多生死离别后,他早已习惯将情绪藏在沉稳的外壳下。

    他清楚地知道,“组长” 这个头衔不仅仅是一个称呼,更意味着沉甸甸的责任 —— 不仅要带领小组完成后续的战斗任务,更要把这三个连实战都没经历过的新兵安全带回去,不让他们成为战场上的 “炮灰”。

    很快,三名新兵就按照通知,站到了林泰面前。为首的叫王浩,个子高高瘦瘦,肩膀有些单薄,眼神里带着几分拘谨,双手下意识地攥着步枪背带,旁边的李阳则显得更加紧张,不停地用脚尖蹭着地面,帽檐压得很低,眼睛盯着自己的鞋尖,不敢与林泰对视;最年轻的赵凯才刚满十八岁,脸上还带着未脱的稚气,嘴角偶尔会不自觉地微微上扬,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帐篷和武器,却又努力装作严肃的样子,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像一个合格的战士。

    林泰扫了他们一眼,声音平静却有力,像冬日里的阳光,带着坚定的力量:“从今天起,我带你们。别想着一口吃成胖子,先学最基础的 —— 检查武器,还有在战场上怎么活下来。”

    他没有多余的开场白,也没有讲什么大道理,直接将自己的步枪放在雪地上,枪身与雪地接触时发出轻微的 “噗” 声,示意新兵们也照做。

    “检查武器,第一步先看枪身有没有裂纹,尤其是枪管和枪托的连接处。”

    林泰拿起自己的步枪,手指沿着枪管缓缓滑动,指尖能清晰地感受到金属表面的纹路和细小的划痕 —— 那是之前战斗中留下的痕迹,“你们看这里,” 他指着枪托与枪管的连接处,那里有一道细微的凹痕,“如果这里有松动,射击时后坐力会让枪身晃动,不仅影响精度,严重的甚至可能炸膛,危及自己的安全。” 说着,他熟练地拉动枪栓,“哗啦” 一声脆响,子弹上膛的声音在清晨安静的营地里格外清晰,“再看弹膛,要确保里面没有锈蚀和杂物,不然子弹很容易卡壳,在战场上,卡壳就意味着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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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名新兵笨拙地模仿着他的动作。王浩因为紧张,拉动枪栓时用力过猛,步枪差点从手中脱手,他赶紧用另一只手接住,脸颊瞬间涨得通红;

    李阳则对着枪管反复查看,眼睛都看酸了,却不知道该重点关注哪些部位,只是机械地用手指摸来摸去;赵凯更是连枪栓都拉得磕磕绊绊,手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抖,额头上很快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林泰没有指责他们的笨拙,只是走到他们身边,逐个纠正动作。

    他握住王浩的手腕,感受着对方手臂的颤抖,轻声指导:“不用蛮力,顺着机械的轨迹来,就像这样 —— 先轻轻向后拉,感受到阻力后再发力。”

    他一边说,一边带着王浩的手重复动作,直到王浩能顺利拉动枪栓;又拿过李阳的步枪,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细铁丝,轻轻探入枪管:“这里要仔细,哪怕一点沙尘,都可能在射击时磨损枪管,让你在关键时刻掉链子。” 他的动作耐心而细致,手指捏着铁丝缓缓转动,仿佛在打磨一件珍贵的器物。只有偶尔掠过眼底的锐利,才让人想起他曾是在战场上一枪毙敌的老兵,也曾在生死边缘与敌人殊死搏斗。

    教完武器检查,林泰带着他们来到营地边缘的树林里。这里的地形与战场环境相似,有树木遮挡,有积雪覆盖,正好用来练习隐蔽。

    “在雪地里,白色是最好的伪装,但也不能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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