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抓住我的手："姐姐，带我一起干吧！我想当你的搭档！"

    我："……"

    【现在的问题是——】

    【我到底该逮捕她，还是给她发offer？】

    ————————————

    凌晨三点，我盯着电脑屏幕，反复播放叶施诗在mv拍摄现场的画面。

    路杊在耳机里打哈欠："大姐，你都看快二十遍了，这丫头不就是跳了个劈叉吗？"

    我按下暂停键，指着屏幕："你看这里。"

    画面中，叶施诗在跳舞间隙，左手比了一个奇怪的手势——拇指和食指圈成环，其余三指微微张开。

    "这怎么了？"路杊不以为然，"不就是个ok手势？"

    "这应该是'章鱼'的暗号。"我调出另一段监控，徐姜屿被捕前夜，他在夜店门口做了一模一样的动作。

    路杊的哈欠卡在半空："......卧槽？"

    第二天，叶施诗哼着歌给我泡咖啡，还贴心地拉了个花——杯面上漂着一只小章鱼。

    我盯着咖啡："......新学的？"

    "对呀！"她眨巴着眼，"姐姐不是喜欢章鱼吗？上次你还问我账本上那个章鱼头像呢~"

    她在挑衅我。

    我微笑接过咖啡，顺手往她包里塞了个微型追踪器。

    五分钟后，追踪器信号显示她去了——“儿童游乐园”？

    路杊在监控车里一脸懵逼："这丫头在旋转木马上......喂鸽子？"

    我放大监控画面，突然浑身发冷。

    每只鸽子腿上，都绑着“微型储存卡”。

    "查到了。"技术科同事声音发抖，"那些储存卡里......全是警方卧底名单。"

    整个办公室鸦雀无声。

    路杊一拳砸在桌上："她早知道你是警察！那些沙雕行为全是演的！"

    我突然想起——

    叶施诗"不小心"打翻在我制服上的咖啡（趁机复制门禁卡）

    她"追星脑"发作非要和我自拍（手机摄像头扫过我的工作电脑）

    甚至她"天真"地问我："姐姐，你们抓坏人会有奖励吗？"（套话卧底激励机制）

    【我居然以为她是个憨憨。】

    我在游乐园截住她时，叶施诗正在喂最后一只鸽子。

    "姐姐？"她惊喜转身，嘴角还沾着冰淇淋，"你也来玩吗？"

    我直接亮出手铐："章鱼小姐，游戏结束了。"

    她的笑容一点点冷下来。

    那个总爱蹦蹦跳跳的少女，此刻歪着头看我，眼神陌生得可怕："汪警官，你知道我为什么会选你吗？"

    她慢慢摘下发绳，长发散开——

    右耳后露出一个黑色章鱼纹身。

    "因为和你合作过的艺人......"她轻笑，"最后都会社会性死亡。"

    "多完美的背锅侠呀。"

    ...... ......

    审讯室里，叶施诗交叠着双腿，居然还在哼她写的那首弱智主题曲。

    "别费劲啦。"她戳戳单向玻璃，"你们找到的'证据'，都是我故意让你们找到的~"

    路杊冲进去："徐姜屿的毒品交易是不是你操控的？"

    "那个蠢货？"她噗嗤一笑，"他连账都算不明白，要不是需要个明面上的傀儡......"

    我突然反应过来："你接近我，是为了清理门户？"

    "bingo！"她眼睛一亮，"姐姐果然聪明~"

    "那些被抓的艺人，不是你的同伙。"我盯着她，"是你要灭口的叛徒。"

    她鼓鼓掌："所以我说，和你合作超——愉快的！"

    监控突然全部黑屏。

    等备用电源启动时，审讯室空空如也——

    只留下用口红画在镜子上的：

    「下次换我当警察，姐姐当罪犯吧~?」

    路杊暴怒："她怎么逃的？！"

    我看向通风管道口飘落的......【兔耳朵发箍】

    【妈的，被这丫头骗了整整三十万字的审讯记录。】

    ————————————

    徐姜屿案开庭前一天，叶施诗大摇大摆走进了公安局。

    她穿着粉色lo裙，头顶扎着夸张的蝴蝶结，怀里还抱着个章鱼玩偶。

    值班民警差点把咖啡喷出来："你......你不是那个......？"

    "没错！"她笑嘻嘻递上一沓文件，"我是来自首的~"

    文件第一页写着《自首说明书》，第二页是《证人保护计划申请表》，第三页——

    《关于要求汪璒警官担任我专属监护人的申请》

    路杊看到文件时，脸黑得像锅底："这算什么？犯罪分子的追星行为？"

    王然局长揉着太阳穴："她说除非你搭档亲自接案，否则就引爆埋在电视台的炸弹。"

    我："......她哪里来的炸弹？"

    王然："玩具炸弹，但上面贴满了你和她的ps结婚照。"

    这tm比真炸弹还恐怖好吗！

    安全屋里，叶施诗正把我的警服往她身上比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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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我们这样像不像情侣装？"

    我夺回制服："像囚犯和狱警。"

    "也行呀~"她突然凑近，"你铐我呀？"

    我反手就把她按在墙上，真掏出了手铐。

    她耳后的章鱼纹身突然闪过一道蓝光——

    咔嗒。

    手铐锁在了我手腕上。

    "最新款电磁手铐~"她晃了晃遥控器，"现在我们是共犯啦！"

    路杊破门而入时，看到的就是我们衣衫不整铐在一起的画面。

    "......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

    ————————————

    警局居然通过了叶施诗的"合作申请"。

    "她掌握章鱼组织核心情报。"王然把监控手环戴在她脚踝上，"而且指名只跟你交流。"

    技术科的小李偷偷塞给我一盒巧克力："帮我要个签名呗？她黑进系统里的操作真的太牛13了！"

    连食堂阿姨都给她多打了两勺糖醋排骨："小姑娘多吃点，你比电视上瘦多啦！"

    路杊咬牙切齿："这群人知不知道她上个月差点炸了警局？"

    叶施诗腮帮子鼓鼓的："那次只是烟花啦！"

    "那刑事档案室的蟑螂炸弹呢？"

    "......那是遥控玩具。"

    "我办公桌里的蛇呢？"

    "充气的。"

    "那我内——"

    路杊突然闭嘴。

    整个食堂安静如鸡。

    叶施诗眨眨眼："你终于发现那是荧光颜料啦？"

    路杊的警棍抡出了残影......

    深夜，叶施诗突然摇醒我："姐姐快看！"

    她电脑上是某慈善晚宴的嘉宾名单，其中"l某某"的名字被标红。

    "这人下周要捐赠希望小学，"她调出暗网交易记录，"但他在买儿童脊髓。"

    我瞬间清醒："证据确凿？"

    "比你的......还确凿~"她顺手调出我的体检报告。

    "......你黑进了警用数据库？"

    "只看了你一个人的！"她骄傲挺胸，"我很有原则的！"

    我们连夜制定抓捕方案时，她突然嘀咕："明明可以直接远程举报，为什么非要冒险卧底呢？"

    监控手环的指示灯微微闪烁。

    【她在测试我。】

    "因为有些事......"我撕掉伪装用的假纹身，"必须亲眼确认。"

    她盯着我锁骨上真正的章鱼弹痕疤痕，突然笑了："果然是你。"

    三年前端掉章鱼组织东南亚分部的卧底警察——

    代号"水母"。

    叶施诗从lo裙夹层里抽出一张照片。

    上面是年轻时的我，站在一堆毒品前比剪刀手。

    "组织一直以为水母是个男人。"她轻抚照片上的血渍，"直到我发现......这是女扮男装。"

    路杊的枪口对准她太阳穴："你接近她到底想干什么？"

    "报恩呀~"她歪头避开枪管，"当年是她把我从儿童贩卖链里救出来的。"

    我大脑突然闪过——

    金三角的雨夜，那个被我塞进救援直升机的小女孩......

    右耳后有颗红色小痣。

    "后来我又被抓回去了。"她撩起刘海，露出额角的电击疤痕，"但我记住你了哦。"

    路杊冷笑："所以现在来报仇？"

    "错！"她突然扑到我背上，"是来求婚的！"

    !咚！

    我俩一起栽进沙发。

    她的手正正好按在我胸口心脏的位置："姐姐的心跳好快~"

    "这是被你气的。"

    "那这里呢？"她指尖划过我发烫的耳垂。

    "......"

    路杊把手枪上了膛："我建议现在就击毙她。"

    ————————————

    叶施诗的投案让整个专案组如临大敌。

    审讯室里，她穿着简单的白t恤，双手交叠放在桌上，耳后的章鱼纹身在冷光灯下泛着暗蓝色。与之前活泼夸张的形象判若两人。

    "名单。"我将平板推到她面前，"章鱼组织在娱乐圈的所有联系人。"

    她垂眸扫了一眼："少了两家影视公司，还有三位投资人。"手指在屏幕上划出三道弧线，"他们通过慈善基金会洗钱，账本在徐姜屿的云盘里，密码是他母亲的生日。"

    路杊站在单向玻璃后皱眉："太配合了。"

    "我要证人保护计划。"她突然抬头，"新的身份，境外安置。"

    "理由？"

    "你们抓到的只是触手。"她指尖轻叩桌面，"头足类生物的特点就是——"

    "断腕求生。"我接话，"但你应该清楚，背叛组织的代价。"

    她忽然笑了，从衣领里扯出一条细链，坠着枚生锈的警徽："三年前湄公河行动，有位警官把这条项链塞给了一个小女孩。"

    我的瞳孔骤然收缩——那是我失踪搭档的警徽。

    根据叶施诗的情报，我们锁定了慈善晚宴。

    宴会厅水晶灯璀璨，李xx正在台上侃侃而谈教育扶贫。我伪装成侍应生，耳麦里传来路杊的声音："确认蛋糕冷藏车有生物容器，法医说可能是器官走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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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施诗作为"污点证人"被安排在监控车，此刻突然切入频道："汪璒，你右后方穿灰西装的男人——他右手小指缺了一截。"

    我借着倒酒的动作转身，看见目标人物正在调试音响设备。三年前爆破案中，这个特征曾出现在嫌疑人画像上。

    "注意音响箱！"我压低声音警告，同时向路杊打手势。

    太迟了。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中，整个舞台陷入火海。灰西装男人在浓烟中举起枪，对准了正在疏散人群的李xx。

    "灭口！"我冲向射击线，却见叶施诗不知何时出现在射程内。

    子弹击穿她的肩膀前，她已将一个金属u盘塞进我手中。

    ————————————

    医院消毒水的气味里，叶施诗的高烧持续不退。

    u盘里的视频显示，章鱼组织真正的核心是某跨国医疗集团。他们利用明星慈善作掩护，实施跨国器官贩卖。而l某某负责筛选"捐赠者"——贫困地区的儿童。

    "她不是普通证人。"路杊调出一份加密档案，"十五年前‘海葵行动’解救的被拐儿童中，有个女孩被组织重新抓回培养成黑客......就是她。"

    监控画面里，高烧中的叶施诗正无意识重复一组数字。技术科很快破译出结果：一组位于公海的坐标。

    "这是......"

    "章鱼首领的医疗船。"王然面色凝重，"三年前你搭档就是追查这条船失踪的。"

    病床上的人突然睁开眼睛，清醒得不像伤员："现在相信我了？"

    她扯开病号服，锁骨下方露出条形码般的疤痕——与我在金三角见过的器官编号一模一样。

    突袭行动定在凌晨。

    快艇划破漆黑的海面时，叶施诗正在解码最后一道防火墙："船上有二十七名儿童，全部匹配了富豪们的移植需求。"

    路杊检查着弹匣："为什么帮我们？"

    "复仇？正义？"她敲下回车键，"或者只是想让某个警察......别再露出那种表情。"

    屏幕突然亮起血腥画面：一个戴章鱼面具的人站在手术台前，而台上是——

    "林警官？！"我几乎捏碎通讯器。三年前"牺牲"的搭档，此刻正被直播摘取心脏。

    叶施诗猛地拽住我手腕："是录播！时间戳显示是三年前的影像，他们故意——"

    爆炸的冲击波将快艇掀翻。

    在坠海的瞬间，我看见医疗船甲板上，那个缺了小指的男人举起了火箭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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