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顾嫣然一行人也很快抵达了幽州城,住进了当地的驿馆。
和她同行而来的,还有礼部的一众官员,专门负责接洽此次与大秦的和谈事宜。
彼时,和谈书已经送到了军营主帐,可这都已经三天了,他们的太子殿下还没回来。
李临渊不禁揉了揉眉心,露出一个无奈又了然的苦笑。
殿下这一去,怕是天雷勾动了地火,一时半刻的怕是舍不得回来了。
面对大楚官员一次次焦急的询问和求见,他只高冷地道:
“太子殿下军务繁忙,目前抽不开身,请贵使稍安勿躁,在驿馆安心等候召见即可。”
消息传回驿馆,礼部的一众官员们面面相觑,心中不免惴惴不安。
顾嫣然正让侍女替自己精心描眉,闻言后头一偏,差点画歪。
“什么?军务繁忙?”
这都停战了,哪儿来的这么多军务?
她深吸了口气,朝着报信的下人确认道:“你可有把话带到,说本宫亲自来了边关?”
下人把头埋低:“回太女殿下,前去报信的人确认过了,说根本没见到秦太子本人,是对方的李临渊将军让人传的话。”
“什么?!”
顾嫣然‘噌’的起身,表情疑惑。
竟然都没见到秦渊本人?
一种被忽视,被轻慢的感觉,慢慢在她心底发酵。
顾嫣然捏紧了手里的茶杯,兀自猜测着。
难道他不在军营里?
想了想,顾嫣然继续吩咐道:“去查,想办法打听清楚,秦渊是真的在处理军务,还是另有他故?务必查清他这几日的行踪。”
“是。”下人领命而去。
……
又过了两日,秦渊还是没露面。大楚的一众官员们不禁着急了。
这时候,下人的调查也有了结果。
“启禀太女,就在五日前,有人亲眼目睹,那大秦太子在军营门口,被一个女土匪给劫走了。据说此后几日,大家就再也没有见到。”
“什么!?”
顾嫣然倏地起身,声音都变了调!
“女土匪!劫走了大秦的太子?!”
这还能再荒唐一些吗?
“这怎么可能?”顾嫣然死死的瞪着报信的下人,“秦渊是什么人?他麾下千军万马,谁能近得了他的身?更遑论将他劫走?你们当本太女是傻子吗?”
下人有苦难言,“启禀太女,小的确认了好几遍,事情确实是这样的。”
顾嫣然听闻,脸色可谓精彩纷呈。
先是难以置信,随即被一种被戏耍,被羞辱的愤怒所取代。
想她堂堂大楚皇太女,屈尊降贵来到了这边城,等了足足五日,连秦渊的影子都没见到,结果呢?
结果他居然被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女山匪给‘掳’走了?
这简直是对她最大的轻视,和侮辱!
难道她堂堂皇家太女,还比不上一个山野草寇?
集结着,一股难以抑制的嫉妒之火猛地窜上心头。
凭什么?
一个低贱的女土匪,竟敢……竟能……?
愤怒,荒唐,嫉妒交织在一起,几乎让顾嫣然失去理智。她绝不允许一个莫名其妙的‘女匪’破坏自己的计划,更无法忍受自己的男人对别的女人另眼相看,哪怕那只是个土匪!
想了想,她突然朝外吩咐道:“来人,备马车!本宫要去太守府。”
两刻钟后,幽州太守府邸。
顾嫣然端坐在上首,面罩寒霜,对着有些诚惶诚恐的太守施压。
“太守大人,想必你也听说了,大秦太子殿下在我幽州的地界被匪人所掳,至今下落不明!此事关乎两国邦交,若太子殿下有任何闪失,你我能担待得起?”
“现在,我以皇太女的身份命令你,立刻调集城内所有兵力,大张旗鼓,出兵剿匪,务必救回太子殿下,严惩此等胆大包天之徒!”
幽州太守闻言,冷汗直冒,心想,人家大秦的将士都没说什么,咱大楚却来冒尖,这样真的好吗?
但这话他不敢直接说。
“是,下官遵命,这就去安排剿匪事宜。”
很快,太守府的官兵们被集合起来,打着‘剿匪’的旗号,去营救大秦太子浩浩荡荡的准备开发出城。动静闹的很大。
消息很快传到李临渊耳中。
手下疑惑的问他:“将军,我们要不要干预下?或者通知殿下一声?”
“干预什么?”李临渊摆了摆手:“说不定殿下正乐意见到这场‘剿匪闹剧’呢,我们只需守好军营即可,看好那大楚的皇太女,别让她趁机搞事情就行。”
“是!”手下躬身退下。
……
幽州城内的风,渐渐变得紧张起来,太守的兵马四处都在搜捕土匪,闹得人心惶惶。
彼时,城郊的一处小院,秦渊正在厨房忙活,炉子上正煨着鸡汤,空气中弥漫着诱人的香气。
听闻手下暗卫的禀告后,不甚在意的道:“知道了,告诉李临渊,他知道该怎么做。”
暗卫很快领命,飞身而去。
屋里,楚青鸾刚好醒来,瞥见窗外已经日落西山,昭示着自己又在床上度过了一天。
接连五日,她都没怎么下过床。
自从那日从营地将秦渊‘掳走,’秦渊积压了数月的思念,担忧,后怕,一记失而复得的狂喜,仿佛找到了宣泄口,尽数化作了近乎贪婪地索求和无休无止的缠绵。
秦渊体力好的惊人,仿佛不知疲倦为何物。
楚青鸾也是习武之人,身体素质远超寻常女子,却也难以招架那般强悍的体力,每每被他折腾的连连讨饶,声音嘶哑,最后总是在意识模糊中昏睡过去。
事后,他又总是精心伺候着她,喂水,擦身,事无巨细,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被精心饲养的猫。除了承受他带来的极致欢愉与疲惫,便是沉沉地睡去,几乎快榨干了所有的力气。
见天光已经不早,楚青鸾刚准备咬牙起身,就倒抽一口凉气。
只因腰间传来一阵又酸又麻的坠感,像被碾压过一般。
她身上只松松地拢着一件寝衣,墨发如云般披散开来,更衬得肌肤胜雪,只是雪白的肌肤上,从脖颈到锁骨,乃至更下方,布满了深深浅浅的红痕,如同雪地里绽放的红梅,昭示着连日来的疯狂与占有。
秦渊端着鸡汤进门的时候,刚好瞧见的就是这样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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