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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63章 不想和心里藏着白月光的人谈
    “不吃还给我。”

    祝曲祺空着的那只手把饼干盒拿过来,另一只手还被他握着。他握得不紧,力道也不重,她完全没感觉到疼,但是怎么也抽不出来。每次都是这样。他可能有特殊绑人技巧。

    谢闻目光执着而坚定地看着她,不拿到答案誓不罢休的架势:“回答我的问题。”

    挺像上学时期的教导主任。祝曲祺想。

    “什么问题啊?”祝曲祺只能任由他抓着自己的手,把饼干盒放腿上,抽出一根慢慢嚼,跟他装傻。

    这是她的惯用伎俩。

    谢闻:“……”

    转眼就失忆了是吗?

    默叹一声,谢闻耐心重复了一遍刚刚说过的话,一字不差,完了还补充一句:“你是对我没信心,还是对自己没信心?”

    有个大概方向,他也好对症下药。

    没谈过恋爱,想来跟做项目差不多,找对了方向才能继续往下推进,不然就是做无用功,耗时耗力耗财。

    他自己在这边闷头追人,可能人家在那边有自己的顾虑,他追来追去还在原地踏步,不如先消除她的顾虑。

    “你、你先松手。”祝曲祺盯着紧密不分的一大一小两只手,纠纠缠缠,让她怎么冷静思考,“我想想。”

    谢闻犹豫了两秒,缓慢地张开了手指。

    祝曲祺抽出手甩了甩,抱着饼干盒转过头,跟方才那样面朝车窗外,大脑在飞速运转,组织语言,嘴巴上的动作没停,嘎吱嘎吱地咬着饼干。

    一根一根的吃不够过瘾,祝曲祺抓起几根一起塞嘴里。

    就不该一时心软主动提出送机,总裁有私人飞机,她送不送意义不大,现在好了,把自己送上门了,被架在火架上烤。

    谢闻没出声干扰她,封闭的后半截车厢里只能听见她吃饼干的嘎吱声。

    某一刻,嘎吱声停了,谢闻瞥过去,那人仍用后脑勺对着他,圆圆的一颗脑袋,乌黑柔顺的长发散下来,用一只很小的粉色带钻的夹子夹住一小撮。

    “我要听真心话。”谢闻说。

    不想听似是而非的违心话。

    祝曲祺想了这么久,真正嘟囔出口的就一句。

    谢闻很努力去听了,但是她嘴里有东西,声音又低,他实在没听清。偏偏是这个时候没听清,他自己都急,靠近了些,恨不得将搁在两人中间的扶手箱拆了:“你说什么?”

    祝曲祺整张脸都快贴到车窗玻璃上,一副躲着他的姿态。

    谢闻引以为傲的耐心消散殆尽,从座椅上起来,半躬着身,越过中间的扶手箱,欺身逼近:“祝曲祺,你能不能再说一遍?”

    余光袭来一抹阴影,祝曲祺扭头定睛一看,小小地惊了下,脑中闪过昨晚的诸多画面,她条件反射抬手捂住他的唇,以为他要亲自己。

    谢闻垂眸,视线落在她白净无暇的脸上。

    她手指上戴了好几个戒指,叮叮当当的,有金属有玉的,微凉坚硬,抵在他唇瓣上,他眼神有点茫然,这是干什么?

    看懂他眼神的祝曲祺尴尬地缩回了手,手指弯了弯,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这行为,感觉说出来他会笑死。

    虽然她还没见过谢闻大笑的样子。

    “你刚刚说的话,我没听清。”

    好在谢闻并没有问她为什么莫名其妙捂他的嘴巴,他只关心她说了什么。

    谢闻没有坐回自己的位置,一直躬着身又有点怪,干脆一只手撑在她座椅靠背上。这么一看,倒像是把她整个人挟制在座椅里。她被谢闻身上的冷香气息包围了,嗓子不由得有些干涩。

    祝曲祺偏开脑袋,没出息地偷偷咽了下唾沫。

    不管眼前这人对她如何温柔宽容,但他始终是她的甲方老板,时时刻刻全方位压制她。

    她嘴唇微动,半晌,一句仍旧含糊的话从她唇缝间溢出:“我不想和心里藏着白月光的人谈。”

    嗯,不想。

    但是架不住她的心左右摆动,摇摇欲坠。

    这能怪谁,怪她意志不够坚定吗?当然要怪他总是在她眼前晃,每当她下定决心要放下的时候,他都会出现,搅乱一池春水。

    谢闻这次听得一清二楚,眉心一凝。

    确实听清了,但没大听明白:“什么白月光?”

    祝曲祺脑袋偏回来一点,轻轻瞥他一眼,他满脸困惑不似作假,她愣了愣,当初她在黄总的结婚周年庆典上听宾客聊了很多关于谢闻的佚闻,其中一桩就是他和门当户对的青梅竹马差点订婚,却阴差阳错地分开了,青梅另嫁他人,而他至今未娶。

    她印象太深刻了,怎么可能记错。

    “我哪儿知道,要问你自己。”祝曲祺努力维持平静的神态,不想泄露一丝酸溜溜的情绪。

    还有,您能不能坐回去,高大的身躯一直笼罩着她,她真的压力很大。她感觉自己像一只被罩在笼子里的小鸡仔,使劲扑腾翅膀也飞不出去。

    谢闻像是听到了她的心声,坐回了旁边的座椅:“我不知道。”

    祝曲祺一口气倒抽到一半,卡住了,气得想笑:“就是这个回答。我记得我问过你,你是不是有过一个很喜欢的人,现在是不是还很喜欢,你说的就是你不知道。”

    谢闻想起来了,是梁越溪告诉她的。

    祝曲祺一字一顿地分析:“曾经很喜欢,如今还放在心里,不是白月光是什么?”

    谢闻恍然大悟:“这就叫白月光?”

    祝曲祺:“?”

    敢情他是不理解“白月光”这个词的意思,方才听她提起白月光,才会露出困惑的表情。

    祝曲祺很确信,自己在对牛弹琴。

    “现在你理解了。”祝曲祺淡淡地掀了掀眼皮子,为了装作不在意,又开始吃自己的饼干。

    谢闻沉思了一会儿,再开口,声音里竟带了点笑意:“原来是这样。”

    祝曲祺怀疑自己听错了,顿了下,朝他看去,没有听错,他就是笑了,到现在他那双不算标准的桃花眼里还染着薄笑。

    有病。

    这很好笑吗?

    他不会是因为看出她吃醋了所以觉得开心吧?

    祝曲祺顿时拉着个脸,目光阴沉沉,嘴巴抿得紧紧的,用眼神谴责他。

    谢闻敛了笑,很认真地说:“确实有那样一个人,你要见见吗?”

    祝曲祺表情不变,声音冷冷地问:“你什么意思?”

    谢闻:“字面意思,跟我走,我带你去见她。”

    祝曲祺真想骂他有病,带着现在的暧昧对象去见曾经喜欢的人,他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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