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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百零六章:江心屿的心思
    江心屿继续震惊,内心继续愧疚后悔,望着黎初被悲伤吞噬包围的娇小倩影,恨不得立刻就把整件事说出来。

    然而一想到自己的亲骨肉,便又极力忍住了。

    就在此时,一个年轻的女孩走了过来,礼貌客气地请求她们帮忙拍照。

    黎初和江心屿皆回过神来,瞧了瞧那神色恳切的女孩,于是相视点头,接过女孩的相机,随女孩往前几步,帮女孩及其朋友拍照,完毕后,彼此间的心情也已经起了变化。

    江心屿若有所思地注视着黎初,少顷,突然搂住黎初,安抚出声,“我的工作是其次,你不用担心我,凭我的经验和能力不怕找不到。倒是你,别太担心和难过,相信季晏礼,他能处理好的。”

    黎初也轻轻颌首,幽幽解释,“我心里憋着事,不敢和季晏礼说,不敢和我妈说,只能找你倾诉,江心屿,对不起,给你添烦恼了。”

    “傻了,干嘛说对不起,不准说对不起,我们是姐妹,没有添不添烦恼的,你有事,我帮你,我有事,你帮我。”

    江心屿环住她的肩头,重新迈起步来,“来,我们再走走。”

    黎初顺从,任由她拥住自己,一会又改为牵着自己的手,静静地踏在草地中央腾出的小径上,不再吭声,继续满腹思绪。

    大约11点钟的时候,她们离开学校,江心屿忽然跟黎初说想去看看那个好朋友。

    结果,独自乘坐的士离去。

    黎初回到车上,立刻拨通

    季晏礼的电话。

    “事情都搞定了?”极具磁性的嗓音,低沉而醇厚,如微风拂面,即时抚平了黎初惆怅的心。

    尽管是隔着手机通话,黎初还是习惯性地点了点头,汇报,“她刚才说要去一处地方,看那天那个朋友,不过我想实际情况应该不是这样,季晏礼你说她要去哪?”

    “是不是被我感动了,然后去找季廷巍摊牌了?”

    傻妞,哪有那么容易!

    季晏礼顿了顿,接话,“我已派人跟着,很快就知道结果,你先回家。”

    “哦,好。”

    “老公也会早点回去,你吃完午饭睡一会,老公就回来了。”男人补充了一句,给她安抚。

    黎初幸福满怀,想到他的事,不禁又问,“公司的事都处理好了吗?傅以琛现在怎样?”

    “傅以琛没事,公司也没事,你别担心,相信我,嗯?”

    “哦,那你继续忙,等你回家我们再谈。”黎初便不追问,体贴地提出挂线。

    季晏礼又是对她甜言蜜语一番,觉察到她心情不再那么伤感悲怅,这才结束通话,黎初收起手机,吩咐血枭雄狮开车,朝黎园驶去…

    另一边。

    江心屿乘坐的士穿街过巷,经过热闹的市区,进入安静的郊区,最后,在一座豪华别墅前停下。

    她下车之后,先是谨慎有加地四处张望,继而事不宜迟地走近别墅大门,冲门卫低语两句,铁门打开,她趁机进内。

    看着前方巍然耸立的别墅大屋,她内

    心禁不住地紧张急促起来,脚步不禁加快,只两分钟就走到大屋前。

    不料屋里正好传出一阵孩童嚎哭声,熟悉却又凄厉,令本是喜悦急切的她瞬间花容失色,心如刀割,更是迅速抬步,奔跑着冲进屋内。

    她的视线首先寻求那个熟悉的小身影,沿着哭啼声更快便找到,然而却也更加痛如凌迟。

    只见她用整个生命来疼爱与保护的小人儿,跌坐在地上。

    而且,身无寸缕,光脱脱的,那小小的身子,那脆嫩的肌肤,全然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是谁,是谁这般可恶,竟然这样对囡囡!

    怀着无尽的焦急、疼爱和悲愤,江心屿箭一般地冲过去,将女儿抱起,准备冲保姆斥喝批评,这也才看到某一不速之客!

    梁芷琳,她怎么会在这里?!

    “很惊讶我为什么会这里出现吧?不错,这么肮脏的地方,我不该前来遭受玷污!”

    打自江心屿进来,梁芷琳就一直留意,眼神既有愤恨恶毒,又有幸灾乐祸,如今迎上江心屿这张狐媚的脸,更是恨不得将江心屿狠狠撕破,最好用刀子,在上面划破一处接一处,弄成丑八怪,看敢不敢勾引人家的老公!

    面对梁芷琳的恶言侮辱,江心屿尽管心中愤怒,但也暂且不理,注意力回到女儿身上,追问那保姆,一时心急以致语气颇为严肃,“囡囡为什么没穿衣服,还有,为什么把她放到地上,就算是木地板,也很凉的,我不是交代过你好好

    照顾囡囡的吗?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

    年约三十来岁的保姆,是个乡下人,老实巴交,战战兢兢地看着江心屿,嘴唇嗫嚅抖动欲解释。

    然而感受到梁芷琳那射来的冰冷眸光,便又忍不住惊慌恐惧,除了发出一连窜的“我”字,愣是说不出重点。

    江心屿见状,即时明了,先是迅速拿起沙发上的毛巾裹住女儿的身子,重新看向梁芷琳,满眼盛怒。

    梁芷琳扯了扯唇,无半点惧怕之意,语调依然嗤哼和得意,不慌不忙地道,“不错,是我要这样对这小贱种,谁让她坏心,拉了一裤子的便便,那我就扒光她的衣服,扔她在地上,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这么贱。”

    江心屿一听,更是暴怒如狂,立刻厉声叱喝,“你才贱,你凭什么这样‘教训惩罚’她!就算她坏,也不关你的事,不用你来!”

    “不关我的事?这小贱种时刻证明了你是如何勾引我老公,珠胎暗结生下孽种,还敢说不关我的事?”

    “我何止要剥光她的衣服,我恨不得把她仍到大街上,让那些男人看看她遗传于你的贱地方是怎样的臭气熏天,看看那勾引男人的地方是怎样个淫荡下贱!”

    啪——

    江心屿无法再忍耐,想也不想便狠狠甩了梁芷琳一巴掌,企图堵住梁芷琳的嘴,别让这些恶心龌蹉的话语继续流传出来!

    梁芷琳始料不及,先是捂着火辣辣的面颊错愕一下,随即也冲过来,揪住江心屿,用

    力反击。

    江心屿本能地抱女儿避开,紧接着,索性把女儿交给保姆,和梁芷琳对打起来。

    大家心中都怒火旺盛,对彼此都恨之入骨,这一开打自是极为疯狂和激烈,保姆不敢出面劝阻,只能心惊眼跳地看着,不用多久,两人都挂了彩,伤痕累累,不得不停下。

    力气耗尽的梁芷琳,一屁股坐在软皮沙发上,边轻抚着脸上的伤痕,边继续对江心屿破口大骂,“你这狐狸精,不要脸的贱货,你等着瞧,我绝不放过你,别以为帮我们做事就能一笔勾销,我告诉你,别指望!”

    “知道这小贱种为什么会拉肚子吗?那是我给她喂了泻药,这次是泻药,下次,我会下重料,老鼠药?砒霜?她罪有应得!正所谓母债女还,这小贱种,我一定会好好待她!”

    江心屿听罢,愤怒更甚,但已再没力气去做任何的反抗和反击,只给梁芷琳留下一记狠狠的瞪视,从保姆那接过女儿,十分吃力地拖着疲惫的双脚,艰难辛苦地朝楼上走去,好几分钟才回到卧室。

    说是卧室,其实只有一张床,一张梳妆台,一个衣柜,一个床头柜和几张椅子,此外再无别的布置。

    不过,对这些江心屿并不在意,反正她又不是在这里长住,她要的不是这些,她要的,是怀中小宝贝的未来!

    “江小姐,对不起,很抱歉!”蓦然间,一声充满内疚的呼唤从身后传来,专门负责照顾囡囡的那个保姆跟随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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