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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两百一十二章:拖进房间
    尽管她不确定黎初的不同寻常是否与季晏礼有关,但想到这人曾经想潜规则黎初。

    如今却又当着黎初的面与一身风尘味的女郎勾搭上,根本就不是外界传闻的不近女色,不由心生鄙视了。

    那个露西小姐,见众人陆续离去,更加按耐不住,挽住季晏礼欲回房去欢愉。

    不料,季晏礼稳如泰山般一动也不动,五官精致的俊颜似乎阴沉了不少,薄唇张开一道缝隙,冷叱道,“放手!”

    露西于是困惑了,双眼不忘继续发送出勾引人的信息,非但不放手,还整个人再次往他身上靠去。

    傲人的胸脯挑逗味十足地磨蹭。

    然而,又是一阵出乎意料,男人的大手一把扼住她的下巴。

    动作粗暴地抬起她的脸,在她还来不及看清楚怎么回事,只觉得面上一阵冰冷,伴随着香醇的酒气扑鼻而来。

    她才发觉,自己被人当面浇了一大杯酒。

    这人,正是刚刚与她打情骂俏的男人。

    而且,他这样做完之后,闪电般地消失了。

    怎么回事?

    谁能告诉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敢情她做了一场旖旎的春梦!

    隔着仍在散发出香醇酒气的水珠,露西呆看着季晏礼消失的方向,一脸,狼狈。

    另一边。

    从酒吧追出去的季晏礼,赶在大卫将黎初带进房间之前,不由分说夺

    走黎初,推进自己下榻的、正在大卫隔壁的另一间套房。

    一关好门二话不说,将黎初按在玄关的墙上,狂吻。

    黎初醉晕晕的脑袋骤然清醒了不少,熟悉的气息和感觉让她知道吻她的人是谁。

    想起他今晚对那个性感女郎的所作所为。

    那只大手尽管是隔着衣服但也算是摸过其他女人的,顿觉一股浓浓的恶心。

    黎初发起抗拒和挣扎,挣扎不过,不惜张嘴使劲咬在他的唇上。

    季晏礼停止了吻,有力的双手仍牢牢禁锢住她,且迅速将她带到房间的大床上。

    修长的腿脚按住她欲乱踢的双脚,恶声恶气地警告出来,“再敢动动看,信不信我立刻扒掉你的衣服将你上了!”

    如此这般言语,总是很有凑效。

    果然,黎初再也不敢动弹,迷离的醉眼充满恨意,怒瞪着他。

    却又因为酒后不自觉流露出来的媚态,勾人心魄。

    季晏礼只觉得全身热血沸腾,心底似有什么东西在吼叫一声,脸俯了下去,再度狂野粗暴地吻住她。

    “你……你干什么,放开我,你再这样我会继续咬你的!”

    黎初也再起反抗,见他无动于衷,似乎吃准了她,于是气不打一处来,悲然痛骂了,“季晏礼,你除了这样欺负我还能做什么,这就是你一个男人应该做的吗,好,你上吧,你尽管

    上,这次我不会再罢休,我会告你强奸,我说到做到,所以,你别借着我的爱让你犯罪,我不会再受你欺负的!”

    强奸?

    她说什么?

    告他强奸?

    他季晏礼,需要强奸么?

    多的是女人对他献身,他都不屑呢,还需要强奸!

    只有她,才敢对他说出这样的字眼!

    哦,是啊,他怎么忘了,多少女人发梦都想要的事,她却偏偏避如蛇蝎。

    所以,在她看来,他就是用强的喽?

    如鹰隼般冷酷锐利的黑眸,瞬间眯成了一条线,看着身下的她满面愤然、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他恨不得真的扒掉她的裤子,狠狠地操她一顿,看她会否真的去告他!

    高大健硕的身躯更沉地压住她娇小的身子。

    季晏礼扼住她尖尖的下巴,声如寒霜,“告我?丑八怪,你确定真的要告我?哦,难道你不知道,我要是坐牢了,你这辈子就等着当寡妇吗!”

    他真是狠了心,用了极大的力度。

    黎初即时感到一阵难以言表的剧痛,痛得忍不住呲牙咧嘴,“放开我,好痛。”

    “痛?这样就觉得痛了?既然知道痛,以后还敢这么任性不?为何就这么不让人省心?主动邀请大卫开房,谁给你这个胆?哦,报复我吗?你难道不知道,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男人可以玩,但是,女人

    ,玩不起的知道不,何况,你这点小伎俩够玩么?”

    季晏礼视若无睹,唧唧哼哼地说了一大段话,这人狠起心来,真的连她也不顾。

    毕竟,他知道这样要不了她的命,顶多,也就像她说的那样,痛一下。

    痛,死不了的不是吗!

    看来,他是真的生气了,这几天加起来的各种烦躁事故,每一样都在挑战着他的怒气。

    他勃然大怒,黎初何尝不是满怀委屈与伤心。

    她倔强无畏地怒瞪着他,冷笑驳斥,“男人和女人怎就不一样了?”

    “凭什么男人可以随心所欲,三心两意?好,今天这个露西我不跟你计较,那白染兮呢?是谁说不喜欢白染兮,甚至厌恶她的?到头来呢,在媒体面前狂秀恩爱,说什么如果不爱,会和一个人订婚?季晏礼,你不嫌恶心吗?如果是我,我一定觉得恶心的!”

    “当然,你若是像跟媒体说的那样,喜欢她就不会恶心,季晏礼,其实,你是喜欢白染兮的吧,也是,那么美丽聪明、温柔可人的豪门名媛,每一样都是人中之上,你又怎么会不喜欢,是我傻,一次次轻信你,一次次被你骗到,亏我还不断找借口替你维护,我根本就是个白痴!”

    白痴二字说罢,黎初已经泪流满面。

    于是乎,某人再冷硬狂怒的心,顷刻间软化了下来。

    起

    身,顺势拉着她一块起来,从床头柜那抽了两张纸巾,递到她的面前,粗鲁的动作掩不住疼爱的心理。

    黎初依然满眼是恨是痛,隔着模糊的视线瞪着他,并不接他的纸巾。

    稍后,还突然从床上起来,抬脚准备朝外面走。

    季晏礼眼疾手快将她扯住,伴随着一声低咒,“就知道不该对你好,看,还是一点都不长记性,你认为我会这样让你离开吗?坐好,你再敢给我走试试看!”

    “放开我,我做什么关你什么事,我不想见到你,一点都不想见到你!”

    “哦,那想见到谁?顾宇郝吗?或大卫和奥斯顿?我都说多少次了,不准和别的男人走得那么近,你知道大卫想泡你不?如果不是我,我看你今晚八成被他吃掉了!”

    “被他吃掉又怎样,反正他又没女朋友,也没未婚妻,他是真心喜欢我,我也喜欢他的话,男欢女爱又有什么不妥……”

    “黎初!”

    短短俩个字,显示了某人怒气已经濒临极限,大手狠狠地抓着她,就着手中的纸巾,粗鲁地拭去了她脸上的眼泪。

    季晏礼咬牙切齿地继续警告,“别试着挑战我的底线,真的!”

    黎初咬唇,反瞪着他。

    然而,又无可奈何。

    是的,她还是,很怕他!

    偌大的房间,陡然转静,此起彼伏的呼吸声,轻轻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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