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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82章 冷眼旁观
    谢铭珂看着哭成一片的下人心中便是有再大的火气,也知道从他们身上可能是真问不出什么来了,一时间心里倒真有几分无从下手。

    谢铭珂低着头伫立了片刻后,到底还是咬着后槽牙领着东宫众人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只是刚一踏出二皇子府,谢铭珂就气得声音发抖的对周尧道:“你现在立刻带着人在京城里外下下搜寻,我就不信他一下子还能生出翅膀,把挽歌带到天边去!”

    周尧闻言不敢耽搁,行礼应了一声,就带着一队人马飞檐走壁的跑远了。谢铭珂自己也带着人仔细搜寻起来。

    京城里闹出这么大动静,各方势力还是得到了一些消息的。

    雪国驿站里幕蔓晓听了护卫的禀报,心里不由有些不安,整个人也焦躁的走来走去。

    好半天后幕蔓晓才停下脚步,冲着那前来报信的护卫喝问一句:“你是说这殿下他直接就大摇大摆的就到东宫把太子妃给挟持了,然后现在两人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那来报信的护卫,哭丧着脸道:“可不就是嘛,属下打听的真真的,如今京城上下都因为这事乱套了。”

    幕蔓晓闻言不由绞着手指低声

    呢喃道:“疯了!我看他真是疯了!堂堂男儿,因为对一个女子爱而不得,就挟持人家,他怎么能使出如此卑劣的手段!”

    幕蔓晓想到自己最近这段时间跟江挽歌的相处,心里竟不自觉的为江挽歌担心起来。

    毕竟她虽然知道止戈对江挽歌有爱慕之心,可是以江挽歌这样贞烈的性子只怕是绝对不会接受这份心意的,两人真要闹起来,止戈会对江挽歌做些什么还真不一定。

    幕蔓晓想到这个心里不由一急,立刻就起身往驿站外面走,还吩咐护卫道:“赶紧的,你带人去把殿下……”

    幕蔓晓本来是想带着人去找江挽歌,但是她的话没说完就在护卫有些疑惑的目光中咽了下去。

    幕蔓晓猛然意识到自己不管怎么说都是雪国大皇子妃,就算有一天不是大皇子妃了,那也是雪国的人,跟江挽歌原本就是对立的。

    而且她还投靠了止戈,如果这回跳出来断送了他的好事,那自己就更不可能完成雪国国主给的任务了。

    想到这些,幕蔓晓终是又缓缓收回了快要踏出门槛的脚步,她不由低声呢喃着说服自己:“幕蔓晓你跟她也不过就是这个把来月的交

    情而已,有什么可在意的?

    你可别忘了你的父母和家族还等着你给他们带回好消息呢,这个时候可千万不能为了这么个人坏了大事。”

    就这么一句话,反复的呢喃了好几回之后幕蔓晓到底还是硬下了心肠,冲着护卫摆了摆手道:“行了,没什么大事,这事不归我们管,我们也就不必理会了,往后像这类的消息,你也就不必来告诉我了。”

    护卫闻言,应诺了一声后就行礼退下了,幕蔓晓则是长长呼一口气就瘫坐在了纸上,眼神恍惚,不知道在想什么。

    另一边,苍梧山的山洞里,江挽歌迷迷糊糊地挣扎着睁开眼睛,却觉得头痛欲裂忍不住伸手揉了好一会太阳穴,眼神才彻底清明。

    结果,江挽歌就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山洞之中,而止戈正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眼里的情意深沉无比,像是要把她吸进去的漩涡。

    发现江挽歌醒了,止戈还端了一碗水过来,笑容温和道:“你醒了,身上可还觉得有哪里不舒服吗?”

    江挽歌看着他的笑容,回想起事情的来龙去脉,不如心中一寒。她意识到自己这可能是被止戈给绑架了,只是为了弄清楚情况

    ,她只能顺着止戈的话声音有些虚弱道:“我没什么大事,就是我这到底怎么了,怎么会突然晕过去呢,我怎么都不记得了?”

    江挽歌话是这么说,但是其实他模模糊糊记得自己是跟着止戈出门,半路上却被止戈下了迷药这才被他绑到这不知名的山洞里来的。

    想到这些,江挽歌看向止戈的眼神都充满了警惕和隐隐的恐惧。

    然而止戈现在却只沉浸在跟他独处的喜悦之中,并没有注意到,听了江挽歌的话只是顿了一下,就继续笑着道:“哦,你没什么大事,就是你最近劳心费神的,所以有些体虚,正好我在这个山洞里布了一个滋养身体的法阵,所以我就把你带过来了。”

    江挽歌心里的火苗不由噌噌往上冒,很想直接跟他撕破脸问他,他是不是把自己当傻子,明明是他之前来到东郭跟自己说谢铭珂在兵营受了伤,还带了谢铭珂的贴身玉佩给她,她这才会关心责乱信他一回,结果他就把自己弄来这不知名的山洞了,这山洞里哪里有谢铭珂存在?

    想到谢铭珂,江挽歌暴躁的心情忽然冷静了下来,也顾不得自己好像被止戈绑架的事实了,有些担

    忧的询问道:“二哥,你不是说铭珂受伤了吗,他现在伤势如何了?我感觉我的身体已经恢复力气了,咱们还是先去见他吧!”

    江挽歌一边说着一边挣扎着要下床,止戈听了她的话,脸色却阴沉了下来,一把将人按回了石床上,声音透着几分低沉道:“不急,咱们俩也好久没有像我刚来京城的时候那样说过话了,今天咱们就好好说说话吧!”

    江挽歌现在根本没心思跟他聊天谈心,只是她身上许是药性还没过,整个人都有些软绵绵的,被止戈的力道控制着,虽然不愿意,但整个人还是没法从石床上起来,只能牵强地笑了笑,才道:“二哥,有什么话说就是了,但还请先放开我,我身体有些虚,你的力道太大,已经把我的胳膊给弄疼了。”

    止戈一听这话下意识的就松开了手,呢喃着跟江挽歌道了歉之后,就从石床上起了身,眼神带着几分迷茫,继续叨叨的说起了自己的往事。

    止戈声音里带着几分沧桑道:“你知道吗,我的母亲云妃原本是这后宫里最漂亮的女子,可正是因为她漂亮,刚入宫的时候受尽了父皇的宠爱也招致了满宫妃嫔的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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