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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57章 可怕的噩梦
    包间里的气氛因为这两人莫名其妙的出现和离开,有片刻凝滞,还是谢铭怀出来打了圆场道:“这好酒好菜的,咱们可不能为这起子不知好歹的人,败了兴致,本王敬大家一杯,赶紧继续吃喝。”

    这里的人大多是谢铭珂的亲信,本来就不想和江挽清还有沈知节打交道,闻言不由继续推杯换盏起来,拉着迟到了的张骞,一个劲劝酒,直弄得他也没功夫去思量,沈知节夫妻的事了。

    气氛要重新变得融洽起来,江挽歌却偷偷看了张骞好几眼,目光中有几分深思。

    临近傍晚,酒宴结束后,江挽歌和谢铭珂相携着回了东宫。

    江挽歌一番梳洗后,换上家常衣服,就见谢铭珂已经把需要批阅的折子,带回了内室中看。

    想到今天的事,江挽歌还是略有几分不安,忍不住走过去抱住了谢铭珂的手臂,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谢铭珂放下手中的折子,抚了抚她的长发,笑道:“怎么了?我怎么看你自从酒宴回来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江挽歌犹豫了一下,还是道:“你这几天注意一下张骞吧,我怀疑他跟谢铭卿那边有关系,

    只怕是内奸也不一定。”

    谢铭珂闻言,不由面色沉重起来,江挽歌有些心疼,信任的副将出了问题,只怕谢铭珂心里不好受。

    只是这是关谢铭珂的安危,不得不把自己的猜测说出来:“我之前之所以执意留在东宫,就是想找出谢铭卿在你身边安插的奸细。”

    “今天酒宴的时候我注意到,沈知节见到张骞,整个人的脸色就不对劲了。刚开始他和江挽清分明是一副想要讨好的样子,在张骞进来之后说话却奇奇怪怪的,两人还莫名其妙的吵了架,倒像沈知节在隐藏什么似的,真的很让人费解。所以我觉得张骞只怕有问题。”

    江挽歌说完一番话,还暗悄悄看了看谢铭珂的脸色,这段时间他身体本来就不好,可再经不得震怒了。

    看着江挽歌小心翼翼的神色,谢铭珂却只是一脸温和的笑了笑,平静道:“我今天也注意到了,是有些蹊跷,你放心吧,我肯定会去查的。”

    说着他亲了亲江挽歌的脸,继续道:“我自幼在皇宫长大,尔虞我诈的事情见多了,阵营里的人倒戈相向也不算什么稀罕事,你不用替我担心,我想的

    开的。”

    江挽歌闻言没在多说什么,只是紧紧的握住了谢铭珂的手,给他无声的力量。

    两人耳鬓厮磨了一会,谢铭珂便放开了江挽歌嘱咐道:“我先去处理些事情,怕是得晚些才能回来,要是困了,你便先睡吧。”说着,便起身离开了,远远的还听到他在门外吩咐了周尧些什么。

    江挽歌皱了皱眉,她本以为自己今晚肯定睡不着,只是也许是今天的事耗费了他太多心神,躺在床榻间困意竟然不自觉的上涌,迷迷糊糊的便睡了过去。

    半夜江挽歌睡得正沉,突然听见窗边传来稀稀疏疏的响动声,江挽歌本能的惊醒过来,坐起身眼神惊恐的朝窗边望去。

    一个蒙着面的黑衣人脚步飞快的朝她走来,拔出腰间银光闪闪的配剑,抬手便朝她脖颈挥来。江挽歌下意识坐起床上的枕头挡住了剑。接着便想趁黑衣人不注意,往门外跑去。

    只是没等江挽歌的手碰到门边,黑衣人的剑便已从后背穿透了她。江挽歌看着穿透胸膛,染着血的剑尖,眼中满目惊恐,死不瞑目。

    “啊——”江挽歌惊恐的大叫一声,猛然睁开了眼睛,她

    机械式的抬手摸了把额头上的冷汗,心里长长嘘出一口气,这才清醒过来知道只是做了个噩梦。

    谢铭珂已经从书房回来了,只是心里想着事情,实在睡不着,便坐在外间的软塌上看书。猛然听到江挽歌的惊叫声,吓得谢铭珂手上的书都掉了,赶紧三步并作两步的回了内室。

    谢铭珂看着江挽歌好端端的坐在床榻上,这才松了一口气,只是看着她惊魂未定的样子,知道江挽歌肯定是做噩梦了,心里顿时又十分心疼。

    谢铭珂赶忙找到床边坐下,一把把江挽歌搂在了怀里,语气轻柔的安抚道:“是做噩梦了吧?没关系的,做了什么噩梦都不要紧,梦都是反的,有我在呢,挽歌什么都不用怕。”

    江挽歌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砰砰乱跳的心这才安定了下来,双手紧紧的搂住了谢铭珂的腰身,窝在他怀里,轻声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事情处理好了吗?”

    谢铭珂点了点头,语气不带什么感情道:“我连夜去网罗了张骞在军营里贪污军饷的证据,现在已经把人关到大理寺牢房里去了,想来他再也翻不起什么风浪来!

    ”

    江挽歌这才觉得心口堵着的巨石落下不少,嘴角也不不由露出一丝轻松的笑容。

    事情说完了,谢铭珂便上床揽着江挽歌歇下了。也许是靠着谢铭珂的怀抱很有安全感,江挽歌不一会又沉沉睡去。

    谢铭珂看江挽歌睡熟了伸手过去,抚平了她眉间的褶皱。自打江挽歌从大皇子府回来的这几天,几乎每晚都要做噩梦,身体也不太康健。

    谢铭珂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是因为如今的朝堂太过波云诡绝,不知有许多明枪暗箭对着他,江挽歌心事太重才会不得安眠。谢铭珂现在生怕江挽歌会优思成疾,若是坐下什么病根,可不是闹着玩的。

    谢铭珂咬了咬牙,觉得有些事情不能再拖下去了,他现在根本不想再和谢铭鄉缠斗下去,只想速战速决好让妻子睡个安稳觉。

    这么想着谢铭珂看着床顶,眼神越发晦暗起来。

    第二天一早,张骞被捉的消息便传到了大皇子府,谢铭卿气得咬牙切齿,恶狠狠的问暗五道:“到底怎么回事?不是说老四对张骞一向信任吗,怎么会突然之间就把人拿到了大理寺。”说着,他猛然把茶杯砸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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