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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二十七章 与谢家有关
    有很多事情,都是需要被掩藏的。人们之所以选择说谎话,真正的目的不是为了掩藏什么东西,而是可以去保护某些东西。不然,也不会称之为“善意的谎言”。

    林桑酒知道这件事情之后,并没有像谢景池想象的那样,大哭大闹,反而是异常的震惊。到底是有多震惊呢,大概是到了那种火到了自己的门前,她还在跳迪斯科。

    倒是谢景池,因为她的行为而心理忐忑着。

    一方面,她想去询问林桑酒的想法,并一方面,他又觉得这层窗户纸反而是保护两人关系的屏障,如果真的捅破了,到时候会发生什么难以预料的事情,谁也说不准。

    近期的林桑酒,除了偶尔的发呆,几乎没有别的事情了。唯一的不同,则是原本的她喜欢笑,喜欢说话,但是近期的她,像是被按了暂停键,没有丝毫动作。

    “小酒,我……”

    谢景池再一次试图解释什么,但是他发现话到嘴边,她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每每到这个时候,林桑酒的脸上便会出现一抹难以言察觉的嘲笑。是的,对于这样的谢景池,她的心里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鄙夷感。

    谢景池深深叹气,接着走开。

    一日三餐,一年四季。

    谢景池和林桑酒就这样对视,像是熟知彼此的恋人,又像是试图揣测对方想法的陌生人。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三

    天,然后被林桑酒彻底打破。

    “我们谈谈吧!”

    简单的五个字,将原本尴尬不堪的局面打破,接下来两人便进行了一次深入的谈话。

    关于当年的事情,年幼的林桑酒,只有一个不太清晰的印象。对于谢景池来说,那就更微不足道了,那时候的他,除了一心沉迷作画之外,根本就没有什么可以吸引他。

    “你父亲的事情,我不想过多的追问。因为我知道,逝者已逝。”

    林桑酒说的没错,不管那件事情是谁的责任,但是逝者已逝,她能做到只有将现在还存活在世界上的人绳之以法,得到他应得的报应。

    谢景池像是早就预料到林桑酒会这样说一样,直接点头。

    接着,林桑酒又朝着他说道,“现在的我,重心仍旧是在林伯荣的身上,所以,我希望你可以将他的犯罪证据交给我,由我亲手将这位逼死我父母亲的罪犯给绳之以法。”

    “但是你……”

    谢景池想要争辩什么,但是在接触到林桑酒的眼神时,不禁噤声。

    这个条件,他也不是不能答应,只要他到时候安静的陪在她的身边照顾着就行了。

    两个条件,从林桑酒提出到谢景池答应,几乎没有废到什么功夫。

    只是,林伯荣是什么人,他早已经在林桑酒的身边安插好了眼线。

    而这件事,正好也给了他洗脱罪证的契机。

    那件

    事情已经过了这么久,有力的证据肯定早已经毁坏掉。那么现在,他自然是可以借助谢家这条长线,然后洗脱罪责。

    所以,当林桑酒拿着证据上门去拘留他的时候,他的脸上不仅没有一丝丝的胆怯,反而呈现出一种咄咄逼人的模样。

    “这些都不是什么有力的证据。当年的事情,我想谢家人肯定最清楚。”

    林伯荣的一句话,便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到了谢家人的身上,倒是陪在林桑酒身边的谢景池,不知道这件事该怎么解释。谢家曾经拒绝过林桑酒的父亲,这件事是真。

    至于他是不是因为公司融资失败而造成的精神抑郁甚至于死亡,这就不得而知。

    不过,既然作为一名商人,又岂会没有抗压的能力?

    谢景池心知肚明,但是面对着林伯荣的语言,他仍旧是没有能力去反驳。

    听到那些话的林桑酒,脸上闪现了片刻的恍惚,接着拧紧眸子看向林伯荣。

    “要知道,人在做,天在看。林伯荣,你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一定会遭到报应的。”

    林桑酒说这些话的时候,说的异常激动。

    这些话,虽然是面对林伯荣说的,但是也侧面证明了她的潜在语言,她就是认为林伯荣才是伤害她家人的凶手。

    现在的林伯荣,或许是以为找到了脱罪的证据,直接表现出一副身正不怕影子斜的姿

    态,对着林桑酒说道,“就是当年的事情,你翻个底朝天,也与我林伯荣没有半点关系。”

    “换句话说,你林桑酒是什么身份?你姓什么?这么多年来,是谁怕你养大的,你全部都忘记了?”

    林伯荣开始转向对于林桑酒的攻击,她自然是不甘示弱,直接走到林伯荣的面前,用着最冷漠的声音说道,“林伯荣,你最好不要被我拿到什么证据,否则,我一定要让你死的很难看。”

    “那我奉陪到底!”

    林伯荣看着林桑酒的眸子,同样是一字一句地回复道。

    回到医院后的林桑酒,没有做任何事情,而是直接的给温腾飞打了电话。

    面对于她的这一行为,谢景池不得不说是非常吃醋,但是在这个时机,他又怎么敢表现出来。

    于是当天晚上,t市最大的酒店包间里,谢景池直接约见了温腾飞。

    谢景池以为,温腾飞在刚刚看到他的时候会表现出一种心虚,实则不然。

    在看到他的时候,温腾飞仍旧是像是之前一样,热情的与谢景池打着招呼,并问他为啥会如此客气,用这么正式的方式进行两人之间的会面。

    谢景池但笑不语。

    看到他的表情,温腾飞也没有表现出什么,而是一头雾水地望着他。

    两人至今尴尬的晚餐开始。

    进行期间,谢景池电话响起。温腾飞发誓,如果不是因为林

    桑酒的电话,或许他还不知道如何开口。

    在谢景池挂断电话之后,温腾飞姗姗开口。

    “景池,你这次怕是要问我关于桑酒父母亲的事情吧?”

    温腾飞的眉眼微挑,给谢景池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他看着面前这个曾经十分熟悉的男人,竟然不知道要用什么样的表情去回复他。

    “你不用直接否认。毕竟,你和桑酒的关系……”说到这里,他看了谢景池一眼,“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谢景池的脸上没有丝毫的震惊,而是直接点头,“你说的没错。”

    听到他这样回答,温腾飞倒是笑了。

    “你为什么这么做?”

    温腾飞十分不明白,谢景池是什么人,他自然清楚。一个从小就表现出对其他事情无欲无求的人,现在倒是在乎着林桑酒,还真的是……

    最主要的是,他没有这个动机。难道是谢景池想要在林桑酒的面前立功?

    想到这里,温腾飞嘴角的笑意更加浓厚。对于面前的这个男人,他真的是越来越搞不懂了。

    似乎是知道温腾飞在想些什么,谢景池直接开口说道,“小酒父母的死,与谢家有关。”

    原本想打趣谢景池的温腾飞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直接愣住了。

    如果他没有听错的话,谢景池现在是包揽了所有的责任?这怎么可能?他的证据明明没有显示与谢家有半点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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