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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九章:心酸
    来人是傅一旬。

    林桑酒有一点点失落。

    “怎么了?被水煮了?”傅一旬坐下,拿肩膀撞了撞林桑酒。

    被他撞的歪了过去,林桑酒靠在一边看着傅一旬。

    “是不是谢景池欺负你了?”傅一旬看她神色恹恹,立马怒了。

    看她不出声,傅一旬更是怒火中烧:“几天没看着你,他就敢欺负你,你等着我给你报仇。”

    “回来。”看傅一旬站起身,似乎要下飞机,林桑酒连忙拉住他。

    “我没事,我是回国去参加比赛的。”下意识的,林桑酒就不想说她和谢景池之间的事。

    傅一旬深深的看了林桑酒几眼,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叹了口气,坐下了。

    昨晚睡得太晚,飞机起飞没一会儿,林桑酒就睡着了。

    梦里朦朦胧胧的,好像还和谢景池在一起。

    突然,出来一大群漂亮女人,围在谢景池旁边,群魔乱舞,谢景池脸上带着点红晕,但是没有拒绝。

    林桑酒有些生气的哼了一声。

    隐约好像有人给自己盖了一条薄毯子。

    才下飞机,林桑酒就被傅一旬家的车给接走了。

    闭关画画了一个月,林桑酒这次是真的用心了。

    这项比赛可以说是

    国内绘画的巅峰赛事了,若是能取得一个好名次,才是真正在国内扬名。

    现在脱离了谢景池,林桑酒更想做出一番事业。

    这样就算以后林茉羽对儿子们不好,也能有底气接儿子们来和自己生活。

    一个月后的f国,豪华会所的包厢里一点声音都没有,正中坐着的那个男人一脸冷峻,修长的手指缓缓的摇动着酒杯。

    看着面前的画,眼神有些迷离。

    “景少,你别这样,嫂子都走了那么长时间了,要不兄弟几个给你找几个新人?”旁边的人正是林桑酒见过一面的汪阳,此时小心翼翼的开口。

    谢景池转头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

    汪阳也搞不清到底要不要叫人过来,和旁边几个兄弟对视了一下,门外妖妖娆娆走进来好几个美人。

    贴在谢景池身边坐下。

    “好了好了,景少,你看看这几个?你又不是不知道嫂子在哪儿,生什么气……”还没等汪阳说完,就被旁边的兄弟给戳了一下,连忙闭了嘴。

    “景少,汐月姐总和我们提起你,说你是这一代圈子里最帅最有气质的,我们都想……”一个女人举杯,主动到谢景池手里碰了一下杯,找

    了个话题开口了。

    “滚。”正当她要贴上谢景池的时候,谢景池突然怒声道。

    “景少干嘛脾气这么大啊,不就是一个不识趣的女人么,还和咱们不是一个圈子里的,咱们这么多人可都是景少的小迷妹。”那个女人被吓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继续笑着往前蹭。

    “滚。”这次谢景池声音反而很平静,但幽深注视着女人的眼神让女人不寒而栗。

    那个女人被吓住了,高脚杯失手被摔在地上,暗红色的酒液溅在谢景池的身上。

    谢景池转过头,冷冷的扫过女人,女人被吓得落荒而逃。

    汪阳也被吓得不轻。

    “以后不想再见到她。”谢景池虽然说得不清楚,可汪阳迅速的领会了他的意思,和其他几个人对视了一眼,轻轻叹了口气。

    谢景池头一歪,似乎彻底醉了,眼睛虽然没有合上,却也迷蒙的看着前方。

    “景少?六少?”汪阳推了推谢景池。

    过了许久,久到汪阳以为谢景池不会有回应的时候,才听到他喃喃的声音:“这件衬衫,还是她之前挑给我的,一直没舍得穿。”

    汪阳叹了口气。

    自从一个月前,景少的小夫人不辞而别,还

    是跟着男性好友傅一旬不辞而别后,景少就变得不像自己。

    以前从不买醉的景少这一个月一直流连在酒吧,会所这些地方。

    让他们劝都不知道怎么劝好了。

    有什么事不能摊开说么?

    也不知道景少家那位到底是怎么回事吗,弄成现在这样,他们看着也跟着心疼。

    与此同时,林桑酒终于从这一个月的漫长画画的时间里走出来。

    艺术作品往往是一个人内心的写照,之前林桑酒的画风就很是诡异,现在心情烦闷,更是画风奇诡。

    整个画布上面都是暗黑的颜色,乍一看还以为是一块彻头彻尾的黑布,可仔细看去,又朦朦胧胧地能看出不少东西。

    把所有的情绪都宣泄在画布上,林桑酒终于好受了一些。

    这些天林桑酒埋头作画,甚至吃住都在画室,没走出来一步,傅一旬看在眼里,疼在心上。

    去查了谢景池这些天的动向,谢景池身边也没有女人,只是整日买醉,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怎么了。

    可他巴不得他们感情不好了,这样他也能有些机会。

    明明他们两个才是相识多年,更早认识,凭什么,谢景池就能后来居上?

    不就是有两个

    孩子么?

    不过是试管婴儿代孕的产物。

    看到房门打开,林桑酒虽然清减了不少,却神采奕奕,傅一旬连忙迎了上去。

    “你都关在房里一个月了,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的画我马上让人送去参加比赛,我在月华定了包厢,你不是爱吃那里的鳜鱼么,现在去刚刚好。”傅一旬一派轻松,有些贪婪的看着林桑酒的脸。

    这是他的小丫头,别人别想得到。

    看林桑酒不说话,他又继续说道:“你这次的画真的特别好,一定能夺冠。”

    提到画,林桑酒终于有了点兴趣,抿嘴一笑:“你快别夸了,这画虽然比起我之前的作品是好的,但是走的是暗黑系,夺冠是很难了。”

    傅一旬虽然开了画廊,但也是为了和林桑酒有些共同语言,只是知道一点皮毛。

    在他眼里,林桑酒的画永远是最好的,不管什么系,都是冠军。

    “好了,我都饿了,赶紧的吧。听说这次比赛是在本市,那正好不用折腾了。”林桑酒看他有些尴尬,忙推着他往外走。

    又进了月华酒店,林桑酒不自觉的想起之前谢景池和她说酒店大堂的雕塑的事儿,心中又是一片酸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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