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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五章 死路一条
    刘氏却铁了心要为他筹谋。

    她越想越觉得云清伶可恶,如果不是冲着她长公主的身份,她根本不用忍受骨肉不能相认的痛苦。

    "婆婆是执意要护着她?"

    云清伶并不着急,反而是嘴角含地看着她。

    刘氏原以为她会咄咄逼人,见她却又一改常态,一副好言好语的模样,心里顿时得意了起来。

    看样子她说的没有错,云清伶之所以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不过是想吸引贺文宏的注意力。

    现在只怕是想明白了。

    这么一想,刘氏的底气就更足了。

    "当然,老身信佛,最是反感磋磨人的手段。"她说着更是得意地抬了抬头,不屑地瞥了一眼云清伶一样。

    "好,本宫知道了。"云清伶点了点头。

    陈水儿眼中一喜,正要得意,却突然感觉一阵风扑面而来,她甚至来不及反应,就听到"啪"的一声,耳光都落在了她的脸上,她却后知后觉,没有反应过来。

    "啊!"反倒是刘氏失声尖叫,站起身子,不敢置信地指着她,"你,你……"

    她不敢想象,前一秒还在好言好语的云清伶,怎么会突然变了脸,居然动起手来。

    云清伶却跟没事人一样的,斜睨了她一眼,沉声问着,"婆婆,本宫再问你一句,你是不是铁了心要护着这个女人?"

    刘氏想到云清伶的手段,不由得缩了缩脖子。

    她没有回答,只是梗着脖子问,"你,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云清伶没有解释,而是看了纸鸢一眼,纸鸢心领神会,立即上前扶住了她。

    "通知驸马了吗?"云清伶不急不缓地问。

    纸鸢连忙说道,"刚才过来的时候,已经派人去找驸马爷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驸马应该很快就过来……"

    "文宏他政务繁忙,这后宅琐碎的事,你不要总是打扰他。"

    刘氏连忙说道。

    她是故意支开了贺文宏,就是为了不落云清伶把柄,没想到,这个云清伶却是不依不饶。

    想到这,刘氏不由得咬牙。

    "呵呵!要不说还是婆婆您通情达理,这后宅的事,的确不应该整天里让驸马操心。"

    "毕竟本宫的驸马可不是个闲人……"

    说着,她还故意摇了摇头,叹息道,"这要是让父皇知道了,驸马成天里为了这后宅的女人折腾,只怕这官也不用做了。"

    "毕竟,这驸马不能为官的先例可是被本宫的驸马打破的。"

    云清伶摇着头。

    刘氏早已经面色大变,她怎么会听不出来云清伶是在威胁她。

    "公主,老身也不过就是调了后宅的一个婢女,公主何必让宏儿牵扯进来?"

    刘氏稳了稳身形,强作镇定。

    下一秒,却听到门外下人通传,"启禀公主,驸马爷到了。"

    这一听就是公主府的人。

    刘氏心里更慌了。

    虽说这公主下嫁是不用到驸马府中的,只不过云清伶过去并没有特意把公主府和贺府区分开。

    正如她所言,以往大尧的公主下嫁,这驸马本身就是一个官职,按道理驸马是不可以再在朝为官的。

    早不说云清伶是个恋爱脑?

    她把尧帝给气到的原因,其实最重要的就是她据理力争,为这贺文宏争取到了保留官职。

    虽然位置不高,却足以让贺文宏挺直了腰杆。

    他自认自己是有才有德。

    云清伶为了他的面子,也是里外帮衬着。

    现在想想,也正是因为她的忍辱负重,才让贺文宏乃至整个贺家,都把她没有放在眼里。

    这样的错误,这辈子,她是不会再犯了!

    她是贺家的主母,更是堂堂大尧国的长公主。

    贺文宏其实是不愿意回来的,所以他借着当值的借口,直接把府里请他回去的下人给打发了。

    他跟母亲已经商量好了,为了避免云清伶借着陈水儿的事朝他发难,他借口公务躲出去。

    没想到,云清伶居然让她的侍卫直接把他给请了回来。

    说是请,贺文宏知道,那不过是给他个面子,真的说起来,那简直比抓还粗鲁。

    当着一干同僚的面,他强颜欢笑,却又不敢把事情闹大,要是真的闹起来,传到了圣上的耳朵里,他只怕官也不用做了。

    贺文宏憋了一肚子的火,这会儿看谁都不顺眼。

    他其实也有点埋怨刘氏,他就不明白了,不是都说好了这会儿先让陈水儿伏低做小,哄住了云清伶,等儿子上了族谱再从长计议?

    偏偏她一看陈水儿被罚去刷马桶,就不愿意了。

    这下还没安静两天,又折腾开了。

    他进了屋子,冲着陈水儿就发起了脾气,"你这是怎么回事?又哪里惹公主不痛快了?"

    陈水儿一听更委屈了,眼泪簌簌地掉。

    "奴婢,奴婢并没有招惹公主。"

    刘氏原本还被云清伶吓唬到没有说话,这会看贺文宏进来不但没有问清楚情况,居然冲着陈水儿就是劈头盖脸的说落,这心里更不舒服了。

    在她看来,这分明就是全然不把她放在眼里了。

    以前她拿捏着云清伶,现在知道拿捏不住,只能冲着贺文宏怒骂道,"你这个不孝的东西,来也不问清事情的来龙去脉就骂,这不是打我的脸吗?"

    贺文宏面色一僵,随即看向云清伶,压着声咬牙问道,"公主,不知道又哪里不痛快了?"

    他言下之意就是云清伶没事找事。

    纸鸢气得想要骂人,却被云清伶的眼神阻止,只能默默地退在一边。

    云清伶端着茶水,不慌不忙地喝了一口,才缓缓问道,"说起来,夫君也是官场之人,本宫有个律法上的问题,想要找夫君讨教讨教。"

    贺文宏皱了皱眉。

    云清伶再怎么不管事,也是大尧的长公主,她能有什么律法问题讨教自己?

    贺文宏不是傻子,他察觉到有些不对劲,也不敢发火了,只能强忍着怒意,耐着性子问道,"公主有什么问题但说无妨。"

    云清伶这才点了点头,一脸茫然的问,"不知道如果有人买凶行刺本宫的话,应该判个什么罪?"

    ……

    贺文宏一下子蒙了。

    这还要问什么?胆敢行刺长公主,这被抓到了,就只有死路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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