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嗒!”祁宴九额头的汗,落到虞皎扭曲的小脸上。
四目相对,虞皎小脸通红,翻着白眼,咬着牙骂他,
“卧槽!大哥你吃啥长大的?”
祁宴九抖着手摸了摸她的小脸,歪头贴着她耳朵安抚,
“宝,再坚持一下,就快好了!”
“忍不了一点!因为真尼x!疼啊~”虞皎张口咬在祁宴九肩膀上。
“嘶~”祁宴九瞳仁暗到极致
“呃??”虞皎眸光一闪,随即,
“卧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虞皎白眼一翻,直接啥也不知道了。
也不知道多了多久。
虞皎缓缓转醒,难以忍受的疼痛过去。
竟然是……
“嗯嗯嗯啊啊啊啊卧槽啊~”
虞皎控制不住嗷嗷开喊。
后来嗓子都哑了。
窗外的光影不断变换。
从艳阳高照到红霞满天。
哗哗的水声传来……
满室的茉莉花味泡沫。
虞皎穿着珍珠白的真丝睡裙,趴在祁宴九肩膀上,被他拿着吹风机吹头发,圆润猫眼水润慵懒。
她看着窗外南亚小岛绝美的落日美景,肌肤绯红,眼神如丝。
“啊哈~”她打了个哈欠,扶着断掉的腰,对祁宴九比了个大拇指,
“九哥!你是这个!”
“你特
么的,刚才差点没整死我!”
祁宴九俊脸通红,摸了摸虞皎娇媚的小脸,满眼怜惜,
“你活该~”
虞皎噗嗤一声笑了,眉眼弯弯长长呼了一口气。
“我师父说的没错,果然疼过之后就是……”
“爽啊~”
“姐,幸福辣~”
“姐又幸福辣哈哈哈~”
虞皎嘚瑟的伸了个懒腰,也不知道扯到了哪里。
脸色呸变,哎呦一声跌回祁宴九怀里。
被他温柔的抱了个满怀……
虞皎趴在祁宴九怀里,小手透过真丝睡衣,摸他块垒似的腹肌。
有了水声的掩盖,她咬了咬牙,狠心道,
“九哥这里太危险了,你不能呆在这儿,我得想办法把你送走!”
祁宴九凤眸微眯,亲了亲虞皎的眼尾,低低道,
“送我走,不好操作,而且容易惹人怀疑,把我留下,我全力以赴配合你!”
虞皎瞳仁闪了闪,狡黠的像一只餍足的猫,手指划过祁宴九高挺的鼻梁,
“那要是失败了呢?”
祁宴九搂紧虞皎的小软腰,眼神阴暗爬行,
“那就一起死!”
虞皎嘶了一声,大眼闪着泪光,突然撒娇道,
“九哥,我腰疼~”
祁宴九抿唇轻笑,心底涌起前所未有的怜惜,
“
哪里疼?我给你揉揉!”
虞皎斯哈斯哈的叫了几声,小脚踹了祁宴九两下,“啊对对对就是这旮瘩!玛德!你特么轻点~”
祁宴九垂眸,手掌的克制的更轻。
虞皎被祁宴九伺候着揉腰,还忍不住打骂人家。
祁宴九这会儿心满意足,恋爱脑上头,满心满眼都是虞皎。
任由打骂,半点脾气都没有了。
虞皎歪头,指着远处透明色的海,人菜瘾还大,还敢吹牛批,
“九哥,等有时间,咱俩偷摸去那旮瘩,光腚游泳,保准贼拉刺激!”
祁宴九呼吸一窒,大掌微顿,蹙了蹙眉,
“我看你还是不疼!”
虞皎嘿嘿一笑,斜眸睨祁宴九,突然扑进他怀里,“九哥~”
祁宴九按着虞皎的小手,斜眼看她,
“你干嘛?”
虞皎呲牙笑了,像一只偷腥的小猫,
“我想……”
祁宴九眸光一惊,“你想都不要想!”
“我就想……”
“你又不疼了?”
“九哥~”
“嗯?”
“你能来……真好!”
“滚吧~你知不知道,你当时出事,我……”
“我现在恨不得掐死你,你居然拿死骗我,你居然……”
“哎呀,不要生气啦,我补偿你!”
“怎么补偿……
”
“我嘻嘻嘻嘻嘻嘻……”
“滚~~~”
当天深夜的时候,路西法派人敲门,找虞皎出去……
虞皎都爬不起来了,哑着嗓子,骂了声滚。
深夜斗兽场的观景台上……
两个红影的佣兵正在厮杀。
金妮儿坐在七大长老的王座上,听到路西法的心腹跟他低声汇报着什么。
“嘎嘎嘎嘎嘎这小娘们真够狠的!”路西法哈哈大笑,惹的众人错愕的看向他。
对于路西法邀请虞皎进决斗场,看地狱阶梯的事,金妮儿震惊到不行。
可是更令她震惊的是……
玛德!这么好的机会?
虞皎居然没来?
她在干嘛?
金妮儿小脸一红。
想起虞皎带祁宴九离开的时候那副猴急的样子……
*
“玛德!这小娘们叫的真烧”
“这细狗看不出来,还挺厉害,都不带休息的?”
“老大,你不知道,这小娘们叫了一夜,后来嗓子都哑了!”
“这小娘们就连路西法叫她去看地狱天梯,她都没去,就跟那个小白脸一直呆在房间里,哐哐撞……”
靳庭枭坐在房间的红木桌案前,看着手机里的视频,听到两个手下在那里骂骂咧咧。
“路西法居然让她看地狱阶梯?玛德!”
眉眼间骤然冷戾,靳庭枭突然发狂,直接清桌。
“哗啦啦~”桌子上的东西,全都掉在地毯上。
他冷着脸起身,一把抱起在沙发上朦朦胧胧睡着的娇软美人。
“啊~”他在美人的尖叫声中,把她头向下,按在光洁如镜的桌面上……
“哐哐哐哐哐哐哐~”
美人侧眸,看到播放着的手机里,粉色头发的女人。
她脑袋嗡的一声。
混乱的记忆,在大脑里滚成一团乱麻。
脑海里冷粉色头发的绝美女子,手指夹着烟,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坨垃圾。
“沈沁心,这是你,欠我的!”
“啊啊啊~”沈沁心尖叫着按着自己的头。
靳庭枭冷戾的蹙眉,嫌她烦,捂住了她的嘴,“真特么吵!给我闭嘴!”
眼泪顺着嘴角蜿蜒而下,沈沁心脑袋疼的仿佛要裂开,“我……我是谁?”
“她……她是……她是”
靳庭枭俊脸扭曲,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窗外一朵飘忽的云,不停的打桩。
他的脑海里,都是虞皎那张绝美又邪气的小脸。
他咬牙切齿的吩咐,站在门口的手下,
“去路西法那儿,不论用什么办法,把那个狼花请来我的赌场,我要让她成为我的座上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