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性感荷官祁宴九,用冷白修长的手指在线发牌。
虞皎哼着歌,吃个果盘,手拄着下颌。
歪头看祁宴九发牌的侧脸,一副花痴模样。
金妮儿唇角抽搐。
玛德!老夫老妻搁这儿跟我演女追男?
我们都是你俩py的一环是吧?
众人的眼神暗流涌动。
猪头富豪幸灾乐祸。
贱人还发烧呢?
这小子晦气的狠,连开十局,我就没赢过!
明摆着就是出千,却看不出来,怎么出的千?
太尼x邪门了!
这就是赌场磨的一把屠刀,就等着宰你这样的肥羊!
到时候输的连裤衩子都不剩。
小贱人!你就等着卖批还债吧~
两个富婆对视一眼。
她俩是职业玩家国际老千,就是看准了路西法的赌场新开张,肯定会出血让赌客赢的。
她俩趁机吃一波,赚的盆满钵满。
对面的粉头发小娘们,一看就是卖批的花蛇,玩这玩意,会输的底裤都不剩。
反正这种女人,来钱快,也不在乎输多少!
她们俩磨好了刀,就等着宰羊了!
靳庭枭不动声色的盯着虞皎,从头看到脚。
这小娘们长的真浪!
不过一会儿她可能会输的很惨。
发牌员没点真本事,进不来内场!
她这一个亿,可能都得撂在这儿了!
靳庭枭一想到一个亿的流水,便宜了路西法那个兵痞,就恨得牙痒痒。
他发誓自己要赢几把,趁机捞一笔,然后找机会接触这个花蛇狼花。
金妮儿神色紧
绷。
玛德!要完啊!
虞皎那点钱,多半都得撂这儿了!
内场发牌员一个个都是经理挖过来的出千高手,只要是钱,进了内场,就根本带不出去。
虞皎那个虎批,一会儿要是输激恼了,作起来,整不好得露馅。
完了!她感觉自己又离死不远了!
金妮儿木着一张死妈脸,抹了抹额头的冷汗。
马铁锤和顾昭昭激动的抻着脖子瞅。
哎嘛,跟电影里演的似的,真好玩儿!
虞皎手拄着下颌,想入非非,不停的吸溜口水。
银发的祁宴九,咋这么帅呢?
真馋人~
想rua~
“叮~”铃声响起,祁宴九垂眸,专注的发牌,手法专业又漂亮。
他们玩的是加州二十一点。
简单好玩儿,输赢极大。
第一轮,虞皎一直要,直接撑破了,输了差不多几百万。
紧接着第二轮,虞皎要了两张就不要了,加起来才五点。
她又输了几百万。
这下子一桌子人都看出来了。
这位花蛇她根本半点都不会玩儿,就是在这儿输着玩儿呢。
两个打扮成富婆的女老千激动的对视一眼。
现在像这么无脑的肥羊,真的不多了!
三个富豪各怀心思。
狼群里混进来一只肥羊,他们都有点跃跃欲试。
猪头富豪咬牙切齿。
发誓要把输的从这个花蛇小娘们身上赢回来。
靳庭枭勾唇笑了。
这女人根本不懂怎么玩,居然却敢玩儿这么大?有意思!
他眸光又瞬间阴鸷,这么傻
白甜的肥羊,为什么去的不是他的赌场?
白白便宜了路西法!
路西法啧了一声,大手揉了揉虞皎的脑顶。
按理说这小娘们是个肥羊,来了就该被他宰!
但是上来就这么输,还被那几个垃圾惦记。
他怎么寻思,怎么心里不得劲,甚至想把这帮人崩了!
路西法眼尾一耷拉,贴着虞皎耳朵说悄悄话,
“不是,大宝儿,你是不是不知道啥叫二十一点啊,要不,大爹教你奥……”
祁宴九冷冷的眼刀飞过来,钉在虞皎和路西法之间。
虞皎浑然未觉,抬了抬小手装哔道,
“咋地?我不会就不能玩儿了吗?”
“那这玩意学了有啥用,输赢不是靠运气吗?”
“我运气贼好,弄死了四任老公都啥事儿没有,我才不要学,学会了就不刺激,不好玩儿了!”
“噗!”猪头富豪差点把嘴里的威士忌喷出来
什么四个老公?这小娘们真狠啊?
两个女老千对视一眼。
果然这娘们就是花蛇,而且很有钱!
靳庭枭挑眉。
杀了四个老公?那得多少钱?
嗯!危险又美丽,散发致命的诱惑!
靳庭枭有点迫不及待想要把这个带刺的野玫瑰,调……成他的专属母狗了!
这么漂亮的黑寡妇,哭起来一定美死了!
祁宴九瞳孔冷冷一缩。
整死了四个老公?
人设还挺新潮!
“叮!”一声铃响,黄金万两。
性感荷官祁宴九在线发牌。
不出意外虞皎又双叒叕输了。
八轮过后,大家各有输赢。
只有虞皎一直输!
虞皎水果都快吃饱了,无聊的打了个哈欠,挑眉问祁宴九,
“嘎蛤呀帅哥,你这是没看上我啊?”
“你不想跟我回房间,你直说啊!”
“你也不能这么报复我吧,我都输几把了?”
“他们都赢了,就我没赢,咋地我赢钱犯法不?”
“输不输的无所谓,你这个态度,你让我心里很不得劲儿啊!”
祁宴九冷着脸不说话。
很显然女花蛇没有金钱魅力大。
两个女老千对视一眼,偷笑虞皎花痴。
内场发牌员都是什么人?
又帅又天才,因为种种原因欠下巨债,或者出千被抓,不得不跟赌场签了死契。
这都是高手中的高手,是莫得感情的赢钱机器。
这么帅的小哥,一看出身就不一凡。
指不定是哪家落难的小少爷?
他什么样的富婆没见过?
会委身一个靠卖批赚钱的花蛇?
没有镜子,还没尿吗,不看了自己几斤几两?
真是笑死人了!
靳庭枭阴恻恻冷笑。
这个荷官不错,出千技术很厉害。
一直在按着狼花宰,却让人看不出来。
这一桌子人,输的多,赢的少!
到最后还是便宜了路西法。
路西法看虞皎不乐意了,冷戾的呵斥祁宴九,
“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让我大宝闹心?”
“我警告你,你态度好点,否则我换了你?”
祁宴九垂眸,抿了抿唇,鸦羽似的睫毛,挡住了眸底的寒芒。
虞
皎抬眸瞪他一眼,小鼻子发出一声哼,
“你清高,你了不起是吧,姐还便要睡你,你给我等着!”
祁宴九垂眸,冷冷扯唇,一副冰清玉洁的“花魁”模样。
两个女老千发出嘲讽的笑声。
靳庭枭扯唇冷笑。
金妮儿唇角抽搐。
对着骚是吧?
演!你俩继续演吧!
这几场有赢有输,但是加起来还是赌场赢。
流水差不多有一千多万了。
路西法不动声色,就哄着虞皎玩儿。
虞皎打了个哈欠,一脸无聊,
“最后一把,玩完不玩了,我困了,回房睡觉!”
路西法蹙眉,大手捏了捏虞皎后脖子,心疼道,
“大宝,你刚从监狱出来,确实太辛苦了,玩完这把憋玩了,回去补补觉!”
“晚上大爹带你玩点刺激的,你保准没看过!”
冷着脸把玩筹码的金妮儿,手指一哆嗦。
刺激的?没看过的?
今天晚上唯一刺激的,就是地狱天梯?
莫得老大,要带第一次认识的虞皎,观看红星的内部选拔?
路西法就一点都没怀疑过虞皎吗?
怎么可能呢?
这都不像老奸巨猾的路西法了!
路西法斜眸看着虞皎。
这小眼睛,这小鼻子,这小脸蛋子,这小脾气。
这打哈欠,一困就靠他肩膀上的样子,像极了小媳妇。
他的小媳妇,他心里的白月光,怎么对她好都不过分。
因为这是他这个当哥的,欠她的!
路西法冷声呵斥祁宴九,
“赶紧发牌,别特么磨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