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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96章 虞家男人的大型社死现场!
    祁宴九和靳爵年快速别开视线。

    两个男人,见证了彼此的大型社死现场。

    “雷们?都被赶出来了?”

    此刻躺在方厅折叠床上的靳一金,用拉满血丝的眼睛,看着面前狼狈的两个男人。

    蹙了蹙眉,疑惑的问。

    祁宴九用脚趾扣地,缓缓把被子披在了自己身上,嘴硬道。

    “我不是,屋里的炕太热,我出来凉快凉快!”

    靳一金从折叠床上坐起来,抬眸看向靳爵年。

    “爹地,雷……”

    靳爵年淡定的垂眸,一步步走到靳一金面前,坐在他床上。

    折叠小床坐两个身高一米九的男人,不堪重负,发出吱嘎一声。

    靳爵年垂眸,低声道,“系,屋子里太热……”

    靳一金尴尬的叹了口气,嗓音沉沉,“我都听到了……”

    “呃……咳咳咳~”祁宴九俊脸一红,被呛了一下,低声不停咳嗽着。

    靳爵年蹙了蹙眉,冷声呵斥靳一金。

    “雷唔说话,冇人把雷当哑巴?”

    “当初要雷好好对阿玉,雷偏唔要听!”

    “现在齁了,屋企都唔让雷进!”

    “废话喇么多,多管闲事,雷个衰仔!”

    靳一金直接被靳爵年怼到不说话了。

    靳爵年自顾自,极力挽尊,不忘

    往靳一金心口上插刀。

    “月月心软,我冇穿衣服,她怕我生病,很快会叫我回去。”

    “我共雷不同,我婆心疼我的,爱我爱到唔行……”

    “我不像雷,雷老婆都不要雷了!”

    “爹地……雷……”靳一金难受的咬了咬牙。

    靳爵年瞪他一眼,他把满心的不满又咽了下去。

    靳爵年斜了祁宴九一眼,绝不能让女婿看自己的笑话。

    他看了眼祁宴九肩膀上披着的棉被,冷冷一暼。

    那眼神仿佛在说,你有棉被了不起吗,我冇棉被才更了不起!

    祁宴九眸光冷暗,披紧了身上的棉被。

    北方的棉被棉花很厚,暄暄软软的。

    还是绚丽的东北大花,染着皎皎身上淡淡的甜香。

    这一刻,老虞家两个上门女婿,还在暗暗较劲儿。

    祁宴九披着被,坐在走廊的小凳子上,漫不经心又无可奈何,毫无表演痕迹。

    “因为领证这个事,皎皎还在跟我闹脾气,她还真是可爱……”

    祁宴九特意强调领证两个字。

    靳爵年和靳一金对视一眼,一秒扎心,都不吱声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

    当祁宴九第n次看紧闭着的门扉。

    说实话他多少有点沉不住气了。

    虞皎那个没

    良心的,他都怕,此刻她睡死过去,早就忘了他没穿上衣在方厅挨冻。

    靳爵年突然站起身。

    小折叠床发出吱嘎一声响。

    他走到虞洒月房间门口,打了个喷嚏,轻轻敲门道。

    “月月,窝齁冷,你给我一件衣服好唔好?”

    祁宴九和靳一金对视一眼。

    靳一金无语的嘴角一抽。

    细叔的脸皮,有时候系真的厚!

    祁宴九垂眸,压着唇角,忍着笑。

    还以为靳先生有多厉害,原来也得靠卖惨……

    靳爵年敲了半天,虞洒月都没动静。

    他站在虞洒月门口咳嗽了半天,才冷着脸往回走。

    他情绪低落的坐在靳一金床头,抬眸看向祁宴九,突然蹙眉质问。

    “雷笑咩个?雷在笑我?”

    祁宴九眸光一惊,尴尬的摇了摇头,“我……”

    靳爵年懒得搭理他,“雷又有多了唔起?还不是被搞搞赶出来了?有什么可笑的?”

    靳爵年情绪起伏,老婆又不理他,他很想发癫。

    他扭头呵斥靳一金,

    “你系死人?阿玉唔理雷,雷自己唔会想办法?”

    “靳家怎么出了雷介个叉烧?”

    靳一金眸光错愕,歪头看了眼祁宴九,恨恨的咬了咬牙。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

    靳

    一金垂眸,冷声道,“可能,我面皮,唔够厚吧?”

    “雷?给我闭嘴!”靳爵年俊脸一红,指着靳一金骂了一句。

    这一刻,三个男人,都沉默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靳爵年实在太过无聊。

    他看向不停扒拉手机的靳一金,一把抢过他的手机。

    “手机有咩个好看的!给我拿过来~”

    靳一金无奈的耸肩,“爹地,雷是唔是又要发癫?”

    “顶雷个肺!给我闭嘴!”

    靳爵年拿着手机,心烦意乱的扒拉。

    祁宴九突然想起一件事,“靳安寇!”

    靳爵年抬眸看他,眉心严厉的蹙了蹙,直接怼道。

    “虽然,我共月月还冇领证,但是我系皎皎的老豆,我唔想听到你叫我安寇,介么冇礼貌!”

    祁宴九喉结压了压,勾唇轻笑,不卑不亢道。

    “靳安寇,我想这句爸爸,还是等有时间,我和皎皎一起叫您,比较合适!”

    靳爵年脸色一阵红白交错。

    这个女婿果然是个有心机的。

    明摆着说,什么时候皎皎认他这个爹地,他才会跟着改口!

    靳爵年冷冷暼了祁宴九一眼,又看了眼靳一金。

    总觉得靳一金傻头傻脑,比祁宴九好像少了点什么?

    皎皎那个脾

    气,被祁宴九用手段,骗的领了证!

    月月对这个祁宴九好到让他嫉妒!

    这个祁宴九齁讨厌!

    祁宴九轻咳一声打破尴尬

    “对了,靳安寇,我和皎皎做了个局,专门割幕后这帮人的韭菜,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入局?”

    靳爵年眸光闪了闪,抬眸道,“哦?还有介事?你港给我听……”

    一小时后,靳爵年从手机屏幕抬眸。

    刚刚砸了几百亿跟那帮洋财阀斗,他又兴奋又有点冷。

    他捏了捏鼻梁,眨了眨酸涩的眼眸。

    他站起身,又去敲虞洒月的房门。

    “月月,我齁冷,我齁像发烧了~”

    靳爵年拍了半天门,都没有响应。

    就在祁宴九都觉得,靳爵年这次肯定没戏的时候。

    “吱嘎~”虞洒月的房门咧开一条缝。

    “老婆~”靳爵年眸光一闪,回头暼了祁宴九一眼,勾了勾唇角推门闪身进去。

    还不忘回手反锁了房门。

    祁宴九和靳一金对视一眼,两个人嘴角同时抽了抽。

    作为两位南北哔kg,他俩确实没想到,这招这么low,却这么有效!

    终于靳一金也沉不住气了。

    他下定决心走到金铭钰房间门口,轻轻敲了敲。

    “阿玉,雷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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