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行几百年的常五太奶和蟒六太奶对视一眼,赶脚自己跟人类一比,她们还是太傻太天真了。
胡三太奶暗暗心惊。
哎嘛啊!我的老天奶啊!
这一下没整好,差点灭了我们胡族全族啊!
黄七太奶这么暴躁的一个小老太太,都后怕的不敢吱声了,吓的四条小腿一直哆嗦。
真闯下那塌天大祸,那天雷都得把她和她的子子孙孙劈成黑炭!
就跟大月娘娘煎的那锅鸡蛋似的,雀黑雀黑的,邦硬邦硬的,还冒着黑烟!
众仙家都不敢出声。
偷摸搁那儿继续听虞仙姑和她那个身份嘎嘎牛批,长的嘎嘎漂亮,说话办事嘎嘎带派的对象说话。
祁宴九眸光闪烁,“皎皎,虽然淦鬼,我不行,但是搞商战,是我的老本行!”
“按你说的,他们的目的是扰乱粮食市场。”
“那他们应该已经开始布局了,大规模收购,开始做空粮食了!”
“我可以在期货市场给他们迎头痛击,让他们的损失,来的更猛烈一些!”
虞皎双眼放光,“哎嘛,富哥,这个可以有!”
“对,让他们那帮洋狗,这次出一把大血!”
“这帮玩意,最在乎的就是钱,钱上不损失,就是死再多的人,他们都不疼不痒!”
“杀人诛心,
怕啥,咱们就给他们整啥!”
“干!咔咔就干!整!必须整!砸钱!你给我狠狠的砸!”
祁宴九抿了抿唇,眸光坚定,
“所以如今想要破局,就只剩下一条路了?”
虞皎点头,“对!只有一条路!”
“那就是赢,死了,都要赢!”
“这样才能反手,给他一百个大比兜,让他们这帮阴沟里的大蛆,吃不了粑粑兜着走!”
虞皎气恼的哼了一声,
“他们千算万算,都没算过,我会赢!”
“这是搁这儿瞧不起狼爹的实力呢!”
“这份耻辱,我会烧开了,狠狠泼回去,烫他们一脸大黄泡!”
祁宴九蹙眉,欲言又止的低声问,
“皎皎,对于这一场,你有多少把握?”
虞皎摇头,“没把握!”
“蛤?”祁宴九眸喉结压了压,低低叫虞皎的名字,“皎皎!你别闹!”
虞皎呲牙笑了,给了祁宴九后脑勺一下子。
“我没想过会输,我就算没本事赢,我还没本事跟他们同归于尽吗?”
祁宴九背脊微僵,眼尾慢慢红了。
虞皎没心没肺道,
“我死了,变成鬼,说不定去劲儿!”
“你没看我现在都混啥样了,还啃老呢,过一阵
还打算啃小!”
“哈蛤~被自己穷笑了~”
虞皎夸张的捂嘴,整内死出,想逗祁宴九笑。
可是祁宴九根本笑不出来。
他无声的看着她,喉结哽咽,眼尾红透了。
虞皎倒着走了,跟祁宴九面对面,还在摇头晃脑的开玩笑,
“我死了,还能变鬼,它们这帮鬼死了,可就永不超生了,这么一算,我特么不亏啊!”
祁宴九忍无可忍,一伸手,把虞皎拉进怀里。
用力抱紧虞皎,肩膀都在颤抖,
“亏!你死了!我就亏大了!”
“不准说死!”
“我也不会让你死!”
虞皎被祁宴九抱的喘不过气,
“你看你,嘎蛤呀?你这人哪点都好,就是这脾气酸性,有点小事儿,你就吵吵扒火的,贼膈应人!”
祁宴九嗓音暗哑,“我不爱听这个死字,不准你说!”
虞皎无奈的摇头,小手安抚似的拍了拍祁宴九的后背
“行行行!不说不说!”
“你说你是不是更年期了?一天天一整就哭,咋地了,你憋大劲儿,内分泌失调了?”
祁宴九深吸一口气,掩饰般低头,压了压情绪,低声说,
“华夏这边有专门负责,这类玄学犯罪的正义联盟,叫做709所。”
“我刚才联系到了,我的一个学生,他
现在是那边的组长。”
“现在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儿,你不能一个人扛,上面会抓紧派人过来,不过需要点时间……”
虞皎挑了挑眉,捏着祁宴九的下巴,呲牙笑了。
“咋地,富哥这是帮我摇人呢?这是知道心疼我了?”
祁宴九低声呵斥,“别闹!你摸着你不存在的良心,你用你的狼脑袋想想,我什么时候不心疼你?嗯?”
虞皎噗嗤一声笑了,打了个哈哈,岔开了话题。
祁宴九对她的好,她没就着大米饭都给造了,她都记在心里呢!
祁宴九有时候对她,比她妈对她都好!
掏心掏肺的惯着她,吭哧吭哧的为她操心。
一整被她气哭,还被她揍,好像上辈子该她的似的!
她妈虞洒月都说,“像祁宴九这么完美的男人,可能老天都看不过去眼儿,就给他派了专属的报应,来折磨他,而那个报应,就是你!”
虞皎呲个大牙嘎嘎乐。
想起她妈整的像个小老太太,愁的褶子都出来了内出,她就想笑。
祁宴九对她确实好,要不她能一整就说这位爷,是她的榜一大哥吗?
重生以来,自打认识祁宴九,这位富哥不是在给她砸钱,就是在给她砸钱的路上!
如今这一下子,又不知道要砸多少钱
?
哎嘛,这男人,还怪大方的嘞~
虞皎抓着祁宴九的手,笑着逗他。
“哎嘛,没听说,华夏还有这个部门呢,可真稀奇,我还搁这儿以为,大家都相信科学呢?”
“科学当然还是要信的!”
祁宴九捏了捏虞皎肉嘟嘟的耳垂,压低声音道,
“不过,玄学也得重视!”
“我们是玄学大国,最近这些年,玄学犯罪越来越多,而且多是奇案特案!”
“科学解决不了,但是案子不可能放着不破,所以产生了709所!”
“而且狗邻居的九菊家族,频频用玄学手段骚扰我华夏,我们针对他们,必然得有这方面的部门!”
虞皎呲着小白牙笑了,
“那我知道了,他们是正规军,我属于民间义士!”
祁宴九蹙眉道,
“你不能说是民间义士,你是民间死士,没人像你似的,用命硬磕!”
虞皎眉眼带笑,摆了摆手。
“行了,你别整这死出了!”
“那我不行,那不还有你呢吗?”
虞皎意味深长的拍了拍祁宴九的肩膀。
还在他肩膀最疼的地方,用力捏了他一下。
“嘶~”祁宴九忍着疼,眉心狠狠一蹙,幽幽看向虞皎。
莫非皎皎知道阴神的事了?
不,不可能吧?
“你……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