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皎瞳孔地震。
卧槽!这老登!
我骂他一句,他问候我整整两页?
还骂我有娘生,没爹养的?
这老登哪旮瘩的?
口音咋这么熟悉那?
骂的好脏!他居然比我还能骂?
我这是碰到对手了?
狗东西骂人一套一套的!
那套磕儿,我都不会!
虞皎老虞家骂人的血脉觉醒。
她摩拳擦掌,库库一顿疯狂输出。
“老登,你听好了,我,你狼爹,干的就是你!”
“要点脸,别跟我搁这儿,整倚老卖老哔哔赖赖内死出?”
“我有娘生没爹养,我乐意咋地吧,我就不乐意要爹,我自己当爹不行吗?”
“老登你也算是个男人,嘴咋那么碎呢,你吃大粪拌巴豆长大的,怎么一张嘴连喷带拉的,跟我搁这儿玩埋汰呢?”
“就你这张破嘴,说你是个男的,都侮辱男性这种生物!”
“就你这哔动静,都不用变性,一张嘴我就知道,你家祖上是从宫里逃出来的,你就是个祖传的太监!”
“你属于粑粪杂交的产物,除了大地和粪坑,就没有接收你的地方!”
“你憋哔哔赖赖这么多废话,叫嚣啥啊叫嚣?”
“就这么告诉你吧,你所有卧底都被你狼爹铲除了!咋地吧,有能耐你过来来,看我揍不揍你这个老登?”
“一个大老爷们哔话那么多呢?就问我一声叫啥名,你库库一顿磨叽两页纸?”
“你跟你狼爹,搁这儿春晚表演报菜名呢?”
“终于知道红影为啥啥也不是了!有你这
么个嘴碎的老大,那还能有好?”
“一个男人的嘴,就是一个家的风水!”
“这个家有你这么个碎嘴子,得吧得吧连喷带拉,屁话那么,早晚得完犊子!”
“老登!不服憋着!有能耐你来!你狼爹当面揍你!”
对方沉默了一秒,惊讶的低吼一声。
“卧槽!小崽子你挺讷啊?比我还能骂?”
“你谁家小崽子,一看你就是个没爹教育的玩楞,来来,今今天……你爹我好好教育教育你!”
金妮儿第一次见老大跟人对骂,给气这样。
她不服气,搁那儿玩赖,欠欠的搁旁边大吼一声,
“老大,她是华夏卧底,她叫虞皎!”
“她是虞洒月的女儿……”
“啪!”
虞皎眸光一狠,一个大嘴巴子扇过去,
“特么的,提我就提我,你提我妈嘎蛤呀?”
“你跟刚才那个老登一个被窝睡出来的?这嘴怎么跟男厕所似的,没个把门的呢?”
虞皎骂完用枪托,库库照金妮儿的大脑门上,猛磕了两下。
磕的金妮儿脑瓜子嗡嗡的。
一边跟长了一个犄角似的,两个大包。
“给我闭嘴!再嘚瑟打你一身窟窿,让你跟那个鞋拔子脸死神,一起当漏勺!”
金妮儿目眦尽裂,恼怒的哭喊着,
“虞皎!你!你给我等着!我要向你的上面投诉你!”
虞皎一摆手,“你们怎么都整这一套?爱上哪儿告!上哪儿告诉!听蝲蝲蛄叫,还不中庄稼了,你爹就这样!你好去吧!”
虞皎吼完,蓝牙耳
机半天没声。
突然传来……
“噗通……啊……”
虞皎蹙了蹙眉,听到蓝牙耳机里,出来什么东西,掉地上的动静。
“听到了吗?我是你狼爹!”
虞皎蹙了蹙眉,强调了一遍。
过了几秒钟,对方压着嗓子问虞皎,
“咳~你……真是虞洒月的女儿?”
虞皎嘶了一声,“咋地你还认识我妈啊?”
“我!我差点就是你……”
“算了……”
“反正现在你应该管我叫……”
对方压着嗓子,话说到一半,被噎住了似的。
憋着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半天没吭声。
最后激恼的问了一句,
“你真是华夏卧底啊?你真……当兵了啊?”
红影老大突然幽幽的问了一句。
似乎屏住呼吸等着虞皎回答。
“你……你妈让吗?”
虞皎嚣张的笑了,
“对!我就是你卧底爹咋地吧?”
“我妈让不让,用你管啊,你算老几啊?”
“咋地?你怕了?晚了!”
“尼古拉斯赵四你给我记住了,我虞海燕总有一天,会打到你老巢,把你削的跪在地上叫爹!”
虞皎放下狠话……
“呃……噗哈哈哈哈哈卧槽~”
对方沉默了几秒钟后,发出震天的爆笑。
笑着笑着还给笑咳嗽了。
一边咳一边用冷戾低沉的嗓音嘚瑟。
“特么的,你这小脾气,真特娘的随我!”
“小崽子,你这个小崽子,你是真尿性啊你,不愧是咱们老虞家的银儿……”
虞皎啧了一声,“你跟谁俩小崽子,小崽
子的呢?谁跟你一家人啊?”
“笑屁笑?执行任务呢?你当我跟你闹呢?”
“老登!你就给狼爹等着吧,总有一天,打到你老巢,把你抓回华夏,给吃一梭子弹,再把你骨灰扬大粪坑里!”
“行!我!我等着呵哈哈哈哈哈真讷……我……闺女……”
对方就控制不住一直笑,后面的话说的含糊不清,把虞皎都给笑激恼了。
“煞比吧你?你笑你爹啊?次奥!别笑了~”
对方笑了半天,突然貌似,十分不经意的问起,
“你妈挺好的吧?还……还那么温柔?那么漂亮吧?”
他问完,自己嘿嘿一笑,还自言自语上了
“那必须的,洒月啥时候都那么好……”
他轻咳一声,装的贼不刻意的,试探着问,
“你妈妹给你找……找……后爹吧?”
虞皎呼吸一窒,露出错愕的表情,
“呃?你问这干嘛?我妈给我找后爹跟你有鸡毛关系?”
虞皎一脸懵逼。
红影老大脑瓜子穿刺了?
这怎么突然问起她妈来了?
虞皎还没反应过来。
对面的老男人突然开始吐槽。
“告诉你妈,憋结婚!”
“男人有一个算一个,都不是好东西!”
“尤其是那个靳爵年,他算个什么玩愣啊?”
“他说话舌头都特么捋不直,乱乱的好像特么个大傻子!”
“他还是个二毛子,俩眼睛绿sai的,好像那个大鬼,晚上看着不慎人吗?”
虞皎眯着眼睛,点了点头,
“确实有点慎人,我贼膈应他
那双眼睛,他就是用那双眼睛勾我妈的,嘎嘎气人!”
红影老大气的直磨牙,
“孩儿啊,我跟你说,他们港城那帮玩意,就那个哔样!”
“哔哔赖赖的小西装小领带小香水一喷,整的人五人六的,一开口就是,我共雷港!”
“港特个鸡毛港?为啥喷那么多香水,其实是他们身上根本没多少人味儿,就知道鼻孔插大葱搁那儿装相!”
红影老大滔滔不绝的还吐槽上了。
“他跟你妈连吃,都吃不到一块堆去,办事儿办不到一块堆去,三观不合,言语不清,那还能过到一块堆去吗?不行!根本不行!”
“那狗东西就是个不要脸的小白脸,他咋勾上你妈滴?你跟舅说说!”
虞皎瞳孔紧缩,想起靳爵年那个妲己,就一肚子气,
“他……他就……他就爬床……”
“呸!爬窗了呗!”
男人直接暴怒,
“玛德!你看看,我说什么来着?不用问我都知道,他指定妹少干死缠烂打的事儿!”
“你妈这人脸小,一脸抹不开的肉,那个男狐狸精那么上赶着,你妈肯定不知道咋拒绝好了!”
虞皎眸光暗了暗,被偷家的郁闷,一直在她心里压着一股火。
她想跟祁宴九吐槽。
祁宴九跟个大爹似的,根本没办法跟她共情。
她无人倾诉,气的快要爆炸。
突然发现居然多了一个人,嘎嘎跟她共情。
比她代入的都狠,居然比她还膈应靳爵年。
虞皎一下子就开心了,点头如捣蒜,忍不住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