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洒月红着双眼,用力捶靳爵年,几乎要喘不过气的时候。
靳爵年才放开她。
“你怎么总是这样?”
虞洒月只说了一句话,靳爵年又亲上来。
“唔~”
虞洒月都捶不动了,手疼。
手抓着靳爵年后脑勺的头发,用眼神求他。
靳爵年眸光阴暗爬行,咬了咬牙,放开虞洒月,啄吻了她唇角两下。
他棱角分明的唇,贴着虞洒月的耳朵低低呢喃,
“抱歉啊,月月,老公忍唔住,太想雷了!”
“你太过分了!”
虞洒月绝美的脸颊通红,手掌抖着抬起来,要打靳爵年。
却悬在半空中迟迟不肯落下。
靳爵年一双深邃眸子,幽幽看着虞洒月,捏着她下颌,把脸凑过去,极认真又特别气人的问。
“老婆,打唔打?唔打?我要亲雷了!
虞洒月咬着洁白贝齿,被靳爵年给气哭了,
“靳爵年!你咋这么气人呢?”
“唔~”虞洒月一句话没说完,靳爵年的大手,扣着她手腕,高举过头顶。
把她雪白纤细的手臂,按在贴着墨绿色暗花的墙上。
红唇乌发的虞洒月,皮肤白的像一捧雪。
好似暗夜里开出的凌霄花。
靳爵年搂着虞洒月纤腰的手臂收紧,紧绷的肌肉线条,散发一抹偏执的控制欲
。
他低头,在虞洒月的天鹅颈上,张口。
“嘶~”虞洒月吃痛,踢了靳爵年小腿一下。
哭着哀求,
“不行,明天有演出……你下嘴重,很难遮的!”
靳爵年微微一顿,眸光上移,落在虞洒月颤抖的水红唇上。
他抬起她小巧的下颌,嗓音危险暗哑,
“介里?好遮吧?”
“唔~”虞洒月没等回答,靳爵年又强势的掠夺上来。
她垂眸,在靳爵年怀里微微挣扎,忍受不了想逃。
靳爵年的大手按住她后背的蝴蝶骨,仿佛按住了她的翅膀。
大手扣她手腕,低声斥责,
“老公疼雷!跑什么?”
虞洒月手臂拉伸,肌肉发酸。
无助的带着哭腔,断断续续的控诉。
“靳爵年你放开我,你太霸道了,你总是说一套做一套,你总骗我,我讨厌你,不要你!”
“嘘!”
靳爵年暗了暗,食指挡在虞洒月微微渗血丝的水红唇上,眼神阴暗又疯狂。
“月月唔准讨厌我!更不准不要我!”
靳爵按着虞洒月的蝴蝶骨,把她送进怀里。
歪头亲她,牙齿在她脖子跳动的脉搏那里徘徊。
“还敢唔要吗?”
虞洒月吓的微微哆嗦,垂眸,带着哭腔,怂了。
“不敢了~”
靳爵年垂眸浅笑,亲了亲虞
洒月的唇角。
嗓音危险又魅惑,“乖!听话滴宝,有糖吃~”
虞洒月小声哭着,用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瞪他。
却不敢骂他,害怕惹恼了他,他又要发疯!
靳爵年紧紧搂着虞洒月,站在窗帘后面。
他把脸埋在虞洒月温暖的颈窝。
闻到她身上馥郁的茉莉花香。
两个人就这么站着好半天。
虞洒月叹气,无奈的任由靳爵年抱着。
也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在发什么疯。
虞洒月歪头,偷看靳爵年。
霸道的眉骨,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眸,棱角的唇,眼尾一点淡淡的笑纹。
深邃的混血脸孔又欲又危险,帅的实在是犯规。
即使刚刚分开不到几天,虞洒月看到靳爵年,还是会小鹿乱撞,呼吸急促。
她就是这么没出息,靳爵年对她勾勾手指,她就怂了。
虞洒月的手指勾着靳爵年帽衫的长带子。
黑色的纯棉帽衫,依稀透出靳爵年肌肉的线条。
他宽大的骨架,身形悍利,加上一直打拳健身,肌肉充满力量感。
宽肩窄腰,八块腹肌,还有人鱼线,处处透着浓的化不开的荷尔蒙魅力。
再配上这张可欲可冷,可斯文败类,可西装暴徒的混血脸孔,真的要了命了!
别说是中年人的油腻感半点都
没有!
就是二十几岁的小伙子,跟靳爵年也比不了。
靳爵年又性感又危险,像个尊贵的绅士,却是个偏执的暴徒。
那么好,也那么坏!
那么温柔,又该死的霸道!
一见爵年,误终身!
虞洒月一误,就误了整整二十年!
虞洒月恨自己没出息。
每次吵架,只要看到靳爵年的脸,都会被帅的失神,都会忘了生气。
再加上他那张嘴,黑的都能说成白的。
虞洒月根本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虞洒月红着脸叹气,她没救了,是吧?
但愿皎皎,不要像她一样,这么没出息!
靳爵年抬臂脱了帽衫,黑色的t恤之下,肌肉的线条性感到犯规。
他把虞洒月冰凉的小手,塞进自己衣服下摆。
虞洒月呼吸一窒,心脏都麻了。
真的太犯规了!
这个男人太犯规了……
虞洒月柔软的手掌,贴着靳爵年块垒似的腹肌。
他抬起她小巧的下颌,
“我都出汗了,雷的手怎么介么凉?”
虞洒月红着脸,咬着唇不看他。
靳爵年打横抱起虞洒月,转身坐在柔软的真皮沙发上。
他温柔又霸道的把虞洒月按在自己膝盖上。
抬着她下颌又来亲她。
虞洒月微微偏着头躲闪。
那几下还不如不躲。
被狠
狠捉住。
没有了什么反抗能力。
虞洒月披在肩头的红色长袍缓缓垂下,海藻般的长发间,雪白肩头的肩头若隐若现。
靳爵年眸光暗了暗,低去亲。
刚要张嘴,想起虞洒月哭着说,不好遮的话。
他脸颊蹭了蹭,勾唇笑了,“呵~”
他抬眸一瞬不瞬的盯着虞洒月盈盈的水眸,一字一顿的告诉她。
“一想到雷就睡在我楼下,我心里就难受到不行,唔来找雷,我会死的!”
虞洒月才不要信。
真的一秒见不到她,靳爵年就会死,那分开的二十年他怎么过的?
虞洒月堵着气垂眸,小声问他
“你怎么住我楼上了?”
靳爵年眯着眼睛轻笑,“我故意的,介样就可以半夜爬雷滴窗了!”
虞洒月呼吸一窒,打了靳爵年肩膀一下,被他的肌肉硌到,打疼了手。
“你多大?你是四十几岁的人!不是十几岁!”
“这多危险啊?你不要命了?”
靳爵年抓着虞洒月的手,心疼的揉了揉。
把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
手指点了点她的唇,眯着眼轻笑。
“呵,月月寄道心疼老公了?”
虞洒月心脏狠狠一悸,嘴硬道,“不心疼,讨厌你~”
靳爵年轻嗤一声,亲了亲虞洒月颤抖的睫毛。
“想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