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皎啊,吃饭吧,憋说话了!”虞洒月十分闹心。
感觉父女俩就是上天派来磨她的!
林总监噗嗤一声笑了,眼尾余光暼了虞洒月一眼。
发现她今天好像比以前更漂亮了。
虞洒月作为圈里最有名的花瓶,确实花期太长了。
之前在公司,刘浩那个渣男,出于龌蹉的心思,挡走了洒月姐不少桃花。
甚至从公司解约的影帝陆星河,暗恋了洒月姐十几年。
他可能到现在,还在以为洒月姐跟刘浩在国外领证十几年了。
这个刘浩害人不浅,自己得不到,就紧紧攥在手心里,想办法毁掉。
真的白白耽误了洒月姐十几年的青春岁月。
不过刘浩进去了,大概率这辈子出不来了。
洒月姐恢复了自由身,这追求者似乎已经按耐不住,开始放大招了。
只是不知道,这个追求洒月姐的男人,会是谁?
还有陆影帝至今单身,如果他听说洒月姐,恢复了自由身……
还有那个宋明珠的豪门老公霍文珩……
这么多年,专门喜欢在浩月挖小花当小情儿。
整个娱乐圈谁不知道,刘浩签的那几个小花,可都是照着虞洒月的模子选的。
刘浩死死捏着虞洒月,不让她出去演戏。
但是他深知虞洒月的美貌演技,还有她的价值。
所以签了好几个“小虞洒月”。
包括之前的一姐袁蕾蕾。
不过“小虞洒月”终究不是虞洒月。
抛出去东施效颦的袁蕾蕾,其他小花基本都被霍文珩玩了睡了又抛弃了。
之前霍文珩以为虞洒月是刘浩在国外领证的妻子。
又因为宋明珠的关系,一直没下手。
这次洒月姐彻底恢复自由身。
不知道会掀起怎样的血雨腥风?
还有公司的两个黄金男配。
沈致远和宁明昊,他俩刚出道被虞洒月挖掘进公司。
当年虞洒月被刘浩耍阴招,跟公司对赌失败,一直在还公司的债。
他俩不是没有大红大紫的机会,却始终不离不弃。
沈致远和宁明昊演技和颜值双双在线。
沈致远是叔圈文艺少年,年过三十五还有一股少年气,被称为“永远的温柔男二”。
宁明昊是叔圈霸总,举手投足都透着一股身家三百亿的贵气,被称为“漫画里走出来的金主爸爸”。
如果不是因为虞洒月,以他们的演技和实力。
怎么可能憋屈的在刘浩那个孙
子手底下,演了这么多年男配角?
林总监掰着手指头一算,嘴角狠狠抽了抽。
不行!这个经纪人必须马上请!
否则光是绯闻,他们都应付不过来。
虞洒月根本不知道自己的魅力。
她这个人,美而不自知,交朋友还嘎嘎交心,身上有种御姐的成熟混合少女的懵懂。
外表娇娇媚媚的,骨子里却有东北人的仗义。
只是多年的不如意,让她的性格有些懦弱。
成立个人工作室后,虞洒月却有了种脱胎换骨,解除封印的感觉。
她根本不知道她这种气质,对男人来说有多杀。
林总监叹了口气……
吃完了早餐,就陆续有人来应聘。
因为租不起办公桌,虞洒月别墅的小书房成了hr办公室。
虞皎坐在沙发上低头玩手机,看着走马灯似的应聘者进进出出。
林总监的脸色,却越来越黑。
虞皎看了一上午热闹,真是啥情形怪状的都有,长的比她都磕碜。
尤其现在面试经纪人这个捏兰花指的细狗。
哎嘛那嘴唇那个色,涂的乌黑亮丽的。
好像喝了鹤顶红掺砒霜的假酒了。
而且他装哔的脑袋,还梳了个雷劈的缝。
好像临出门前抹了二斤头油。
那小脑袋跟牛犊子舔的似的溜光水滑的。
此刻他嚎嚎个小腚,一说话一扭腰。
知道的是他这人爱嘚瑟,不扭就浑身刺挠。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痔疮犯了。
皮燕子不能往裤衩子上沾呢。
虞皎脸上的表情,凑成了一个囧字。
只见穿着紫色西服,脚踩金色切尔西的黄毛细狗,骂骂咧咧的从书房扭着腰走出来。
他撅着没二两肉的腚,捏着兰花指,搁那儿骂林总监,骂的贼脏。
“你门工作室心里没点哔数了是吧?还敢不要老娘?”
“你们不知道,宋影后已经下了封杀令,敢给你家当经纪人,就等着被霍家宋家联手封杀吧!”
“老娘应聘你家是瞧得起你家,还真是给脸不要脸!”
林总监气的直哆嗦,鼻梁上的眼镜差点掉下来。
“你说什么?宋明珠要封杀我们洒月姐?凭什么?她凭什么这么做?”
黄毛细狗摇头摆尾的嘚瑟,
“呵呵!怕了吧?你不要老娘,老娘还懒得带你家的倒霉姐玩儿呢!”
“娱乐圈谁不知道,虞洒月就是个扫把星,她演女主的电影还有电视剧,到最后都会
被封,都不能播!”
“你滚!你给我滚出去!我们工作室不欢迎你!”林总监被气的嘴唇哆嗦。
从二楼下来的虞洒月,白了脸色,咬着唇,眸光冷了冷。
“宋明珠!我自认为没有对不起她的地方,该是她的,不该是她的,都是她的了!”
“她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
虞皎冷嗤一声,“没有为什么?妈妈你的退让,在强盗眼里,只能让他们更加得寸进尺!”
“妈,忍一时乳腺增长,退一步子宫肌瘤,你可不能再忍了,啥也憋说,咔咔淦她吧,惯着她嘎蛤啊,咱们怕她啥啊?”
虞洒月咬了咬唇,指甲抠进手心,“是啊,妈妈确实忍的太久了,真的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了!”
黄毛细狗看到虞洒月微微一怔。
没想到虞洒月比传说中更漂亮。
素颜,还是没休息好的状态下。
皮肤白嫩的像是剥壳的蛋白。
竟然看不到一点瑕疵和岁月的痕迹。
一双桃花眼笼烟笼水,莫名有种欲说还休的媚。
身材更是无可挑剔,高挑匀称,凹凸有致。
发量也是惊人,气质更是独一无二!
这一刻,他才意识到,像虞洒月她居然不上相?
顶流影后宋明珠的颜值,跟虞洒月一比,她俩之间还隔着一万个颜王颜如玉!
黄毛细狗眸光狠了狠,嚣张道,
“怎么样怕了吧?就你们这穷哔样,不出一个月就得黄!”
“我去!这谁家狗,搁这儿起秧子了?怎么还用嘴喇喇尿这么骚呢?”
虞皎捏着鼻子走过去,眸光落在黄毛细狗涂着厚厚粉底的脸上,歪头一笑。
“哎嘛,这是谁裤兜子从中间裂了,把你这么个粑粑玩意漏出来了?”
“你?你是谁?你是……虞皎?”
黄毛错愕的盯着面前的美少女。
少女太过漂亮太过耀眼,浓颜系的五官又纯又欲。
面中有种混血的幼态感,显得软糯又洋气。
黄毛完全没办法把她跟那个有事直接发疯,不服就干到你吐的疯批狼姐,联系在一起。
虞皎动了动脖子,骨节摩擦发出一声脆响。
“是啊!就是你狼爹我!”
“你,你干什么?你别动手?我警告你……
“滚你爹的!把臭嘴给我闭上!”
虞皎二话不说薅起黄毛的脖领子,直接打开门,抬起36号小脚,踹在他枣核屁股上,把他踹了出去。
黄毛趴在
光秃秃的草地上,捂着皮燕子对虞皎骂骂咧咧,
“你,你给我等着,我要去微博爆你的料!”
“呵,爆料?你等着!你狼爹先用烧火棍,爆你的菊!”
虞皎从地上捡起一根棍,作势要捅黄毛皮燕子。
“你!你个疯子!你就等着被宋明珠封杀吧!”黄毛嗷的一声,捂着屁股,屁滚尿流的从地上爬起来,骂骂咧咧的跑了。
这一刻,虞皎百分百肯定,上午这些歪瓜裂枣,都是宋明珠花钱雇的托!
“宋明珠!你还真跟你那个缺德带冒烟的爷爷一个熊色!你给你狼爹等着,你狼爹把你粑粑捏出来~”
虞皎呸了一口,拎着棍,激恼的耍了两下。
准备带回去接着爆那帮托儿的菊。
此刻在虞皎看不到的角落。
黄毛被两个穿黑衣的保镖,从后面薅着脖领子,直接怼到了墙上。
“嗷……呃……”在黄毛即将叫出来的瞬间。
两位大哥冷着脸抬起膝盖,一人一个电炮,直接把他给干没动静了。
此刻穿着黑色居家服,拿着望远镜的男人。
在别墅的三楼阳台上,手掌不耐烦的在脖子上划了划,给两个保镖,比了个“处理掉”的手势。
两个黑色保镖像拖死狗一样,把黄毛拖到后巷,直接开揍,“记住了,不想死,就闭上你的臭嘴!”
黄毛吓的裤裆一热,抖着腿尿了裤子……
“突突突突突突~”这时候远处传来摩托车发动机的轰鸣声。
走到门口的虞皎一歪头。
看到一身黑衣的美女姐姐,骑着黑色的哈雷,一路破风而来。
美女姐姐的身材十分哇塞,凹凸有致,小腰贼细,一双大长腿,又美又飒。
还戴着一个黑色的头盔,摩托车的两个把手上的流苏皮绳,被被风吹的飒飒作响。
“唔~”虞皎忍不住吹了个口哨。
她嚎嚎个小腚跑到马路上,想跟美女姐姐浇个朋友。
美女姐姐猛地刹车,一个甩尾,嗞嘎一声停在虞皎跟前,扬起一圈尘土。
虞皎的双马尾,被摩托车带起来的风,吹的piapia飞。
她歪头看着美女姐姐。
小姐姐穿着黑色的机车短皮衣,黑色皮裤,内里搭配黑色抹胸,露出雪白的一点细腰。
凹凸有致的身材,还有若隐若现的马甲线。
这时候美女姐姐拿下头盔,一甩头发。
满头璀璨的冷粉长卷发,在空中散发
缕缕暗香。
过于鲜艳的发色,勾着她那张厌世的清冷脸,配上内双凤眸和淡色薄唇。
竟然把这么妖艳的发色,衬托的如此高级。
有种遗世独立的清冷感,又酷又飒。
“哇哦~”虞皎小眼睛都看直了。
她双手插兜,嚎嚎着小腚,颠颠跑了过去。
稀罕的直摸美女姐姐的摩托,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小姐姐你这车哪儿买的?全套算下来合多少钱?”
美女姐姐侧眸看了虞皎一眼,不经意的一瞥,被她软糯的小脸,一整个迷住了。
好可爱的妹妹!
好软好萌好想rua!
尤其是这双琥珀绿的猫眼儿,好亲切,好熟悉……
美女姐姐右手抓着头盔,不自觉带了股宠溺味儿。
“大概三十多万。”
“啥玩楞?多少?三十多万?”
“哎嘛!我的老天奶!老鼻子贵了!”
“买不起!买不起!真心买不起!”
虞皎吸溜着口水,小脑袋摇的像螺旋桨。
美女姐姐宠溺的抬手,揉了揉她的脑顶,
“没事,等姐面完试,借你开几圈?”
美女弯唇,斜眸看着虞皎,“会玩儿吗?”
“会会会!必须会!嘎嘎会!”虞皎点头如捣蒜,
虞皎心里想着,自己上辈子,一直想买一辆哈雷公赛。
但是因为一直忙着杀人,根本没时间玩儿。
这辈子她有时间了,以后高低攒钱买一个!
只不过,攒钱的速度就……
虞皎双手插兜,嚎嚎着小腚,跟小姐姐肩并肩走。
“姐姐你也是来应聘的?你叫啥名字?应聘的啥?我给你走个后门吧?”
虞皎呲牙一笑,一拍胸脯,“我搁这家有银儿!”
美女姐姐被虞皎满口大碴子味的东北话逗笑了。
她一甩漂亮的冷粉色长发,凤眸闪着冰晶似的碎光。
“我,金铭钰!”
“应聘执行经纪人!”
虞皎呲着小白牙,跑过去给美女姐姐开门。
“姐姐!你放心!有我在!这个经纪人你当定了!”
“那谢谢了!”金铭钰勾唇笑了。
在她眼里,面前的虞皎,就是个特别可爱的小妹妹。
应聘这个事,讲缘分的!
她不强求!
“哦了!”虞皎贼高兴,小手比了个ok。
她自来熟的跟金铭钰说说笑笑,两个人走进别墅。
此刻隔壁别墅阳台上的靳爵年,望远镜后的眸光闪了闪,错愕的叫了声。
“阿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