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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12章 靳爵年!他来了???
    人群蜂拥而至,不停推搡,不停尖叫。

    机场的保安如临大敌,跑过来帮虞皎和虞洒月隔开粉丝。

    几个黑衣服的保安跑过来,给虞洒月和虞皎开路,带着她俩往出口处,举步维艰的走。

    虞皎扯着虞洒月的手,已经无路可走了。

    她只能走在虞洒月前面,替她挡开蜂拥而至的粉丝。

    可是周围的人群不停的往中间挤,还往虞洒月身上扔布偶和鲜花。

    虞皎对着失控的人群大吼,

    “都憋吵吵了,憋挤,憋挤,都憋挤!”

    这时候凌空飞过来一瓶矿泉水,虞皎手疾眼快伸出一只手,碰的一声一把抓住。

    眸光冷戾的看过去,扔矿泉水瓶的粉丝吓得缩了缩脖子。

    “你嘎哈啊,扔玩偶就行了呗,你扔矿泉水嘎蛤吖,过分了奥,你咋不扔砖头呢?”

    “舞舞渣渣的再砸着人,你可长点心吧!”

    虞皎那股脆生生的东北大碴子味冒出来。

    宛如往烈火烹油,拥挤的粉丝瞬间沸腾,爆发歇斯底里的尖叫。

    “啊啊啊就是这个味儿!嘎嘎正!”

    “大碴子味!狼姐的大碴子味!爱死啦啊啊啊!”

    “哎嘛!味儿老正了!狼姐再整几句!再整几句”

    虞皎骂骂咧咧,撤回了所有冲口而出的东北话。

    这帮粉丝变态到,她一个变态都不得不害怕的地步!

    这时候人群突然疯狂的拥挤过来,无数双手向着虞皎和虞洒月抓过来。

    “嘎蛤玩楞啊?缩回去!都给你狼爹缩回去!”

    虞皎呲着小白牙,对着疯狂的粉丝

    吼。

    虞洒月脚下一崴,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突然一只有力的手臂,从后面紧紧搂住了她的腰。

    她背脊一僵,闻到一股冷松木的香气

    她俏脸一红,几乎是反射性的想要挣扎。

    挣扎间,她眼尾扫到对方黑色的衣角。

    还没等她反应,对方在人声鼎沸中,用磁性的嗓音,贴着她耳朵低声说。

    “不要动!”

    虞洒月呼吸一窒,整个人如遭雷击,心脏不受控制的狂跳。

    她狠狠哆嗦着,甚至不敢回头。

    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下来。

    她摇头,她不信,一定是她产生幻觉了。

    否则那个人,怎么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错觉,是错觉,她又犯病了……

    “嗡~”眼泪模糊了视线,耳朵发出一阵诡异的耳鸣。

    虞洒月的眼睛对不准焦距,周围的一切都瞬间模糊了起来。

    震耳欲聋的尖叫声,呐喊声,仿佛瞬间消失了一般。

    虞洒月只听到自己疯狂的心跳声。

    “噗通噗通噗通噗通噗通噗通~”

    虞洒月半个身子都麻了,腿软了,狠狠的哆嗦,根本走不了路。

    一只温热的大手突然挡住她的眼睛,一言不发的用力搂着她,一直往前走,一直一直往前走。

    不断扑过来的人群,尖叫着虞洒月的名字。

    她听不到,根本听不到。

    虞洒月被那人紧紧搂在怀里,后背贴着那人宽阔温暖的胸膛。

    鼻端萦绕着那股冷松木的香气。

    她敏感的从里面闻到一股若有似无的茉莉香。

    她控制不住的哆嗦,狠狠的哆嗦

    。

    这个香味,她怎么能忘了啊?

    那个人掐着她的腰,滚烫的汗,落在她唇珠的时候。

    炽热的荷尔蒙,宛如燃烧的松木,炽热的木香里,开出一朵朵缠绵的白色茉莉花。

    那是独属于靳爵年的香气,是他的血与魂蒸腾出的咒。

    这缕香曾经紧紧缠绕虞洒月的灵魂。

    把她狠狠钉死在,那两天一夜无数缠绵悱恻的时光里。

    她仿佛中了诅咒,今生今世,都不可能再爱上任何人!

    大颗大颗的眼泪,不受的往下掉。

    虞洒月抖得不成样子,宛如一摊烂泥。

    那只有力的手臂,把她整个人从背后抱着,搂着她往前走。

    那人侧过脸,贴着她耳朵,低低安抚。

    “不要怕!”

    虞洒月颤抖着,死死咬着唇,眼泪汹涌的落下,她哽咽的喘不过气。

    那人单手箍着她的细腰,另外一只手捂着她那双泪水决堤的眼睛。

    多年的思念泛滥成灾,虞洒月整个人都是虚的,抖的,软的,腿根本使不出力气,都不知道怎么走的。

    每一个细胞都渗出水,她宛如一摊烂泥,软在背后的男人怀里,每一根发丝都在哆嗦。

    她在心里疯狂的否认。

    不是他!

    不是他!

    一定不是他的!

    他在港城做他的首富,娶他的娇妻,享受无数女人的追逐和崇拜!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她身边!

    幻觉!是幻觉!一切都是幻觉!

    是她太害怕了,他才从她脑袋里又蹦出来了!

    她产生幻觉了,跟以前很多次一

    样,又是幻觉!

    男人搂着她一路往前,碰的一声,好像是什么门打开了。

    虞洒月泪湿的眼睛,从男人手指的缝隙里,被过分刺眼的光给刺痛了。

    她下意识闭上眼睛,决堤的泪水顺着凄美的脸蛋蜿蜒而下。

    “碰!”虞皎月被男人紧紧搂着按在了墙上。

    她的嘴唇颤抖着,抖的像是薄薄的蝉翼。

    她在哽咽中终于找到自己的一点声音。

    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粤语,眼泪不争气的落下。

    “你……你系边个啊?”

    男人松开搂着她腰的手臂,抬手拉下口罩,在她神经质哭着追问,“你系……”

    男人的鼻息阴戾的喷在她泪湿的脸上,一只大手捂着她的眼睛,另外一只手捏着她的下颌,毫不犹豫的堵住了她颤抖的唇。

    男人高大的身影,把颤抖的虞洒月,整个包裹起来。

    巨大的耳鸣声中,周围一切的嘈杂都仿佛不复存在。

    男人疯狂的掠夺,一寸一寸,吞噬虞洒月的哭泣和尖叫。

    他霸道的掐着她的脖子,不准许她反抗,更不许她退缩。

    虞洒月颤抖着蜷缩在他怀里。

    被他亲的溃不成军,连头发丝都在哆嗦。

    嘴唇好疼。

    脖子好疼。

    心脏好疼。

    男人的掠夺太过疯狂。

    像极了第一天的那个夜晚。

    男人逼着她说出幕后主使。

    她流着泪苦苦哀求,各种发誓都无济于事。

    男人得不到他想要的答案,就掐着她脖子,疯狂折腾她。

    她抖的宛如落入陷阱的幼兽,手脚全都断了,软的像一

    摊烂泥。

    “呃……啊……”虞洒月抖的都快碎了,哽咽着无法呼吸。

    她抖着手,指尖按着男人发烫的脖子,摸到他脖颈上突出的血管。

    刚一碰到,她就被烫的缩回手,害怕一直小声的呜咽。

    男人灼热的手掌,霸道的抓着她冰凉的小手,用力按在自己胸膛上。

    她的手心,被男人强而有力的心跳,震的发麻。

    男人掐着她的脖子。

    偏执的疯狂,泛滥成灾的掌控欲,疯狂的情绪,掠夺走了她的呼吸。

    “妈妈!你在哪儿啊?妈妈!”

    女儿脆声声的声音,陡然窜进耳朵里。

    宛如凉水倒入滚烫的油锅。

    虞洒月从男人撒下的魔咒里痛苦的惊醒,流着泪苦苦哀求,“放……放开我啊……求求你……好唔好?”

    男人微微一顿,掐着她脖子的大手,陡然松开下移。

    单手搂紧她的腰,在她来不及喘一口气的时候。

    一歪头,一张口,用力咬在了她白到能看到淡紫色血管的天鹅颈上。

    “啊!”虞洒月闭着眼睛,疼的叫了一声。

    狠狠一哆嗦,下意识抓了男人脖颈一下。

    唰的一声,男人脖颈留下三道细细的血痕。

    虞皎本来的哭泣,犹如垂死挣扎的困兽,露出胆怯的爪子,害怕到不敢呼吸。

    水红唇上被咬破的小伤口,渗出一滴圆润的血珠,顺着唇珠流下来。

    男人低头,抿去她唇珠上的血。

    松开她,转身离去的瞬间。

    她听到男人用危险又沙哑的嗓音,阴鸷的质问她。

    “为何唔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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