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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10章 大佬他千里追妻火葬场!
    “哎嘛,它砸跟来了,不是说不能带它走吗?”虞皎把恐龙抓起来,扔给虞洒月。

    虞洒月把恐龙宠爱的放在手心,摸了摸它的小脑袋。

    “是啊,大胡子导演说,桃花谷第二季的时候,它是长驻啊,不让它跟咱们走,这可咋办啊?”

    恐龙飞到虞洒月肩膀上,小脑袋蹭了蹭虞洒月的脸,带着哭腔骂骂咧咧,

    “妈妈你不要我了?你是不是不要我了?你不要我了?你是不是不要了我了?我死给你看!死给你看!死给你看!呜呜呜~”

    虞洒月一脸无奈,指尖揉了揉恐龙的小脑袋,拿出手机认认真真的跟导演请求,商量着先把恐龙带回去养一阵子。

    大胡子倒是痛快,只回了一句,

    “虞老师,你必须给我保证,桃花谷第二季,你,狼姐,恐龙,你们三个,一个都不能少,我就答应你!”

    虞洒月无奈只好答应。

    但是她觉得她都快糊穿地心了,马上要退出娱乐圈了。

    桃花谷第二季肯定不会请她的。

    虞洒月还没等放下手机,手机突然响个不停。

    她瞳孔一震,居然是公司的艺人总监贾总监打过来的。

    贾总监可以说是刘浩的左膀右臂。

    自从公司上市后,贾总监股票套现两个亿,早就实现了财务自由,所以对他们这帮艺人,越发的颐指气使,动不动就破口大骂。

    他怎么突然给自己打电话。

    虞洒月心里特别忐忑。

    电话接起来,虞洒月就听到贾总监,用前所未有的温柔声音问她,

    “洒月姐,你现在在哪里?”

    “尽快回帝京,无论多晚,都要来公司一趟,刘总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说!”

    虞洒月好奇的问,“什么事啊?我不是说了吗?合约到期我不就不续约了,我要跟女儿回东北老家!”

    “回老家?你开什么玩笑?你是不知道你现在有多火吗?”

    “行了,洒月姐你回来,回公司,刘总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跟你说!”

    贾总监难得伏低做小的在哪里解释。

    虞洒月说了声好吧,就疑惑的挂断了手机。

    虞皎警惕的问,“是你经纪公司那帮孙子吗?”

    “公司贾总!他说刘浩有事跟我说!”

    “可能是合约的事,还有不到一个月,妈妈的合约就要到期了……”虞洒月低声说。

    虞皎抓着妈妈的手,咬了咬牙。

    “妈妈别怕,皎皎陪你去,如果可以,提前解约,那帮孙子恶心了你这么多年,我一天都不想看到他们!”

    虞洒月忐忑的点了点头,摸了摸虞皎的脸小声,不安道。

    “皎皎,可不可以答应妈妈,去公司就去公司,能吵吵尽量憋动手?”

    虞皎眼尾冷冷一挑,乖巧的呲牙笑了,

    “嗯嗯,我尽量不动手,除非……忍不住!”

    小吧车一路过开到半山腰……

    黑色的奔驰车在后面,不远不近的跟随下山。

    不知道什么原因,宋家的车停在半路。

    司机苦着脸被宋明丰骂的狗血喷头,

    虞皎歪头看了一眼,摇下车窗,比起中指,

    “喂!嘎蛤呢?车爆胎了?哈哈哈报应来的还真是嘎嘎快!”

    宋明丰气的差点心梗,捂着心口,指着虞皎骂。

    “是不是你干的?你……你这个小野种给我等着!”

    虞皎伸着中指,歪着小脑袋咧嘴笑,一路招摇过市。

    这时候黑色的奔驰车,擦身而过,扬起的尘土,弄的宋明丰捂着嘴直咳。

    靳爵年冷着脸看着车窗外,那个满脸挫败骂骂咧咧的男人。

    似乎有点明白刀疤为什么扎他车胎了!

    这个男人,看着就很讨厌!

    靳爵年的眸光幽幽暗暗,他用粤语冷声道,

    “阿张,查那个车牌,我要知道,是谁敢叫我的女儿野种!”

    两小时后……

    虞洒月和虞皎母女托运了咋咋呼呼的宠物鸟恐龙,在桃花谷机场登机。

    排队进入登机口的虞洒月,后背毛毛的,总有种被盯视的感觉。

    她在心里嘀咕。

    她那么糊,怎么可能

    有狗仔跟拍她?

    是她多想了吧?

    虞洒月回眸,眼尾余光扫到队伍的最后。

    有一个穿着黑色休闲大衣的男人,十分的鹤立鸡群。

    男人内里穿着黑色卫衣卫裤,头戴鸭舌帽,脸上戴着黑色口罩。

    一双眼睛藏在鸭舌帽的阴影里,只露出一点的鼻骨轮廓。

    尽管穿着一身黑,像个出来参加比赛的体育生。

    可是他一米九十多的身高,近似欧美人的骨架,宽肩长腿的身材比例,仍然十分的引人注目。

    几个地勤小姐姐走过来,纷纷侧眸看向他,露出惊艳的表情。

    虞洒月没来由的心慌了一下,心脏砰砰跳。

    哎嘛,这不是皎皎最爱的那种体育生吗?

    皎皎用她手机在抖音加了不少这种体育生。

    还说虞洒月要是给她找后爹,必须找这种!

    她不要细狗当后爹!

    皎皎还说自己找男人,也找这种。

    其实严格来说,祁宴九这种清贵偏瘦的禁欲佛子。

    不是皎皎最喜欢的。

    但是皎皎不是一样爱的要死要活的。

    虞洒月抿唇,心底涌起一丝悸动,眸光闪了闪。

    这个小哥哥的身材,其实很像他……

    像当年的他……

    不过,不像现在的他!

    去年虞洒月买过一本财经杂志,偶然买的。

    他一身黑丝绒闪着暗金的三件式西装马甲,陡峭的鼻峰上架着一个金丝边眼镜。

    墨绿色的眸子,勾魂摄魄冷戾霸气,满满上位者的气息。

    他清贵矜傲,斯文败类。

    成熟的男性荷尔蒙从照片里溢出来。

    不知是多少港女的梦中情人。

    杂志的标题,虞洒月还记得。

    《港城年度风云人物——靳爵年》

    采访他的,正是港城无线卫视的新闻女王,叫做高黎纱。

    是他多年的绯闻女友。

    跟他不论是家世,容貌,还是学历背景,都十分相配。

    虞洒月心底涌起一股酸涩。

    所以她在自作多情什么?

    靳爵年也许早就想不起来她这么个人了。

    细疤不过是偶然

    认出她。

    她就吓的魂不守舍,她真是太蠢了!

    “妈妈,走啦~”一声脆脆的声音传来。

    虞洒月从胡思乱想里收回心神。

    她咬着唇,摇了摇头,跟着虞皎登机。

    她下意识回头,眼尾余光一扫,那个小哥哥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

    虞洒月苦笑一声,觉得自己可笑。

    她很快跟虞皎登机,一坐进位子,就开始犯困。

    这几天担惊受怕,她都没睡好。

    虞洒月坐在靠近过道的位置,昏昏欲睡。

    恍惚间,后排的乘客继续登机。

    不知道是谁的手,还是衣服,碰了虞洒月的脸一下。

    虞洒月闭着眼,蹙着眉别过头去。

    感觉有人碰了她头发一下。

    鼻端萦绕淡淡的冷松木香,很好闻。

    这个香气……

    虞洒月突然瞪大眼睛,心脏噗噗的跳。

    她下意识往后看,后面放行李的乘客,遮挡了视线。

    虞洒月依稀看到,那个一身黑的小哥哥,坐在了飞机的最后一排。

    他低头看着手机,眉眼都在鸭舌帽的阴影里。

    虞洒月眸光闪了闪,收回视线。

    不明白,对方不过是像年轻时的那个人。

    她怎么这么不争气,总是忍不住去看!

    靳爵年!你这个魔鬼!

    这时候飞机起飞,连日来虞洒月又惊又吓,没怎么吃东西,有点晕,耳膜疼。

    她低头捏着眉心,咬着唇,忍着胃里的恶心。

    虞皎小声问,“妈妈怎么了?”

    虞洒月有点晕机,小声道。

    “皎皎有口香糖吗?给妈妈一颗!”

    虞皎找了半天都没找到,“妈妈,口香糖好像跟行李一起托运了。”

    虞洒月摇头,吃了块虞皎给的巧克力,要了杯冰可乐。

    耳膜疼,连带头也疼,她闭着眼睛,难受的蹙着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觉得飞机在不断爬升,后来趋于平稳。

    恍惚间,肩膀被碰了一下。

    虞洒月睁开酸涩的眼睛,看到面前的小桌板上放了一盒口香糖。

    虞洒月错愕的扭头,虞皎不

    知何时靠着她的脑袋睡着了,还发出轻微的鼾声。

    虞洒月温柔的亲了亲女儿的额头。

    她的皎皎最可爱了,一定是她给妈妈找来了口香糖。

    她嚼着口香糖,是酸酸甜甜的草莓味。

    她眉心舒了舒,耳朵难受的感觉,很快消失了。

    喝了太多可乐,虞洒月起身,去上洗手间。

    路过最后一排的时候,发现洗手间门口排了四五个人。

    她鬼使神差的往右手边看了一眼。

    那个黑衣服的小哥哥,卫衣的帽子被拉起来,压在黑色鸭舌帽上,垂眸似乎睡着了。

    他的睫毛又密又长,窗外的光,落在他优越的鼻骨上,显得轮廓更深了。

    虽然戴着口罩,也不能否认,他是个帅哥。

    虞洒月不好意思的收回视线。

    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周围人看到虞洒月,纷纷露出惊艳的眼神。

    有个一岁多的小宝宝叼着奶嘴,对虞洒月伸出小胖手,咯咯笑着,

    “姨姨,抱~”

    小宝贝的妈妈对虞洒月笑着说,“我家宝宝,看到美女就要抱!”

    虞洒月不好意思的捂着嘴笑,弯腰逗了半天宝宝,

    “宝贝,你叫什么吖?今年几岁了?你怎么这么爱笑呀?”

    虞洒月对小宝贝做了几个逗笑的鬼脸,把小宝宝逗的咯咯笑。

    最后架不住宝宝的热情,还把他抱在怀里,哄了半天。

    宝宝搂着虞洒月的脖子,瞪着黑葡萄大眼睛,看着后排的男人。

    男人缓缓睁开双眼,那双墨绿色的眼眸,引起了宝宝的注意。

    “绿……绿……猫猫……”

    宝宝的小胖手拍虞洒月的脸,指着她背后让她看。

    虞洒月背后的男人,眸光暗了暗,缓缓拉下脸上的口罩。

    这一刻,什么惩罚,什么记恨,都被他忘了。

    他就想看,某人看到他,到底会是怎样的表情?

    无数次幻想的重逢就在眼前!

    靳爵年心悸到无以复加。

    他就这么盯着虞洒月的后背。

    墨绿色的瞳仁闪着冰晶似的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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