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圈太子靳一金,穿着一身雾霾灰高定西装,左侧口袋里搭配铁灰色系的口袋方巾,内里搭配黑色衬衫黑色领带。
他深邃的眉眼,配上锋利的轮廓,加上挺拔悍利的身材,给人一种凌厉不羁,拒人千里之外的上位感。
他薄唇冷抿,挑眉看过来,惹得高安娜一阵脸红心跳。
没退圈前,靳一金身上那种危险又不羁,放浪又矜傲的矛盾气质,迷死了万千少女。
出道的首部电影,就横扫欧洲各大影展,拿下九大金奖,被封为九金影帝。
是港圈当之无愧的太子爷。
而他之所以叫大佬。
是因为他是港城暗夜帝王靳爵年,父系家族里,唯一的血缘至亲。
靳一金是靳爵年大哥靳爵民唯一活下来的儿子。
靳一金为五少之首,被靳家四位少主尊称“大佬”。
他是靳氏独一无二的继承者,再加上他与生俱来的大佬气质,倔脾气上来,就是面对靳爵年都毫不客气的呛声。
靳爵年有时候实在犟不过他,会气的指着他的鼻子骂他,
“你系大佬哇,唔有错,你哞错啊!”
(你是大佬,我有错,你没错!)
因此外人也偷偷叫靳一金大佬,大佬的外号就这样传开了。
靳一金挑眉看过来。
高黎纱眉眼带笑带着高安娜,踩着红色高跟鞋走过来。
“大佬!等你猴久了~”
高黎纱拎着爱马仕喜马拉雅,笑的春暖花开。
“卢卡斯,好久不见!你都不出来饮茶!”
高安娜拎着爱马仕铂金,一脸崇拜的看着靳一金。
靳一金挑眉看向金秘书,眸光幽冷,不耐烦的蹙了蹙眉。
金秘书瞬间意会,“小靳总,我来处理!”
靳一金眸光冷淡的看了眼高黎纱,
“姑姑有什么事,尽管跟金秘书说,她会处理的。”
高黎纱微微一尬,低声说,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安娜出道的事……”
靳一金挑眉,听直播部门的高管汇报数据。
他眉眼冷冽的瞥了眼金秘书,“你去安排!”
靳一金说完,头也不回的被高管簇拥着离开。
他离开前蹙了蹙眉,用略冷的眼神,给
到金秘书,表达自己的不满。
金秘书咬了咬唇,勾起职业假笑,一把拉住想要追过去的高黎纱和高安娜。
“安娜小姐出道的事,你们跟我来,我安排音皇娱乐的经纪人跟进……”
与此同时桃花谷……
虞洒月茫然的听着耳边嘟嘟嘟的忙音,吸了吸鼻子,一脸懵逼。
她眨巴了眨巴闪着碎光的桃花眼,想了想,是不是自己嘴笨说错话了?
好像让靳爵年的秘书,误会她是绑匪了?
哎嘛,不行,她得打回去!
对方要是报警了,她就完犊子了!
她咬着唇,刚要拨打过去,好好解释一下。
突然听到十三师妹在外面敲门。
“师奶!师奶!快点出来,有师父的消息了!”
虞洒月眸光一闪,赶紧扔下手机,起身开门。
这一刻,她祈求上天,她的皎皎一定要平平安安的回来!
祁家那个小子也一定要平平安安的!
只要他们能回来,虞洒月发誓再也不管他俩的事儿了!
只要皎皎喜欢这个人,她再也不反对了。
甚至糖糖和洋洋她可以帮忙带。
决不让小两口有一丝丝为难!
当虞洒月看到金导演手表上,虞皎身上的定位器反射回来的信号。
她在十三师妹怀里喜极而泣,“皎皎!我皎皎还活着~”
“师奶!我说过的!师父吉人天相,师娘也一定没事的!”
“现在就好办了,有了定位,就等着我们上山,把他们带回来了!”
十三师妹搂着虞洒月轻拍着她的背。
虞洒月哭的泣不成声,眉眼绝美的大美人心碎落泪,众人都起了恻隐之心。
靳四火微微蹙眉看向虞洒月。
总觉得她有点眼熟,怎么感觉在哪里见过?
哦!对了!
她是老妹儿的亲妈,所以长的跟老妹很像,所以觉得眼熟?
不过差不多的五官,狼妈怎么能好看成这样?
桃花眼,冰糖肌,润挺的鼻,花瓣似的唇。
深邃的轮廓,满头海藻似的长发。
还有那种一眼万年的女神气质。
好美,好温柔,好脆弱,好让人心疼。
靳四火微微蹙眉。
真的,他见过太多追求养父靳爵年
的名门闺秀,还有娱乐圈影后歌后了。
那么多大大美人加在一起,都没有面前的狼妈好看!
难怪狼姐能那么可爱?
怎么看怎么招人稀罕!
原来是遗传狼妈啊!
狼妈她哭了,她哭了啊!
靳四火恨不得现在冲上雪山,把虞皎和祁宴九扛下来,扔到狼妈面前,只为了让她不再流泪。
弹幕:【啊啊啊女神落泪,我哭死!】
【月月老婆,别哭了,女儿女婿一定会没事的!】
【又是想要当狼爹的一天,狼妈太美了!】
【姐姐是参与了满四十减二十活动吗?为什么可以美成这样?】
【别人哭的呲牙咧嘴,美妈哭的梨花带雨~】
【老婆哭哭,老公痛痛~】
【难怪狼姐自卑,整天说自己丑,每天一睁眼看到自己的仙女美妈,孩子能不自卑吗?】
【狼姐坠崖我都没这么伤心,因为知道她有多强肯定没事!但是洒月姐姐哭了,我的心碎了!】
【楼上的,你还是人吗,狼姐坠的可是崖啊!】
直播镜头下……
虞洒月疯狂落泪,先是狼狈的用手接眼泪,后来又用嫩白的手指,慌乱的抹脸上的泪。
全素颜的绝美脸孔,哭的眼尾红红,鼻头红红,花瓣唇更娇艳了几分。
皮肤像水洗过的冰糖,美艳更胜从前!
弹幕里的万千狼爹们大呼受不了,纷纷喊着心疼亲亲老婆。
虞洒月看着组织众人上山的靳四火等人。
她无比庆幸,她刚才被靳爵年的秘书挂断了电话。
否则她说出了自己的身份,真的完犊子了!
她真的蠢死了,怎么能头脑发热,就给靳爵年打电话呢?
她是疯了吗?蠢死了!真的蠢死了!
她都四十岁的人了,怎么就不能聪明一点呢?
如果被靳爵年知道皎皎的存在
她不知道,冷酷无情的暗黑大佬会用什么手段……
虞洒月承受不住任何一个后果!
她不能失去皎皎,她都快怕死了!
皎皎,你快回来吧,妈妈害怕,好害怕!
妈妈又干蠢事了!皎皎~
玉峰山,龙神庙……
“祁宴九!如果虞皎死了,你会把你的命给她吗?”
黑色的雾气弥漫,祁宴九看到阴影里一团黑影,一步步向他走过来。
那黑影一边走,一边拖着黑色的玄铁铁链。
铁链上贴着黄纸,上面用朱砂写着符文。
祁宴九薄唇冷冷一颤,眸光骤冷,
“阴神?是你?”
“回答本座的问题,你愿意把你的命给她吗?”阴神发出毛骨悚然的冷笑。
祁宴九虽然梦到过很多次,这位传说中的阴神。
但是如此近距离还是第一次。
他眸光暗了暗,扯唇冷笑,
“你应该早就知道她在我心目中,是怎样的份量?”
“何必在这里说废话,我的命你要拿就拿,让她活着让她走!”
“呵呵呵~祁宴九你不愧是我……”
阴神冷笑着,一步步走到祁宴九面前。
黑色的煞气,萦绕着他的脸。
祁宴九这才发现,他跟阴神居然一样高。
祁宴九眉心冷蹙,手掌紧紧攥成拳头,勾着唇反问。
“我是你什么?我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哗啦哗啦哗啦~”
黑色铁链在地面上摩擦,所到之处煞气弥漫。
阴神阴恻恻冷笑,“祁宴九,你想过没有?”
祁宴九瞳孔紧缩,“想过什么?”
阴神突然来到祁宴九面前,贴脸开大,
他极具压迫感的沙哑嗓音,在祁宴九震惊的瞳孔中,一字一顿。
“我就是你!”
“而你……”
“就是我!!”
祁宴九错愕的看着,面前的阴神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他震惊的大吼,“怎么可能?”
阴神勾唇,抬起手指,散发煞气的浓郁眉眼,带着诡谲的笑意。
“祁宴九,你说的,你的命,是她的了!”
祁宴九被用力推了一把,眼前突然爆发刺眼的白光。
“虞……虞皎!”
祁宴九陡然睁开眼睛,正对上两双绿色的狼眸。
他吓的倒吸一口寒气,差点吼出声。
盖在身上的兽皮滑落。
两只雪狼被他吓了一跳,嗷嗷叫着破门而出。
祁宴九挣扎着起身,发现自己的腿,被捆着树枝,做了基础固定。
他摸着墙一步步走出破旧的内室,走到破败漏风的
大殿。
他环顾四周……
破旧的庙宇,红漆斑驳的大柱。
还有身后,穿着红袍的看不清面目的龙头山神。
很显然这是一座庙,可能还是个山神庙。
“嗷呜~”门外传来雪狼的叫声。
祁宴九眸光一惊,拼尽全力一瘸一拐的破门而出。
穿着兽皮袄的少女,嚎嚎个小腚,蹲在雪地里。
一双被冻的通红的小手,正在拿着雪,用力搓地上的小人偶。
“咯吱~”祁宴九的脚,踩着清脆的雪,发出一声轻响。
穿着兽皮袄,戴着兽皮帽子的少女,笑着回眸。
墨黑的发丝,勾着她绝美微红的小脸。
她水润的猫眼,闪着碎光。
她身边围着几头皮毛厚实的雪狼,时不时走过来撒娇似的蹭蹭她的头,舔舔她的脸蛋。
熟悉的心悸传来……
“咚咚咚咚咚~”
祁宴九听到自己激烈的心跳声。
他呼吸急促的看着虞皎。
一瘸一拐的走过去。
在她面前站定,在漫天的鹅毛大雪中,他眼眶微烫。
恨不得把她抱起来,融入自己的身体里。
虞皎看到祁宴九,双眸突然亮了,呲着小白牙笑的好开心。
“哎嘛,富哥你可醒了,你知道你睡了多久?”
“我还以为你嘎了?生产队的驴,都不敢像你这么歇!”
祁宴九眸光一暗,所有的担心和喜悦,被虞皎的一句话,狠狠浇灭。
他看了眼周围,薄唇开合,“你……”
“呃??”祁宴九被自己的嗓子,吓了一跳。
他错愕的瞪大眼睛,用更大的声音又叫了一声。
“虞皎……我~”
嗓音比之前更沙哑,更低沉。
他用力咳了一声,忍着喉咙的疼痛,用尽全力吼,
“虞……皎……我咳咳咳咳咳咳……”
祁宴九瞳孔地震,“我……我的……嗓子?”
虞皎眨巴眨巴圆润猫眼,扔下被雪搓洗干干净净,不只没了朱砂写的生辰八字,也没了五官的小人偶。
她跑过来用冻红的爪子,摸祁宴九的喉结上那个冷欲的红痣,歪着头,瞪大眼睛问。
“宝娟!你嗓子这是咋滴啦?”
祁宴九,“(??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