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皎双手插兜,一脸不服!
同样都是天选之子?
就她又穷又丑,凭啥啊?
她不想忍了!
丑可以!
可不可以不要穷啊?
啊?
啊?
老天,你倒是说句话啊~
弹幕:【女旱魃终于是小十三的辣!开心撒花!】
【总感觉女旱魃看十三妹的眼神不一样?】
【楼上的,想多了吧?不过旱魃同志这么多年,确实受了不少苦!】
【可恨的八嘎,人家是皇后啊,穿的什么破烂玩意啊?玛德!】
【胡家也有编制了,铁花还挺可爱的!】
【十三师妹不愧是帝京小富婆,那个金丝楠木手串,金丝浓郁木质都变异成金了,得值最少一个小目标!】
【要不说小十三傻人有傻福呢,就是这份财运,就不是一般炮儿!】
【你也不看看,她师父是谁?】
【小十三这孩子有大气运,长的慈眉善目国泰民安的,有佛相!】
【有狼姐真好,这世界没有狼姐,我可怎么活?】
【爱狼爹!狼门永存!】
尘埃落定,虞皎搂着祁宴九的窄腰,用力摇晃他。
“富哥,杀猪杀猪菜,次酱骨棒次骨棒!”
祁宴九垂眸,大手按在她脑顶,揉了揉,
“杀几头猪够你吃的?”
“嗯,一头,不,两头吧?”
虞皎呲着小白牙,玩祁宴九衣角的抽绳。
他眸光幽幽的看着虞皎,落雪般的月光碎在虞皎莹莹润润的瞳仁里,也碎在了他心里。
熟悉的心悸传来,他鸦羽似的睫毛微颤,大手下意识贴上虞皎的脸。
他在心里做了一个决定!
这次回去,他……
虞皎的小手把他的大手,按在自己嫩嫩的小脸上,呲着小白牙对他笑,
“哎嘛,你这爪子,比死了三天的尸体都凉,还有你这个脸色,我咽气七天,都妹有你白!”
祁宴九眸光暗了暗,“……”
虞皎一边吐槽,一边把祁宴九的大手,从自己的迷彩服下摆塞进去,贴着自己热乎乎的小肚子。
祁宴九眸光一震,唰的一下耳朵都红透了,
“你,你干什么?”
祁宴九的掌下贴着虞皎柔软的小肚子,还呼呼往外冒着热气。
“轰!”
这股热气带着虞皎特有的甜香,一路顺着手心烧到祁宴九的天灵盖。
他一张禁欲的俊脸,红的都能滴血了。
十三师妹歪着小脑袋,流着哈喇子磕糖。
“哎
嘛,师娘师父,可真甜呐,整的我这雄鹰一般的女人都想谈恋爱了!”
靳四火凑过来,“谁甜?谁甜?”
他眸光落在祁宴九脸上,直接笑崩了,笑的一脸褶子。
“我去!老九!你怎么了?脸怎么红的跟喝多了似的?”
祁宴九一张禁欲俊脸,红的冒烟。
他薄唇抖了抖,刚要开口。
虞皎又把他的手,嫌弃的给扯了出来。
还在那儿呲牙瞪眼的抱怨,
“哎嘛!你死人啊?这手怎么捂不热呢?快拿出来吧,别把我整宫寒了!”
十三师妹没忍住笑拉了,
“哈哈哈宫寒!师父你咋还随便开车呢?”
祁宴九眼底的笑意,唰的一声,冷冷凝固。
那个决定……
撤回!!
祁宴九缓缓攥紧手掌,别过被热碳滚过,热度难以消退的俊脸。
此时此刻,他的脸,嘎嘎热,心,拔拔凉!
靳四火没听清虞皎说什么,呲着大牙,插嘴道,
“老妹哪儿寒?宫寒?这病能不能治?需不需要我献血?”
“噗哈哈哈队长你可……别说话了……”
靳四火身后的两个兵王,都低头,红着脸搁那儿笑。
虞皎红着小脸,恶狠狠瞪了靳四火,
“你是哪儿来的大傻春啊?挺大的老爷们,你嘴怎么那么碎呢?哪儿都有你,问啥问啊,你有啊?你就问!”
“老妹儿那我不懂,我问问还不行啊?”靳四火一脸憋屈。
虞皎恨不得给他个大比兜,“问啥问啊,你没事儿闲的啊,不准问!”
靳四火一脸褶子更皱了,
“老妹儿,你看你怎么还冲我来了,我也妹惹你啊?”
“哼~”虞皎哼了一声,懒得搭理他。
十三师妹搂着虞皎的胳膊,噗嗤一声笑了,
“师父,手捂不热,可是师娘的脸,热啦~”
虞皎呼吸一窒,红着脸骂了句,“滚~”
十三师妹捂着嘴笑个不停。
祁野不乐意了,“我说小师妹,你别没大没小的,再师娘师娘的叫我小叔了,我小叔是皎姐的长辈,你应该叫……”
祁野外国长大的,一时间还弄不明白,这个辈分应该怎么叫?
十三师妹斜了他一眼,“你怎么比我还傻?”
白子鱼无声叹气,“野哥和靳队真是一对卧龙凤雏啊!”
祁野和靳四火一脸懵逼,“不是,我俩又怎么了,就卧龙,就凤雏了?”
弹幕:【噗哈哈
哈这对忘年卧龙凤雏快笑死我了!】
【连宫寒都不知道,靳队不会是母胎单身吧?】
【真的,我这辈子,就指着这对卧龙凤雏知道真相的那一刻的表情包,活着了!】
这时候虞皎去拉,黑着脸的祁宴九,小手抓着他的大手,呲着小白牙笑。
“富哥,走哇,杀猪去啊?”
祁宴九斜她一眼,“我比死了三天的尸体都凉,你去找别人吧?”
虞皎呼吸一窒,一双小手赶紧把祁宴九的大手包了起来,举到面前,轻轻哈气。
“你看你,又小心眼,有我给你捂手,你怕啥啊?”
祁宴九垂眸,看她往自己冷粉色的指尖上哈气,唇角勾了勾。
“不嫌我手凉了?”
虞皎抬眸,亮晶晶的大眼,深深的看着祁宴九,动情的说。
“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狼狼不嫌富哥的手凉!”
“谁让我傻小子睡凉炕,全凭火力旺呢?”
“富哥~”虞皎丰润的水红唇,轻轻呼唤祁宴九的名字。
祁宴九抬眸看她,不敢抱有不切实际的期待,多少有了一丝丝防备。
虞皎呲牙笑了,表情别提多真诚了。
“以后,哪怕你嘎了,我都能用我这一腔热血,把你捂还阳了,你信不信?”
祁宴九唇角那仅有的一丝丝期待,冷冷凝固。
好半天,他才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滚!”
祁宴九抽出手转身就走。
虞皎追上他,不依不饶的拉他的手。
“唉,你别躲,我给你捂捂,你憋生气嘛?”
弹幕:【祁天仙你喜欢虞皎什么,我让她改,你就别遭这份罪了!】
【祁天仙我就问一句,这个对象你是不是就非处不可?】
【祁天仙整天撕玫瑰花,她爱我,她不爱我,她爱我,她不爱我,她不爱我,不爱我,不爱我……】
【咱们打个赌,狼姐到底喜不喜欢祁天仙?】
【见色起意总是有的!至于爱嘛,这很难评,真的很难评,我祝福她有吧?】
【那老师,你是懂爱的!】
【狼姐陷没陷进去我不知道,祁狐狸反正是陷进去了,这么理智冷血的冰山狐狸,都长出恋爱脑了!】
【我都怀疑,狼姐根本没意识到她跟祁天仙在谈恋爱!】
【谁啊?谁搁这儿议论我们老虞家大媳妇呢?他俩已经锁死了,什么恋爱不恋爱的,直接结婚!】
【狼门赘婿—
—祁宴九】
【狼门赘婿?哈哈哈笑拉了!】
【嘘!别被祁大佬知道了,他又该生气了!】
【生气不好,容易宫寒,不利于老虞家大媳妇怀孕生娃!】
虞皎从背后抱住祁宴九,把手伸进祁宴九下摆,摸他腹肌。
祁宴九啪的一声,隔着衣服抓住她的手,冷冷瞪她,“把你的爪子,给我收回去!”
“嘎蛤啊?我都让你摸了?你怎么还不让我摸呢?”虞皎呲着小白牙耍榴芒。
她跟祁宴九拉拉扯扯的正闹呢。
龙明修冷思雨拉着个后娘的长脸,突然挡在虞皎面前。
冷风吹乱了龙明修长长的鬓角,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虞皎,颐指气使道。
“虞皎跟我们回去,今天在玉峰山发生的事儿,你必须对天师府有一个交代!”
虞皎松开耍榴芒的手,冷冷瞪了面前的两个二臂一眼。
“你俩舔个大脸跟我瞎叭叭啥呢?黑白无常我都不给脸,你俩算老几?”
“滚犊子,晦气的玩意,憋沾我一身骚!”
“走吧,回去杀猪!”祁宴九拉着虞皎的小手往前走,连个眼神都没给龙明修和冷思雨。
冷思雨被虞皎和祁宴九无视,极没面子。
本来对战尸貂她和龙明修就丢尽了脸,对付女旱魃他俩又不敢上。
所以一定要用天师府,压虞皎一头,才能找回排面。
没想到虞皎干脆不在乎天师府?
更不给他俩这个脸!
十三师妹见大师兄和二师姐纠缠师父,火气一下子就冒了出来,
“你俩纠缠我师父干什么?有本事冲我来!”
冷思雨冷冷瞪了十三师妹一眼。
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收了一只厉鬼吗,居然还敢跟她这个二师姐大小声了?
安彤彤还真会狗仗人势,小心被厉鬼反噬!
冷思雨被十三师妹一刺激,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必须找回排面。
她用力拉扯虞皎的衣服,大声呵斥,
“虞皎你不准走!今天必须跟我们回天师府,领罪认罚,否则你以后别想再出马了!”
虞皎重生归来,除了她妈虞洒月还没真正怕过谁。
她眼尾勾起一抹冷躁,一个大比兜扇过去,把冷思雨扇倒在地。
“你算个什么玩楞?舔着个大驴脸,敢跟你狼爹哔哔赖赖?”
“给我滚一边拉去,一张嘴一股茶馊味,跟你狼爹装什么大瓣蒜呢,你脑袋有泡吧?”
“还你不让我出马,我就不出马了?长的跟那鞋拔子成精了似的,你有那个功能吗,吹什么牛批啊,不让我出马你试试,揍不死你?”
冷思雨落地的瞬间,哐当一声,发出好大一声响。
虞皎低头去看,看到冷思雨身子
坛子口原来蒙着一层红布,也许顶上还有个符啥的。
但是可能是被旱魃之火给烧了。
所以就剩下一圈烧焦的印记。
里面隐约露出来,好像是什么人形的东西。
冷思雨摔的够呛,尾椎骨还被身子底下的坛子,给硌了一下。
她疼的嗷唠一声,对虞皎哭吼,
“哎呦!疼死我了!虞皎你居然敢打我?我绝不会放过你……”
龙明修阴着一张脸呵斥虞皎,
“虞皎你出手伤人,我会禀明老天师,重重……”
“你给我滚一边拉去!”
虞皎不耐烦的一脚踹在龙明修小腿上,把他踹了个趔趄。
虞皎瞪大眼睛,突然蹲下身子。
“啊~”冷思雨吓的尖叫一声,用手挡脸。
虞皎一下把她扒拉开,看着那个破了的坛子,好奇道,
“这是啥玩楞啊?”
虞皎把手伸进了破烂的小坛子里。
从里面掏出两栩栩如生的小皮偶人。
皮偶长的有鼻子有嘴的,还扎着两个小辫。
身上用朱砂写着生辰八字,脑门上贴着黄纸符。
仔细一看这俩还都是女的,长的还都不磕碜。
尤其是其中一个,大眼睛双眼皮高鼻梁,怎么看,怎么觉得眼熟?
虞皎把两个小皮偶人在手里摆弄。
发现她俩最诡异的地方,竟然是背靠背贴在一起。
手脚都被红绳给紧紧绑着。
不知道的还以为谁给这俩女的牵红线了呢?
不过虞皎知道,这绝不是牵红线!
因为这俩皮偶人身体的七处,都用封骨钉固定。
就好像被谁生生钉死在了一起,今生今世不得解脱!
而且其中一个,就是虞皎觉得漂亮,又眼熟的皮偶人,脑门上贴着一道符。
她身上的生辰八字,用红色朱砂赫然写着。
“辛酉年三月初三,子时一刻,金火凤凰格。”
“辛酉年三月初三子时一刻?这……”
虞皎又重复了一遍,突然瞳孔地震,手指狠狠一抖。
她洁白贝齿紧紧咬着绯红下唇,整个人如遭雷击。
虞皎,“(++??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