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肥头大耳的跟一坨粑粑似的,一个坑,顶别人三个坑了,这地还杠杠硬,硬的跟顾炎的臭嘴似的!”
虞皎骂的挺脏,手下的铲子却越铲越起劲儿。
库库库都快冒火星子了。
虞皎小胳膊抡圆了,都快快出残影了。
祁宴九冷着脸走过去,拿出工兵铲,默默的挖坑。
虞皎斜他一眼,肩膀创了他胳膊一下,呲牙一笑。
“咋滴啦?不生我气辣~”
祁宴九垂眸,用力狠狠一铲,“我只是想快点完事!”
虞皎呲着小白牙,摸了下他的脸,啧了一声。
“我知道你嘴硬,我不跟你一样婶的!”
“是我不跟你一样的……”
祁宴九冷冷瞥她一眼,低头库库搁那铲土,一问一个不吱声。
虞皎嘿嘿一笑,嚎嚎个小腚,铲的越发起劲儿了。
靳四火拿着工兵铲凑过来,一边挖坑一边问虞皎。
“老妹儿,你跟谁学的这一身本事啊?你可太厉害了!”
“你现在在哪儿上学啊?有没有兴趣考军校啊?”
虞皎拿铲子的手一顿,眸光闪着星星。
“四哥!你咋知道我想考军校呢?
靳四火拿出工兵铲一边挖坑,一边和虞皎热火朝天的聊了起来。
祁宴九侧眸看着虞皎,默默听着。
很快坑就挖完了。
虞皎废了吃奶的劲儿,感觉腿都快断了,才把步川熊踹了进去。
很快把他下半截给埋上了,只露出半个胸口,还有那个西瓜大的脑袋。
虞皎不放心,又给了步川熊脑袋上几铲子,让他被干稀碎的脑仁,就此雪上加霜。
虞皎低头看表,竟然都凌晨两点多了。
按节目规定,天亮时分,大逃杀结束!
也就是凌晨四点多钟。
所以离结束也就只有两个小时了。
得快点干,争取多杀几个人!
被小西八小八嘎搅和的,她都妹杀几个人!
弹幕里的粉丝一直在给虞皎打赏。
都说是她埋人的辛苦费,让她用这个钱买醬骨棒吃。
“哈哈哈谢谢家人们的打赏,比心心~”
虞皎歪头比心,乐的都快能看到胃了。
虞皎比完心一摆手,对众人说,
“山上那玩楞,不是一般炮儿,你们就别去送死了,都搁这旮瘩下山吧?”
众人却都不同意,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死活都要去淦小八嘎。
这时候翻译小姐姐跟沙漠大富交头接耳。
她走到虞皎面前,“我们就不去给你们添乱了,狼姐能派一个人保护我们下山吗?”
虞皎歪头看向靳四火,“靳队!给派个人保护一下我尊贵的呗!”
靳四火对其中一个兵王说,“你去保护他们下山!”
兵王哥哥摇头,“队长,我想跟你一起去干小八嘎!”
“听话!你今年就要结婚了!别闹!这是命令!”
兵王哥哥颇为失落,最后立正说了声,
“收到!队长!”
他随即准备带着眼镜姐姐和大富王子等人往山下走。
大富王子却扒拉开人群,呼哧带喘的跑到虞皎面前。
他顶着一块不太白的白头巾,梗梗着小脖,咧嘴一笑,牙齿贼白。
他略壮的身躯,微微弯着,单手放在心脏位置,突然单膝下跪。
他小脖一梗梗,密密绒绒的睫毛后面,深邃的瞳仁,闪亮的像是沙漠夜空最亮的星星。
“哦~我骄傲的自东方公主,我能否有这个荣幸,娶……”
虞皎瞳孔紧缩,表情狰狞,一巴掌糊过去。
“啪!你妹有!”
弹幕:【这啥玩楞?大富要干啥?】
【大富:宝贝儿~你是我滴神!】
【噗哈哈哈楼上的你可快拉倒吧,大富明显不是这个意思!】
【快乐……快乐就是当你……快乐就是……快乐就像……就是……就是和那个求婚差不多啊~】
【楼上的海绵宝宝,废话文学算是被你玩儿明白了,不过确实有点像,就像那个,就是,就像,那个求婚吖!】
【什么?求婚?当着祁狐狸这么干?沙漠大富不要命辣?】
【祁狐狸:听说有人当着我的面,跟我媳妇求婚?这礼貌吗?阎王微笑jpg】
虞皎遂不及防,给了尊贵的,大脑门子一个至尊大比兜,都把
大富王子给打懵逼了。
他捂着被打红的额头,错愕的梗梗着小脖,“我任性的东方公主?你为什么要打我?”
“打你?打你都是轻的!”
虞皎呲个小牙,好像要咬人,满眼都是防备。
“你可上一边喇去吧,可憋整那死出了奥~”
众人一脸懵逼,不知道上一秒还是的大富,这一秒怎么就成了惨遭抛弃?
虞皎骂骂咧咧的转身,
“又整求婚内死出,又整内死出,烦死人了啊啊啊~”
祁宴九瞳孔地震,侧眸看向虞皎,“你说什么?”
虞皎一问一个不吱声,“行了憋问了,我闹挺!”
祁宴九回眸,森冷的眼刀嗖嗖嗖飞过去,扎的大富王子狠狠一哆嗦。
大富王子摊开手,左右梗梗小脖,缓缓站起身。
“亲爱的东方公主,虽然你不接受我的爱,但是我的爱将永远属于你!”
“只要你愿意,我马上让你做我的老婆,来,宝贝,跟我一起回沙漠~”
“呃!”
“这?”
“哦~买噶~”
十三师妹,祁野,白子鱼,同时捂住了自己的嘴。
靳四火眨巴着锐利眼眸,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我去!老沙你这是向我老妹求婚呢?”
“她才多大,她还是个孩子啊,你是不是多少有点丧心病狂了?”
“哎嘛!真烦人!”
虞皎红着小脸,骂骂咧咧快步往前走。
留下一脸懵逼的众人,站在原地消化这块惊天大瓜。
祁宴九侧眸,阴森的瞥了大富王子一眼,“你让她做你第几个老婆?”
大富王子呼吸一顿,来回梗梗着小脖,真诚又略显遗憾的小声说。
“因为我已经娶了三个老婆了,所以东方公主只能做第四个老婆了,但是我保证,她比其他三个老婆,会得到我更多的宠爱……”
祁宴九抬起矜傲的下颌,忍着扇大富的冲动,冷嗤一声。
“你实在不了解华夏女人,尤其是东北女人!”
大富王子疑惑的看着祁宴九,贼客气的问,
“阁下!我需要了解什么?”
祁宴九矜傲转身,连个眼
神都懒得给他。
“东北女人在家里永远都是老大!”
“是唯一的老大!”
“东北有句俗话,一山难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
“就是公老虎在东北也不敢随便发威,因为母老虎不让!”
祁宴九轻蔑回眸,冷冽一笑。
“收起你的痴心妄想!给爷滚~”
弹幕:【啊啊啊天仙帅炸了!】
【祁宴九活该你有媳妇~】
【这还是我认识的,冷酷无情的帝京佛子祁宴九吗?】
【他不是,他不是帝京佛子,他是我们狼门老祖那个迷人的狐狸夫啊!】
【没点男德,想当东北女婿,不只痴心妄想,还活的不耐烦了!】
【搁男德这一块,九爷属实是拿捏了,不服不行!】
大富王子呆呆看着祁宴九离去的背影,无奈的耸肩,
“哦~我很遗憾~”
众人纷纷追着虞皎的背影离开。
龙明修和冷思雨对视一眼,偷偷跟上众人。
龙明修想着自己千万不要轻举妄动。
等那个出马仙虞皎败下阵来,他再上。
一次性把掉在地上的面子,全部捡回来。
冷思雨阴恻恻盯着虞皎身后的十三师妹。
听说步川樱是九菊一派的天才少女。
她出生一直到八岁,都是双眼皆盲。
直到八岁那年,她正式供奉九菊一派的式神,得到了式神的认可。
获得烈火之瞳,得以重见光明。
就此从眼盲残疾的家族废柴,被步川家族捧为尊贵的步川神女!
而她供奉的式神,冷思雨听爷爷说过,就是传说中的千年女旱魃!
女旱魃,僵尸之母,鬼中至恶。
所到之处,赤地千里,寸草不生,终年大旱!
如果爷爷说的是真的?
那虞皎……
必!死!无!疑!
虞皎利落的翻过被浓雾包裹的山丘。
浓重的煞气弥漫,阴森的冷风,带来阵阵焦土混合尸臭的刺鼻气味扑面而来。
虞皎厌恶的蹙了蹙眉。
在浓雾里,看到身高一米四的步川樱,穿着一身白色和服,黑发披散,把自己整的跟贞子似的。
搁那撅着个小腚,跪在地上鬼画
符。
虞皎低头,眯着眼,看到地上的祭坛都尼x摆好了。
别看这个八嘎长的矮,手脚还挺麻利,这种缺德事一看就没少干!
此刻地上用七块不知道什么玩楞的骨头,摆成了一坨粑粑的样子。
中间悬着一把武士刀。
武士刀底下悬着一道白色的微微渗出血的符。
应该是准备刺进龙脉里的。
虞皎眯了眯眼睛,低头看了眼,这块地确实有点奇怪。
如果说,整个白色的雪山,就像龙的身子。
那这嶙峋的石头,就好像龙的背脊。
而这背脊的中央,正好就是龙脉所在。
虞皎掐指,用奇门搬山决一算。
果然这个位置为辰位。
而此刻丑时三刻。
丑牛刑克辰龙。
辰位生门闭,丑位死门开。
月盲星瞎,阴鬼叫门!
步川樱布下的,应该就是传说中。
断龙脉,毁国运——断龙阵!
断的,就是我大华夏的中原龙脉!
这一刻,虞皎眸光骤厉想要淦人的dna嗷嗷冲动了!
靳四火虽然不懂玄学,也知道小八嘎没憋什么好屁。
他忍不住咒骂,
“玛德!这帮八嘎太卑鄙了,只会玩阴的,有本事真刀真枪的干啊!”
虞皎眸光冷戾,
“这帮八嘎,就是阴沟里的老鼠,当他明面上打不过你的时候,就会用各种无耻的阴招,疯狂的恶心你!”
祁宴九眸光冷暗,手掌在体测紧紧捏成拳。
步川樱此刻全神贯注,跪在地上用婴尸血画符,似乎完全没感觉到虞皎的存在。
虞皎也不客气,八倍镜瞄准步川樱的腚,一枪正中靶心。
“呲~”步川樱菊花涌起一股暖流,她狠狠一哆嗦,小手捂着腚,直起身子阴恻恻的转头。
她看向不远处的虞皎,眸光一愕。
虞皎从八倍镜上抬眸,心里骂了句小八嘎真鸡贼,居然提前摘掉了手表。
本来想让她尝尝菊花通电的滋味!
不过现在淘不淘汰她,也已经不重要了。
虞皎眸光暗了暗,呲着小白牙,歪头一笑。
“我说,裤子,搁这儿撅个腚,拉粑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