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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19章 你明早恐怕要早起了
    “什么?”

    “养父!”

    这个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郑文渊看也不看齐炎凯一眼:“在你眼里,怎会去观察一个,没了相公,就娇弱无力的娇弱女子。”

    顿了顿,郑文渊不禁有些尴尬道:“咳!”

    “其实,我也是今晚才得到的消息。”

    “花久久,永乐侯幺女。”

    “竟是,竟是国师养女。”

    对此,齐炎凯略微沉思了一遍,依旧不解:“不就是一个国师吗?”

    “除了去年青州的事情之外,我也没听说,这个但上国师之名的人,有多厉害啊。”

    “况且青州的事情,是好几个人和离完成的。”

    “这也不全是国师的功劳。”

    郑文渊不禁横了齐炎凯一眼:“肤浅。”

    “能被称之为国师的人,岂能是池中物。”

    “如今青州大局已定,你去龙安国吧。”

    “不是,父亲!”

    “不,我可以在这里,为父亲进犬马之劳!”

    一下子就要被赶走,齐炎凯怎能甘心。

    没错,同胞弟弟齐思成,的确处处比自己强,尽管他嘴上承认,但心里到底有所不服。

    不管是年纪,还是称谓等。

    最得父亲器重之人,都应该是自己才是。

    可为什么

    ?

    为什么!

    从小到大,父亲认可器重的人,都是齐思成。

    他那个双胞胎弟弟。

    自己唯一能看得过去的东西,恐怕也只是齐州都督的官职了。

    这,竟还是齐思成不要,让给自己的。

    为何,同胞兄弟,他们两个人相差如此悬殊。

    尽管这么想,不是很好。

    但齐炎凯也不得不承认,当扮演自己的齐思成,被花久久手刃之时。

    齐炎凯的心底是痛快的。

    看到这一幕,花久久不禁长大了嘴巴,还想继续听。

    可就在这时,墨纤尘直接捂住了她的口鼻,将她带到了原本二人在太守府居住的房间。

    让易容成自己的替身出去,墨纤尘竟这么大咧咧的重新住回了,软禁自己的房间里。

    脸上的易容面具一摘,仿佛,他一直在这里一般。

    花久久看着这样的墨纤尘,不由得一愣:“回来干嘛?”

    墨纤尘:“我感觉你有点被冻着了。”

    “虽说,这里并不是什么我喜欢的地方。”

    “但这里的屋子严实啊,炭火什么的供应也还行,比外面强多了。”

    花久久不由得低头看了看自己,很是不满的道:“我,我哪有那么弱。”

    “冻一冻都不行了

    !”

    墨纤尘:“你是没那么弱,但我受不了这刺激啊。”

    “久久,就当为了让我安心吧。”

    “明早,咱们一起走。”

    “谁跟你走,我要睡到自然醒。”

    花久久倔强的说出了自己要求。

    墨纤尘对此,完全不在意:“那我背你走。”

    “咱们夫妻都这么熟了,你要是感动的话,那可就太见外了。”

    花久久:“……”

    她总觉得眼前的人,有哪里不对。

    但这一时半会儿的,花久久又反应不过来,到底哪里不对……

    可能真是累,花久久的头几乎一沾枕头,就跟着睡着了。

    原本,还想跟花久久亲近亲近的墨纤尘见此,也就只能帮着小丫头把外衣都脱了,盖上温暖的被褥,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就发现有哪里不对。

    动作飞快的将躺在身边的人藏起来,墨纤尘做出一副熟睡的模样。

    而那个黑衣人,竟就这么大咧咧的走到了墨纤尘榻前,就连床前的纱幔,都懒得掀开。

    凝视了墨纤尘半晌,不屑冷嗤出声:“呵!”

    “还摄政王呢。”

    “事到如今,你还不是被父亲控制住了。”

    说话之人,正是齐炎凯。

    墨纤尘继续装睡,完全当

    成没听到对方这话。

    正在这时,齐炎凯拔出匕首,到墨纤尘面前。

    墨纤尘就连身上的一根毛孔,都没有丝毫动作。

    而齐炎凯的匕首在墨纤尘的脖子上一转,到了一旁,径直砍掉墨纤尘一缕墨发。

    拿着看下来的长发,齐炎凯还为此沾沾自喜起来:“亏我还以为,你能有今天的地位,武功一定了得。”

    “今天一看,你不过就是仗着自己出身皇家,你还有什么可以骄傲的事情!”

    话落,齐炎凯竟然就这么走了。

    花久久从墨纤尘身旁露出一个头来:“这人好幼稚。”

    墨纤尘随手揉了揉她的小脑瓜:“醒了?”

    “那是。”

    “我这敏捷度,根本不用任何人怀疑。”花久久不禁得意一笑。

    墨纤尘的眼角一抽:“那刚才,我给你换衣裳的时候,你怎么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不会是现在睡饱了吧。”

    “谁说的。”

    “我是知道那人是你……”

    花久久说着,忽然意识到什么,连忙否认:“不对,应该是我的身体,已经习惯了你的触摸,所以,我没什么反应。”

    “是这样?”

    “你不会是装睡吧。”

    墨纤尘表示深深的怀疑。

    花久久:“这有什么好装睡的……”

    墨纤尘摸了摸,道:“你明早恐怕要早起了?”

    “你有什么计划?”

    花久久瞬间明亮了双眸,睡意全无。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这不,第二天一大早,花久久便去了易容,换了一身,看起来柔柔弱弱的衣裳。

    然后,拿着自己在绣坊努力了许久,才绣好的香囊,大咧咧的出现在太守府门前。

    还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故意跟守门的侍卫起争执:“放肆!”

    “本妃不就是和我家王爷吵架了,离家出走几天而已。”

    “怎么?你们这些奴才,还想让我们夫妻分开不成。”

    那侍卫也是耿直:“一派胡言,我昨天跟着太守大人去了梅园,摄政王妃才不是长你这个样子。”

    说着,那侍卫不怀好意上下打量了花久久一遍:“不过,你倒是比那所谓的摄政王妃好看多了。”

    “我就是摄政王妃,你们太守府的人,都是什么眼神!”

    花久久再三强调自己的身份。

    一时间,走过路过的人们,都围上来看热闹了。

    “咦?不是说,摄政王激动之下,把摄政王妃给杀了吗?”

    “怎么又出现个摄政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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