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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18章 齐炎凯齐思成
    花久久却一脸严肃的看着墨纤尘:“我什么时候逗他了。”

    “我这只是陈诉事实而已。”

    “这点儿眼力价都没有。”

    “要是将来真走出去了,真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对上一脸认真的陈诉事实的小王妃,墨纤尘也只能回以莞尔一笑:“你这易容术几乎全无破绽,这肉眼凡胎的,看不出来。”

    “不是很正常。”

    不得不说,被这么一顺毛之后。

    花久久就是没有尾巴,如果要是有尾巴的话。

    这会儿一定翘上天去了。

    “什么意思?”

    郑姜还有点儿没回过神来。

    墨纤尘:“怎么?本王换了一张脸,你就不认识本王了吗?”

    如此睥睨且威严的声音传来,这让郑姜整个人呆愣在原地:“你!”

    墨纤尘背过身去,拉着花久久就要走。

    眼看,墨纤尘和花久久已经走到了门口,郑姜这才回过神来:“摄政王,你就这么让我知道了你的身份,你就不怕我说出去吗?”

    墨纤尘却不紧不慢的道:“只要有人信,郑公子尽管说。”

    话音还在空气中回荡着,待郑姜回过神来之时,再次定睛一看。

    眼前,还哪里有之前二人的影子。

    只有“

    咔嚓咔嚓”利牙啃东西的声音而已。

    郑姜不禁一愣,转头一看。

    只见,一团毛茸茸的白色小狐狸,正趴在桌案上,卖力的与桌子上的鸡腿奋斗。

    许是注意到了旁人的目光,小狐狸终于抬头,冲郑姜凶猛一龇牙:“吱吱!”

    最出乎意料的是:这人,竟然还是一副二愣子的模样。

    真是无趣。

    小白看了看眼前几人,继续埋头啃了起来。

    就是这么旁若无人,就是这么理直气壮!

    林勇看着,之前在衙门里,也见过这么白团子,就觉得分外讨喜。

    就是这白团子,除了和陈谦亲近之外,别人嘛。

    真真是碰一下都不行。

    所以,现在终于有机会,近距离观察这看似高不可攀的白团子了……

    而另一边,墨纤尘和花久久还不知道小白被围观的事情。

    出于好奇,二人直接用轻功,溜回了太守府,溜到了郑文渊的书房房梁上。

    花久久闷闷看着,还埋头在批阅公文的郑文渊。

    观察了半晌,也没看出来,郑文渊有什么不对来。

    花久久不禁觉得无聊,传音问了墨纤尘一句:“那个,咱们在这里做什么?”

    “不是要过普通人的生活吗?”

    “入

    量两天过下来,甚是无趣。”

    墨纤尘诧异的看着花久久,随即,回了句:“那还是恢复咱们之前的生活吧。”

    “可是……”

    花久久张了张嘴,后面的话,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墨纤尘的背脊一僵,当然也知道小丫头要说什么。

    只是,他是做个摄政王,早已习惯了这个身份。

    他真的可以坐回普通人吗?!

    想到这里,墨纤尘的身形顿住。

    一时间,竟不知自己将来,要何去何从。

    毕竟这个摄政王位,只有在需要时有用。

    若是有一天没用,这只是对身家性命的威胁。

    看着乖乖蹲在自己身边的小丫头,她的用心良苦,他明白。

    只是,他现在还没想好,到底要何去何从罢了。

    “布谷,布谷~”

    正在此时,门外传来两声清脆的鸟叫声。

    一直埋首于公务之间的郑文渊,却头也不抬的道:“出来吧。”

    “是。”

    来人一身黑色锦袍,脸上倒是无遮无挡。

    可越是这样,越让人心惊胆战。

    那张脸。

    虽然不够熟悉,但花久久记得。

    这张脸,不是那天被自己手刃的齐炎凯,还能是谁。

    “你恨本官吗?”

    正在此时,上座的郑文

    渊的声音缓缓传来。

    褪去文官固有的迂腐,郑文渊的的此时此刻的语气,才是一个上位者该有的模样。

    齐炎凯单膝跪倒子啊郑文渊面前,拱手作揖,声音中带着无尽隐忍与不甘:“只要父亲大业可成,想必弟弟也愿意一死。”

    “要怪只怪,咱们谁也没料到,摄政王妃一个乡下出来的丫头片子,竟有如此手段。”

    “呵。”

    对此,郑文渊沉默了两息,声音中带着微怒:“岂止是有手段。”

    “就连你给齐思源那药,都被摄政王妃查出来了。”

    “这,这怎么可能!”

    齐炎凯瞬间愕然抬起了头。

    郑文渊:“呵。”

    “怎么不可能!”

    “山里长大的是不假,但你不也得问问,那是谁带大的女子吗?”

    齐炎凯本能追问了一句:“再怎么说,也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

    “就算比齐思源聪明又如何?”

    “终究,只是咱们手上的棋子而已。”

    “再说,不过是一个医女,就算聪明了点儿,终究还是个女人,会被很多事情所左右。”

    “齐炎凯,为什么现在活下来的人是你!”

    郑文渊几乎是一字一顿,几乎每个音阶,都渗透到齐炎凯的骨

    子里。

    齐炎凯的身体紧绷,久久回不过神来。

    可郑文渊对此丝毫不介意:“你们虽然是双胞胎,但最像我的,还是齐思成。”

    “父亲节哀。”

    齐炎凯回过神来,立即恢复了一派顺从的模样。

    不但没有说同胞弟弟的任何不是,而是在安慰老年丧子的郑文渊。

    郑文渊扶额,揉了揉发疼的额头:“既然往事无法更改,你可一定要争气啊。”

    郑文渊起身,单手重重拍了拍齐炎凯的肩膀。

    “属下为父亲马首是瞻。”

    齐炎凯立即拱手,表决心。

    郑文渊微微叹了口气之后,才道:“玩不过墨纤尘花久久,也不怪你们。”

    “他们一个在明,一个在暗,叫人防不胜防。”

    “特别是花久久。”

    齐炎凯不禁皱眉:“摄政王有何手段,我们是知道不假,那的确是一个劲敌。”

    “但摄政王妃何德何能,难道就因为花久久会点医术,就让父亲怕了吗!”

    想到那天,军队为村时的情景。

    当天花久久的勇猛与果断,一切的一切,就算时过多日。

    那天的情景,郑文渊依旧历历在目:“你可知花久久的养父是谁?”

    “永乐侯不过一粗鄙武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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