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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34章 是谁利用了齐思源
    “尸体身上还穿着衣裳,你怎么知道,这人是被凌迟处死的。”

    不得不说,捕头这一番话。

    还真真问到了重点上。

    县太爷也恢复之前神色:“捕头说得不错。”

    “你说你不是凶手,你又没碰到尸体,你怎么知道。”

    “死者是死于凌迟。”

    花久久直接向天翻了个白眼,说出的声音,落落大方。

    不见丝毫停顿:“经验之谈。”

    “见得多了。”

    “了解得自然多。”

    “怎么?”

    “尔等无能,还要污蔑别人是凶手吗?”

    花久久直接怼回去,言辞犀利,不给某些人留有丝毫多余的念想。

    听着自家小王妃这张牙舞爪的小模样。

    墨纤尘强忍着,板着一张脸。

    这么严肃的地方,他绝对不能笑:“王妃,不得无礼。”

    明面上,是墨纤尘在教育自家王妃。

    可单单“王妃”二字,便已经把花久久彻底保护起来。

    若是平民百姓,有嫌疑的人,自然可以直接捉拿。

    可现在,嫌疑人是摄政王和摄政王妃。

    那县令一个区区七品芝麻官,有什么资格管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

    “一个县城里,怎么可能出现过这么稀有的案子。”

    “他们不知道很正常。”

    花久久对墨纤尘的顺毛很满意。

    听到之后,不光毛顺了,心情也跟着顺了许多。

    不解的看着墨纤尘:“那这事儿要管吗?”

    墨纤尘无辜一摊手:“目前,好像你我嫌疑

    最大。”

    花久久的嘴角一抽,她看过的尸体无数。

    可本人被当成嫌疑人的,这还是第一次。

    僵硬的咽了咽口水,看向根本没有带仵作来的县令一行人:“仵作呢?”

    “本妃自己去看尸体,你们说本妃藏私怎么办?”

    县太爷张了张嘴,最后硬着头皮,带着县衙的人上前,将尸体围在正中央:“这么多人看着呢。”

    “谁敢说谁的不是。”

    “还是先抬回去吧。”

    瞥了眼那个爬在消息欧力的尸体,花久久也没有想有什么动作的念想了。

    原来县太爷,还挺担心。

    这摄政王和摄政王妃不想多管闲事儿,就这么走了怎么办?

    结果发现,县太爷自己完全想多了。

    蹭了县太爷的马车。

    墨纤尘和花久久一路来到县衙。

    花久久不禁捅了捅墨纤尘胳膊肘:“那个,我想沐浴更衣。”

    墨纤尘当即了然,不止是花久久想,他也想:“海冰,给王妃备水沐浴。”

    海冰,是上坪县县令的名讳。

    “喏。”

    只要这位爷不走,海冰什么都好说。

    况且,官大一级压死人,而摄政王压了他已经不知道多少倍了。

    只要摄政王不推脱责任,配合调查。

    那他就要谢天谢地了。

    这可是上苍给了他多大的恩典。

    就算摄政王不配合,一走了之。

    海冰也无可奈何。

    毕竟,对方是高高在上的摄政王。

    而他,只是个上不了台面的七品芝麻官儿。

    原本,墨纤尘想跟花久久去洗洗的。

    却被花久久言辞拒绝:“你身上还有伤,不能碰水。”

    “可是,我难受。”

    墨纤尘闷闷说着。

    花久久顿了顿,才道:“待会儿我帮你擦。”

    “你先忍忍吧。”

    “自己千万别乱碰。”

    “好。”

    墨纤尘听到还有这福利。

    还什么洗不洗的,什么都没有小王妃亲自服务的好。

    花久久换了干净的衣裳出来之后,只觉得神清气爽。

    墨纤尘照惯例,帮花久久擦干了长发。

    那边,励青已经把擦身子要用的东西都送来了。

    而后还不忘拉着杏花,一齐出去了。

    花久久看着励青的一系列小动作,不禁冷哼出声:“哼,有了媳妇。”

    “就是不一样了啊。”

    墨纤尘对此,半点兴趣都没有:“久久,其实我挺感谢你的。”

    “啊?!”

    “干嘛忽然说这个。”

    花久久被墨纤尘说得一愣。

    墨纤尘也好不隐瞒:“励青跟了我这多年,他早晚要成亲的。”

    “那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励青一个大男人,成亲之后,也还能给你当得力手下啊。”

    这么说着,花久久莫名有点吃味:“我要不是知道你是正常的。”

    “那励青跟着你的时间,比你陪我的时间都长……”

    “励青是要不成亲的话,我都怀疑你们断袖了。”

    “胡说八道。”

    墨纤尘立即斥责一声。

    什么该不该说的话,绝对不能僭越。

    对上墨纤尘一本正经的样子,花久久只觉得无趣的撇了撇嘴:“可我说得是事实啊。”

    “只许你跟咱儿子吃醋,不也许我胡思乱想吗?”

    墨纤尘的嘴角一抽再抽:“你哪来这么多歪理。”

    “励青是可以娶个寻常女子为妻不假。”

    “但他的工作,注定没多少时间回家。”

    顿了顿,墨纤尘才道:“曾经,励青还因为这个,不想成亲来着。”

    “可现在,完全不一样了。”

    “快把衣裳脱了。”

    “咱们一遍擦,一边说。”

    “我还要去看看那个凌迟的尸体呢。”

    花久久立即催促出声。

    墨纤尘不禁攥紧了领口:“该干什么干什么。”

    “不许对我动手动脚。”

    花久久瞬间僵硬起来。

    说得,就好像她翻了什么天大的过错似的:“我何时对你动手动脚了。”

    “还有,通常都是你对我动手动脚的好不好!”

    墨纤尘趴在榻上,背对着花久久,闷闷喃喃出声:“昨晚的事情。”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我只是太难受,动不了。”

    花久久诧异的眨巴眨巴大眼睛:“我只是给你包扎伤口而已。”

    “怎么就变成动手动脚,要你这么说。”

    “以后咱们两夫妻,是不是连拉个手,都是动手动脚了。”

    墨纤尘额角的青筋一凸,咬牙切齿:“你敢说,你没对做什么!”

    花久久:“那是你正常反应,管我何事?”

    “我没推开你,

    我已经很仁慈了好不好。”

    “你!”

    “你还是不是个女人!”

    墨纤尘被堵得难受。

    花久久无辜道:“是不是,你不是很清楚?”

    “再说,你最近情蛊控制不住,我说什么了?”

    反思了下最近的事情,墨纤尘的神色再次严肃起来:“你觉得,是谁利用了齐思源?”

    花久久:“我有个猜测。”

    “但我没证据,我不敢乱说。”

    “看来咱们想得差不多。”

    墨纤尘凝重应了一声,回去,你有什么打算?

    花久久:“打草惊蛇那种蠢事儿我是不会做的。”

    “但总是被动挨打。”

    “不得不说,这种感觉很不好。”

    “但我这脑子,也就这样了……”

    顿了许久,花久久试探着问出声来:“相公,你是怎么想?”

    “归根结底,你就是懒。”

    墨纤尘沉默了许久,终于对自家小王妃,做出最真切的评价。

    花久久不屑撇了撇嘴:“谁让我有相公帮我出主意的。”

    “我照做就好。”

    “再说,我对什么兵法,策论啊什么的。”

    “我是真的的不懂。”

    仿佛小丫头说得每个字,都是在给她自己找借口。

    墨纤尘默了默道:“那你只能听我的。”

    “我不听你的,听谁的。”

    “放心,你管要求,我一切照做。”

    花久久再三保证着。

    收拾东西,简单整理了下凌乱的衣襟,花久久就要出门了。

    墨纤尘闷闷坐起来:“我还没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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