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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52章 综合:你得到了一个秘密,你可以保守它吗?
    “……噗。”

    “尼玛,嗦了又咋了,你小时候没嗦过自己咋滴。”

    后悔了。

    该爆关寒的密的,但是白无一居然不知道他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毕竟这人脸皮太厚),于是只能无能狂怒了。

    不过没关系,因为接下来其他人也纷纷开始了爆密。

    古德里安:“眼镜……以前掉过……然后,撞到了电线杆上……眼镜坏掉了……心情不大好……在那哭了一段、时间,被妈妈……找回家了。”

    雅各布:“呱,我以前跟我家金毛抢过狗食吃,没抢过。”

    马鲁克:“呃、呃,我其实喜欢、粉、粉色?”

    雅各布:“这有啥?不行,关寒也就罢了我打不赢他,你只爆这么点密是真的不把咱当兄弟啊?”

    马鲁克:“嘎!别掐、别掐我脖子!好了好了我说,我以前给我爹说我妹喜欢一个娃娃,其实是我自己喜欢……但是感觉我爹指定不会给我去整,就冒充了一把我妹。”

    马鲁克:“……”

    马鲁克:“有点,想我爹我妹了。”

    一时之间,空气中充斥着一种尴尬、伤感与诡异的奇妙气息,周围不算多的客人都大眼瞪小眼地盯着白无一等人,而其他警察、客人之类的人也纷纷开始进行一个自我袒露。

    除了一个人。

    “……我…:”

    苏娜不知为何有些紧张地看着众人,迟迟没有开口。

    而关寒则一直冷冷以视线盯着苏娜,似乎很是轻飘飘地抛出了一句:

    “苏娜小姐……您怎么了?”

    “只是……在考虑……”

    “考虑好,考虑好啊,只是考虑的时候也多热闹一点,这才符合酒吧里的规则嘛。”

    棋手一步步走过去,而其目标之明确,让白无一隐约感觉到对方或许本来就瞄准了苏娜。

    随后,他将头抵在了苏娜面前,声音冰冷地说:

    “不过,还请快一些吧?您也知道,这秘密是不可不说的,要是自己说还能挑一个……要是被扯出来,那可就真的是,不愿说出的秘密了。”

    “我……”

    苏娜屏气,随后向白无一求助似楚楚可怜地便望了过来。

    这一望反而让白无一心中警铃大作。

    “马鲁克先生,您这一手垃圾改造,莫非也是为了捏娃娃学的?”

    他不动声色地别开眼,开始和其他人说笑起来,假装将自己浸泡于喧哗中而并未看见苏娜的目光。

    而那目光很快便变得略为冰冷了,苏娜一点点低下头,叹了一长口气,虚弱地开口:

    “我……出生在一个很糟糕的家庭,有几个姐姐都被卖掉了,三个哥哥,有一个死在了黑帮手中,还有一个弟弟,因为生病也死去了。”

    “……”

    “我也遭到过……侵犯,请问您想要知道的秘密就是这个吗?现在我把它袒露出来,您满意了吗?”

    说到最后,一滴滴泪水从苏娜面上流淌了下来,她抬起头,以一种明显的敌意与愤怒蔑视着关寒。

    即便是一旁无视她的白无一也稍微受到了一点点良心的谴责。

    “哦。”

    但关寒不会。

    冷血的棋手依然微笑着看着那袒露最不堪秘密的苏娜,伸出一根手指,指着对方。

    “这是你愿意袒露的秘密,”

    他说:

    “它确实是个秘密,你也确实不幸……但是,你真正不愿袒露的秘密是什么呢?”

    “我想只说一个秘密就够了。”

    “是的……我没有别的理由逼迫你了,然后,我会记住的。”

    苏娜寸步不让地蔑视着棋手,而后者则重新挺直腰,轻描淡写地转过了身去:

    “你做这一切是有原因的这一点。不过,不幸是私人的原因却非谅解的理由,真正决定那一切的只有受害者……您说呢?”

    随后,他一点点迈步向那另外一名沉默不语者。

    “船长。”

    “……哈。”

    ……

    船长看着这个奇怪的年轻人。

    他将弓弦顿住,不再发出乐声。

    本来低着的头一点点抬了起来,露出那张被面具完全覆盖的脸。

    随后,他一点点发出声音:

    “我没有秘密。”

    “任何人都有,您也不例外。”

    “秘密,是不想为外人所知的东西,而我现在已经不畏惧任何外人了。”

    船长一点点将视线挪动到白无一身上,朝他伸指。

    随后他以平稳而洪亮的声音说:

    “不得不多亏他……还有你,你们这些城外人真是稀奇古怪,我连续切开了好多你们人的肚子,也没搞清楚你们那些奇怪的能力来自何方。不过无妨,比起那些怪力乱神的能力,我更好奇你们的大脑,那里面都装着些什么?你们到底来自哪个地方?”

    “船长大人,您现在可是势单力薄,没有什么资格审问我们啊。”

    “你大可试试。”

    船长站起,身躯如铁塔般屹立。

    他那高大身影稍微一动,四周被关寒和古德里安拉拢来的警察便如临大敌地掏出了武器,其中一些经验较深的持枪的手都在颤抖。

    船长轻轻挥动了一下自己手上的铁钩,端详着上方自己被倒映出的身影,百无聊赖般擦拭着上方污垢。

    “警察,我不否认他们曾经的功绩,”

    船长一点点走到一名警察的枪口前,将其抵在自己胸口上,一边继续呢喃着:

    “但现在,他们不过是一群被雨淋坏了脑子的白痴,只要触犯规则的事,即便你们下达一万个命令,他们也绝不会做,而要杀我,只是循规蹈矩者是绝无可能。”

    “即便你如此表现得轻蔑规则,”

    关寒摇晃着手指,显露出一丝自己的傲慢底色:

    “你也不过是受缚于规则的恶犬罢了。”

    “是我受束缚于规则,还是它被迫将我的一切囊括于内,表现得好像掌握了我一般?”

    棋手是一位极为精明得心理学家,但并不是宽仁而善于体谅人心的那一种,他的言辞就像一把淬毒的尖刺一般,总是能直接戳进他人最不愿被触碰的地方,且疼痛激烈。

    然而,对于野兽一般暴戾的船长来说,被戳中伤口并不代表他便会狼狈而驯服,他一把从那持枪抵着自己的警察手中夺过枪,而那警察则本能扣动了扳机……但随后,随着一点一滴的鲜红液体落下以及剧烈疼痛如火般燃起,他才发现船长夺走的原来并不只是他的手枪。

    还有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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