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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43章 老子是贪财好色,但不卖国
    “快点!磨磨唧唧的,你到底尿不尿?别跟老子耍花招,老子杀过的人,比你吃过的盐都多!”

    农舍院子一角,大海和老黑押着徐槐上厕所。

    徐槐再三确定过,这四周除了他们四个,再无其他人,动手成功的几率很大!

    徐槐假装为难道:“大哥,你们绑着我,我怎么尿?就算不帮我解开绳子,也得帮我把大家伙掏出来吧。”

    “卧槽,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还特么大家伙?!”老海气笑了,一脚踹在徐槐腰眼上。

    “那也的把我裤子拉下来呀。”

    一直不吭气的老黑默默来到徐槐身边,弯着腰,准备解开徐槐的腰带。

    就在这一瞬间,徐槐被绑在背后的双手,抓住绳子,意念一动,绳子瞬间收纳进空间。

    又意念一动,绳子脱落掉在地上。

    这一收一放,几乎在眨眼间。

    绳子刚落地,徐槐一个膝撞,撞在老黑的脸上。

    只能砰的一声闷响,老黑眼前一花,只觉得天旋地转,身体向后倒去,后背没着地呢,失去了意识。

    就在徐槐用膝盖撞飞老黑的同时,脚尖一扭,砂锅大的拳头朝着老海的面门而去。

    速度太快!

    老海歪头躲避,耳边拳风咧咧。

    然而就在他歪头的一瞬间,徐槐抬脚一踹,只听嘎巴一声,老海的小腿骨折,身体不受控制的歪倒。

    徐槐又是一脚,不等老海倒地,踢在他的下巴。

    这一瞬间,老海只觉得脑浆在晃。

    也就在这一瞬间,老海失去意识,跟面条一样,瘫软在地。

    这两个人没有两个小时,别想醒过来,就算醒过来,也得疼死他们。

    麻蛋!

    刚才是谁打老子来着?

    徐槐又在老海身上补了两脚。

    “老海,干什么呢?”

    院子的动静虽说不大,还是惊动了屋子里的两人,玩刀的青年出现在门口,看见倒地没反应的老海和老黑后,脸色瞬间一沉。

    玩刀青年冲出房间,他一条腿刚跨出来,猛然听到身后有声音响起。

    就在这一瞬间,玩刀青年随手一挥,手中的刀子飞向身后。

    噗!

    刀子定在木门上,入木三分。

    同时他就地打滚,滚出三五米的距离。

    青年手中多了一把枪,枪口朝着门口。门口却空荡荡的。

    只听见房间内传来打斗声,蹲在地上的青年顾不得查看老海两人是死是活,脚尖一蹬,身子如猎豹一般冲进屋子里。

    枪口对准了徐槐,他却眼皮一跳。

    只见徐槐胳膊如铁箍一般,搂着陈棠的脖子,一把枪抵在陈棠的脑门上,而徐槐的脑袋藏在陈棠脑袋后面。

    陈棠那张精致脸庞上,有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巴掌印高高肿起。

    同时陈棠的两条胳膊耷拉着,微微摇晃,明显是脱臼了。

    “开枪,你开枪我就打死她,然后看咱两个谁命大,谁能打死谁!”

    “老子是贪财,老子是好色,但老子不卖国!”

    “你们这群狗敌特,来呀,开枪呀,弄不死我,我就弄死你们。”

    “别冲动,我认栽。”青年立刻放下枪,语气柔和。

    徐槐啐了一口:“把枪扔过来,然后用绳子把外面那两个绑起来。”

    夜色中,青年乖乖照做,用绳子把昏迷的老海和老黑反绑这双手。然后徐槐扔出去一把旧式手铐。

    “把自已双手反铐在身后!”

    青年照做,反铐双手:“徐槐,别冲动,我们不是敌特。”

    不是敌特绑老子干嘛?

    不是敌特,你腐蚀老子?

    你要庆幸老子要挖出你身后的人,否则你现在就是死尸!

    徐槐一脚踹在陈棠的屁股上,双臂脱臼的陈棠踉跄倒地,胸前两坨肉撞在地上,疼得她呲牙咧嘴。

    随即,徐槐一脚踩在陈棠的屁股上。

    别说,还挺翘!

    “狗敌特,等死吧你们。”

    “徐槐同志,我们真不是敌特,我们是国安人员。我叫俞飞,我们上司你应该认识,叫陈迹,几天前还是你们京城公安局的副局长!”

    俞飞眼见徐槐越来越激动,事态似乎要脱离发展,赶紧向徐槐说明情况。

    “你们是国安的人?”

    徐槐将信将疑,国安的人,绑他干什么?

    随即徐槐又想到齐振东的大外甥庄南临,还有脚下这位能出入大院的女人,如果说他们是国安的,那倒是能解释的通。

    “你猜我信不信,国安的人绑我干什么?!”徐槐神色狰狞。

    “徐槐同志,我们也是听令行事,请你现在,立马把你的脚,从陈棠同志的身上拿开!我们上司陈迹马上就到。”俞飞道、

    徐槐撇嘴:“你喜欢陈棠啊。”

    “我们是同志,是革命友谊!”俞飞眼里闪过一抹窘迫。

    “呸!”

    徐槐啐了一口。

    “那你怎么不关心另外两个人?你们就不是革命友谊了?喜欢就喜欢,装什么无辜。”

    “……”俞飞一时语塞。

    这时,忍无可忍的陈棠冷喝道:

    “把你的脚拿开!”

    你让我拿开,我就拿开?

    徐槐气不打一处来,之前陈棠可指使人打他好几拳。

    这如果乖乖把脚拿开,道心不稳!

    “闭嘴,你现在是嫌疑人,哪那么废话!”

    徐槐在屋子里找到两根绳子,用艺术绳结,将陈棠捆起来,然后吊在房梁上,晃来晃去。

    一言不发的陈棠瞪着徐槐,凌厉的眼神跟刀子似的,在凌厉眼神之下,又满是羞愤和恼怒。

    随后,徐槐把俞飞绑在院子的大槐树上。

    “哥们,不用这样吧,我已经说了我的身份?何必呢?”

    “我管你是什么人,你要庆幸你刚才没对我动手,否则你觉得能这么简单?一刀剁了你的根。”

    “……”

    这叫简单?俞飞想哭,哀求道:

    “那也不用脱光了吧,给条裤衩行不行?”

    徐槐扇了他一巴掌:“不行!”

    “……”俞飞哭丧着脸,提出最后的请求:“那能不能,让我面朝着树干?这……这也太羞耻了?”

    “那是你的事!”

    徐槐哐哐两拳,捶在俞飞肚子上,疼的俞飞无法呼吸,只觉得五脏六腑要造反。

    下手也太狠了!

    气也出了,这回道心稳了。

    徐槐又去看了眼老海和老黑,这两人还没醒,老黑是满脸血,老海一条小腿骨头断裂,能看见断裂的森森白骨,穿透血肉。

    徐槐暗戳戳踹了两脚,重新回到房间里,看着晃晃悠悠的陈棠问道:

    “说吧,从什么时候开始跟踪我的?”

    “我不是犯人,你凭什么审讯我!你放我下来……”陈棠差点咬碎了牙。

    这时候,农舍外面传来叮铃铃的自行车铃铛声,接着小院的木门被推开,两个中年男子前后脚进了小院。

    当看到赤条条的俞飞后,陈迹和周立怀呆若木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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